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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楊睜大了不怎麼大的眼楮,驚喜點頭,「好!」

「嗯,你告訴他們這不是普通的血符,而是‘命符’。」江小白輕聲說。

木楊听後一臉狐疑,「命符?」

江小白點點頭,然後就對上了他茫然的眼神。

「……你不知道?」她問。

木楊尷尬搖頭,「我確實是第一次听說……」

江小白默了一下,然後就小聲對他說了幾句話。

木楊連連點頭,隨後一拍胸口,「明白了!」

說完,他就清了一下嗓子,「咳……我知道這是什麼符了!」

「你知道?」

和他交好的老者納悶的看過來,「那你說說看。」

「這個不是一般的血符,而是‘命符!’」木楊微顯得意的說著。

此時,不管是林家人還是所有的玄門中人,皆是一個個認真的看著他,就連衛老也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樣子,這讓一向咸魚的木楊感覺到自豪感爆棚。

如果身後有尾巴,那此時肯定個晃個不停。

「什麼是命符?」

「命符?這還是第一次听說。」

「木兄,可否給大家說一說何為命符?」

「我們都不知道,你會知道?該不會是自己瞎扯的吧!」有個應該看木楊不順眼的人冷哼了一聲。

「呵,命符,即為血符類的一種獨特的存在,這種符所用的鮮血的主人若是在取完血後的一個小時內身死,那符紙就會成為命符,命符所含的煞氣相當濃烈,所以符的效果也會加倍。」

木楊一邊貌似高深莫測的給大家解釋著,一邊在內心思索著江小白的原話,生怕在背的時候背錯了。

大家听後神色都有些愕然了。

「取完血後一個小時就身死?這豈不是……」

「那這人是早知道符會變成命符才故意死的,還是說偶然中身死的?」

「原來這符上有這麼重的煞氣!難怪林家的病癥會這麼重,這可不僅僅是普通血怨符的效果了!」

「這林家到底是怎麼惹人家了,一個骨灰還不夠,還要用上一個命符!話說這個骨灰該不會就是那個人自己的吧?」

「這就不曉得了,咱們連那個人究竟是怎麼回事都不知道,哪里會知道骨灰的情況。」

「切,還用說嗎,你沒看老太太還有她大兒子的表情,這肯定是沾上什麼情債了唄!嘖嘖,真是紅粉骷髏啊,沒那本事還要招惹……」

眾人都小聲討論了起來。

能被請到這里的人都是多少有些本事的,只要為人處事上不要太過得罪人,那差不多就能有不錯的名氣,賺錢賺到手軟不說還會受到那些富貴之家的追捧,骨子里自有幾分傲氣。

所以別人可能會忌諱著林家人不敢當面說什麼,可他們卻不怕。

自己有臉做,都被別人拿命來報復了,還怕被人說?

林家人的臉色無比的難看。

他們只是普通人,也怕死也怕得病,之前的放松皆是因為有了衛老所說的「燒了符便可以解決」這句話,但自從火點不燃那符紙後,他們就已經開始慌了。

此時再听到木楊解釋說這血符不僅是血符那麼簡單,更是背上一條人命的命符,他們就更覺得心底發寒,渾身都冷冷的,像是周圍有著看不見的陰魂正在盯著他們,時刻想著謀害他們一樣。

其中尤其以林老太太還有林大兒子臉色最為糟糕,又是心虛又是害怕,看著人都在微微打哆嗦。

「命符……命符……原來世間還真的有這種符篆啊。」

衛老自從听到命符的解釋後就顯得有些失神,因為他想到了在初學符篆時曾經看到過相關的記載了。

血符用到的已經是不多,而命符就更少了,反正在衛老活的接近一輩子中,這還是他親自看到血符,也是除了書本外頭一次听人說起血符。

血符難制,因為條件有些苛刻,一個小時就得死,也就是說等取完血、制完符後就差不多得自殺身死了。

凡是血符,幾乎都是用于負面之用的,多是詛咒類的害人之符為多。

是有多恨,才會讓一個人放棄生命,要去把血符變成命符?

如果真的要拼掉一條命,那不如直接拎著刀上門一頓猛砍呢,這樣還能好好出一出氣,就是死了也值了!

「大、大師,那這命符可有破解之法?它不能被燒掉嗎?」林老太太顫聲問道。

她看看木楊,又看看衛老,眼中都有著哀求著。

人越老越怕死,她今年七十多,身體要是好好保養,應該還能再活個十來年的,她不想頭上懸著把刀!

雖然說不來林家就沒事了,可她心里膈應啊,這種被人盯著的滋味一點也不好受!

況且除了她,林家還有兒子,還有孫子,也可不想他們也都出事!

「哎,之前它能生效,不是因為一直是在林家放著嗎?只要把它移到荒外無人之處,再把那什麼骨灰跟它分隔開,它不是就不能吸收力量來續航了嗎?」林家的小孫子忽的想到了什麼,眼楮一亮。

林家老先生也是點頭,「不錯,小澤的這個法子听著有點道理,不知道能不能用?」

「不能。」

衛老搖頭,直接就給否定掉了,「如果是一般的血符,那當然沒有問題,但這是命符,當人死的那一瞬間就已經跟你們林家背上了因果,你們且想想,在離開老宅居住的這兩年,你們林家的總體情況是不是在走下坡路?」

此話一說,林家人都愣了。

「這……難道說我的事業倒退,愛人的身體變差,都跟這符有關系?」林華堂驚聲問。

「我和老頭子經常莫名頭疼,到醫院也檢查不出來,也跟這符有關?」

林家老太太也慌了。

江小白打量著在場的人,不用問就知道那個叫申敏的女人是和大房有關的,大太太可能不是知情者,但因為事情和她丈夫有關,所以她也不可能完全沒有干系。

老太太鐵定是知情的,老先生那里就不清楚了。

而二房一家應該牽扯不大,他們從過來後就處于默然的狀態,很少開口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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