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程笑笑一口答應了。
是真覺得就得，這樣挺好的。
秦辭給了程笑笑200萬，對當時還在對讀書的程笑笑而言，真的就是巨款了。
所以他覺得，都夠程笑笑當年讀大學了。
在他心目中，程笑笑肯定還是會重新參加高考，肯定還是會重新上大學的。
卻沒想到。
程笑笑拿著他的錢，去做了整容手術。
她以為整容了就可以迷惑到誰了？！
他秦辭生平最討厭，就是動過刀的。
影響下一代基因。
不管如何。
那次和程笑笑的徹底攤牌之後，程笑笑就真的沒有再出現在他面前過，他有一小段時間還有些小愧疚，覺得自己當初是不是對程笑笑有所誤會，或許她的車禍就是意外，是他自己把程笑笑想得太壞。
但因為程笑笑也麼有再出現，所以就算有些愧疚，隨著時間也漸漸淡忘。
直到現在，又踫到了程笑笑。
踫到了她，居然消失了幾年後，又重新想要勾引他。
這次的段數明顯比上次更高。
程笑笑這個女人，真的是，越來越讓人作嘔了。
……
從記憶中拉回現實。
秦辭臉色冷漠的看著程笑笑。
程笑笑從他的眼神中，也能知道他在想什麼。
反正在秦辭的心目中，她非常不堪。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秦辭這麼看低，仔細一想，大概就是因為對秦辭有段時間的，「窮追猛打」，也就是秦辭很明確不會和她在一起，她卻還是一如既往，一定要加給他。
她能說，她也後悔了嗎？！
當年一心想要嫁給秦家，在明知道秦辭不喜歡甚至是討厭排斥她的情況下，不管不顧，以為嫁給了秦家就算有了榮華富貴，現在她真的是腸子都悔青了。
「對，是我給你下藥的，是我想要勾引，我還是窺視著秦家大少女乃女乃的位置，我就是想要母憑子貴。」程笑笑突然承認了。
反正，她不承認，秦辭也是這麼想的。
倒不如如他的願，早點打發走。
省得看著鬧心。
秦辭听到程笑笑突然一口承認，臉色都變了。
剛剛開始矢口否認，現在突然又一口承認。
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是覺得騙不過他，所以突然就妥協了嗎？！
總覺得而有哪里不對。
但他不願意讓自己多想。
「所以，秦大少爺打算對我怎麼樣？」程笑笑問他。
秦辭這一刻甚至有了一種被挑釁的感覺。
草。
她做了這麼不堪的事情，她居然還能夠這麼理直氣壯，她到底有沒有羞恥心。
「程笑笑，你到底哪里來的底氣，說這些話。」秦辭窩火。
一團火在肚子里面，就是好像找不到一個合適的點發泄出來。
這個程笑笑。
這些年到底都在哪里學的這麼些，不堪的伎倆。
「秦大少爺不就是想要我說這些嗎？不就是想要讓我承認我自己的齷齪惡心，讓秦大少爺覺得，曾經拼死沒有和我結婚，是你做得最好的選擇？！」程笑笑冷諷。
秦辭真的分分鐘可以被程笑笑激的炸裂，「我不需要你承認什麼，你本來就不配成為我秦辭的老婆，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既然如此，秦大少爺專程來找我，到底想要怎麼樣？！你大可以不搭理我，想要杜絕我還有嫁給你最好的方式就是，對了冷處理，你只要不搭理我，我就算再想嫁給你，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達不到任何目的！」
「我不來，你萬一懷孕了，你覺得我爺爺會放過我？！」秦辭冷笑，「程笑笑你當我蠢嗎？」
「現在我不當著你的面，把藥吃了嗎？！」
秦辭被程笑笑的話堵得，啞然。
「秦大少爺還覺得不夠嗎？」
「既然有第一次，就有很多次，我這次不和你說明白，你下次又這麼對我，我沒那麼多時間陪你耗，甚至一想到和你做過了，就各種，惡心反胃。」秦辭狠狠的說道。
好像對著程笑笑，真的無法忍耐。
就是越是難听越是能夠刺激到程笑笑的話，他越是說得出口。
他這輩子，還沒有對誰這樣過。
程笑笑听著秦辭的話，她依舊很淡定。
畢竟，她和秦辭這麼多年的意見不合，難得在這件事情上，達成了一致。
她說，「要不，你繼續給我一筆錢打發我吧？！」
「程笑笑，要錢才是你的目的是吧？！」秦辭一口篤定。
程笑笑應該很清楚，他死都不可能娶她。
所以，最大目的就是想要從他手上得到錢。
程笑笑現在為了錢，援交都做。
