「此四女皆為我四海無價之寶,還請公子不要嫌棄。」
沬話語落下,四名「侍女」身上披著的黑袍也是解下。
黑袍之下是一襲素雅裙裝,柳腰以綢帶豎起,勾勒出少女曼妙的身姿,修長筆直的雙腿襯托站立與面前,宛若高傲的白天鵝。
龍角面具更是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輕薄的面紗,面紗之下,少女的容顏若隱若現。
場上無論男女,皆是被吸引住了視線,尤其是書,她的眼楮更是亮亮的。
她原本以為殄彷姐姐是最漂亮的,沁兒妹妹是最可愛的。
但是沒想到,這幾個女子竟然和殄彷姐姐同樣的好看,那種不同風格的好看。
水澶看著她們,也是若有所思,她不像是書那樣傻逼甜,只知道讀書,水澶知道她們的身份,都是江臨的紅顏知己。
怪不得當自己魅惑江臨的時候,他月兌氧核糖核酸都不動一下,她們的姿色超乎自己不止一個層次了。
但是那又如何,自己終究是要啃上江臨一口!
雀斑師妹也是目不轉楮。
無論是氣質還是面紗之下的隱約容顏,若是這種女子只配是侍女的話,那麼恐怕自己都不好意思出門了。
偌大的院落中,誰都知道,這個四個女子就是浩然天下的姜魚泥等人,可是誰都沒有拆穿。
甚至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沬的大禮既然是姜魚泥等人
這
在場大妖皆是看向江臨。
此時的江臨額頭已經是冒出冷汗。
若是浩然天下,這種在別人成親大典上送女子的行為,簡直就是故意搗亂。
只不過在妖族天下,美人與寶物皆可贈送,這很是合乎規矩。
但是江臨知道自己不能收!
這要是收了,先不說殄彷和沁兒會不會把自己直接給菜刀了。
光光是魚泥清婉她們,難道自己還真的要她們給自己暖床不成?這豈不是活膩了。
再者,侍女等于小妾,江臨可不認為魚泥清婉她們會喊彷兒和沁兒姐姐
這能不打起來就不錯了,還喊姐姐呢
「沬姑娘,抱歉,我不能」
「江公子是否是想錯了呢?」
「嗯?」
「江公子該不會是認為我將這四位姐姐送于公子當暖床丫頭吧?」在江臨拒絕之前,沬捂嘴輕笑道,「這四位姐姐可是我東海的至強者,潛力無限,若是這都只能當公子暖床丫頭,那沬是不是只能給公子當側室呢?」
江臨︰「」
同一時間,白千落、白玖依、舞愫愫等人的視線同時看向沬。
那視線仿佛再說「你也只能當側室」!
不過沬仿佛沒有注意到這些視線,繼續開口道︰
「听聞公子要去我南海之淵,作為東道主,怎麼能不有所表示呢,既然如此,四位姐姐便是先借給公子,有四位姐姐相助,至少,公子不會死在南海之淵呢。」
「」
江臨感覺她在威脅自己。
就好像沬在說,若是不接受我的好意,那你要去南海之淵,我可不保證會發生什麼
不過沬是怎麼知道自己回去南海之淵的?
江臨轉頭看向小黑。
小黑揚起白皙的天鵝脖,撅著小嘴,仿佛再說「關我什麼事情」,又不是我說的
再看向書,書那淺綠色的眼眸一下子便是有些不知所措,側過小腦袋逃避了江臨的視線,就像是一只把腦袋埋進沙地里的小鴕鳥
「下次一定要在這本小傻書的身上寫幾個正字。」江臨心里想道。
「既然如此,那就多謝沬姑娘的好意了。」江臨感謝道。
「公子客氣了,說不定到時候,沬還會在南海之淵遇到公子呢。」
沬回之一笑,江臨也是尷尬一笑。
至此,唱禮階段也算是完全的結束。
江臨雖然感覺自己活著渡了過去,可是卻感覺已經是掉了一層皮,甚至還留下了一些日後伏筆。
比如說這段時間,在自己前往南海之源之前,魚泥清婉她們一定會在清月山,那這段時間,自己怎麼度過?
再者,唱禮結束後,天色已經是暗淡了下來。
接下來只剩下鬧洞房以及喜宴。
鬧洞房是由清月山的花妖小姑娘進行的,不過由于雨柔這些小狐妖們的到來,自然也是一起鬧著洞房。
再想起在白帝國的時候,雨柔她們也是給自己鬧過洞房。
怎麼說呢
就好像自己的新房間接性地留下了玖依的味道。
喜宴之上,所有大妖修士皆是放開吃喝。
這個時候他們是唯一不用擔心酒里有毒什麼的,甚至不少大妖干脆壓制住了靈力,任由自己大醉。
畢竟這是清月山的場子,還真的是沒有人敢在清月山鬧事,更沒有人敢在月老翁和各大妖王面前有什麼小動作。
破壞了這一場喜宴,那鹿圖就是前車之鑒。
在花妖小妹妹們以及狐妖小妹妹在新房里歡騰,月兌了小繡花鞋,穿著小紅襪在床上開心地打滾蹦跳之後,新娘被花妖小姐姐們帶去了新房。
院內,吃喝正歡時,江臨需要陸續挨著每一桌敬酒。
場面一度再火熱了起來,只不過當江臨一想到要路過千落、愫愫和玖依她們身邊時,江臨就感覺心里慌慌的
而且一想起系統發布的任務一個都沒完成,江臨的心里就更加沉重了
要不就這麼失敗得了?
江臨已經是有些想要放棄了。
江臨發現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啊
而且再偷偷看去
玖依、千落、愫愫、沬、魚泥、清婉、小嫁、雪梨、墨離甚至還有夏桔她們,坐在了同一桌
這一桌還靠著角落,再加上有妖王坐鎮,所有人也都清楚那一桌人和江臨的關系,更何況幾乎每個人都喝的伶仃大醉,所以基本上不會有人作死,視線往那一桌看去。
啊這!
說實話,江臨很想跳過那一桌。
江臨敢保證!
自己如果過去的話,估計會很慘
而就當江臨試圖逃避現實,或者是讓現實來得更晚一些,所以故意放慢了敬酒的節奏時。
在角落那一桌,正陷入了一種莫名的沉默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