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是。」程笑笑一口承認。
有一種。
好像他說她什麼，她都說是。
有一種。
她就是想要打發他的感覺。
秦辭咬牙，「多少？」
能夠用錢解決的事情，在他看來，從來都不是事情。
「50萬。」程笑笑獅子大張口。
秦辭明顯笑了，從臉上就能夠看出來，他在嘲笑她。
他說，「你還當自己是當年的程笑笑嗎？」
當年的程笑笑至少還算秦家人。
現在的程笑笑，算個屁啊！
程笑笑卻覺得。
既然秦辭想要用錢打發她。
她為什麼，就不多要一些。
反正她缺錢。
反正，對秦辭也是九牛一毛。
「昨晚一共五次，一次10萬，對別人而言可能是天價，都你而言，不算什麼。」程笑笑直言，似乎還在很認真的談判。
「你以為我錢多，就要當冤大頭嗎？程笑笑，別說50萬，5玩我都嫌多。」
「你今天來找我，不就是怕我把昨天我們發生的事情，告訴給了盛芷葶嗎？我不值50萬，盛芷葶應該值這個價吧。」程笑笑眉頭輕揚。
秦辭眼眸一緊。
程笑笑這女人，從來都不笨。
「所以，50萬的封口費，不多。」
秦辭似乎有些猶豫。
他打發了程笑笑，自然是要給盛芷葶坦白的。
根本不需要受程笑笑威脅。
但現在。
他冷聲道，「要是你還是說了出來呢？」
「我程笑笑就出門被車撞死！」程笑笑的發誓。
秦辭心口一怔。
是沒想到程笑笑居然會這麼極端。
「好。」秦辭也不想和程笑笑廢話了。
50萬對程笑笑確實不值得。
但對他而言，一點都不多。
他說，「把你的賬號給我，明天我會找人打錢給你。」
「好。」程笑笑點頭。
心里也不知道什麼滋味。
就是。
一個晚上換來了50萬。
覺得自己還是賺了。
畢竟身體。
真的就是，身外之物。
過段時間，還不是就忘了。
「但我有個條件。」秦辭直言。
「你說。」
「除了這件事情不能從你嘴里說出來之外，你現在馬上辭了這里的工作。我再也不想在這種地方踫到你。」
「好。」反正她都想要辭職了。
雖然薪水可觀。
但終究時間太長。
她並不適合。
加上現在有了這麼一筆巨款，她也用不著，做這麼多工作了。
她可以去給貝貝治病了。
「你別給我耍花樣。」
「我剛剛發過誓了。」程笑笑直言。
「我就再信你一次。」
「那我走了。免得礙了秦大少的眼。」程笑笑還對著秦辭稍微鞠了一躬。
顯得非常的尊重。
秦辭那一刻在想。
程笑笑對她每個金主，是不是都是這樣。
瑪德。
真的是，想不明白程笑笑的腦回路。
好好的待在秦家不好嗎？！
非要把自己過得這麼不堪入目。
秦辭也沒有再叫程笑笑，就覺得這件事情就算是解決好了。
他現在只需要，給盛芷葶坦白。
然後等待她的一個，然後尊重她的一個選擇。
這麼想著，秦辭自己拿起酒喝了點。
就是想得明白，還是會有些心理負擔。
那一刻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想要被接受還是想要被拒絕。
他一個喝了好幾杯。
也覺得沒什麼意思，起身離開了夜場。
他坐在轎車上。
今晚居然下雨了。
還是傾盆大雨。
伴隨著幾道雷聲。
讓夜晚顯得有些恐怖。
眼前一個紅綠燈。
秦辭就這麼看著車窗外，豆大的雨珠，落在街道上。
眼眸一頓。
他看到了，一個公交車站內，突然跑進去一個女人。
全身都被濕透了。
看上去很狼狽。
而此刻還很早。
城市的公交車還有。
程笑笑也就不想打出租車離開了。
雖然秦辭給了她一筆錢，她也不用這麼節約，但畢竟還沒有到手，誰知道秦辭會不會突然反悔。
對秦辭這種男人。
她真的半點都不敢對他抱任何期待。
怕被氣死。
她擰著自己身上的水漬。
本來夏天穿得就不多。
換下了工作服，她就穿了一條白色的裙子，簡單大方便宜。
此刻因為雨水的原因，衣服全部都貼在了身體上，白色又極其透明，她里面那件粉色的文胸，就這麼很明顯的看得到。
公交車站還不是她一個人。
這個世界上，窮人還是佔多數的。
而她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現在的模樣，就被公交車站里面的另外兩個男人看得津津有味。
是沒想到到晚上還有這種福利。
衣服的透明度太高，幾乎可以看清楚，她身體的所有輪廓。
兩個男人看得目不轉楮。
那輛離開的轎車，突然一個急轉，一腳剎車直接停靠在了公交車站前。
濺起了一地的雨水。
程笑笑皺眉。
是不知道那個敗家子，又在自己找死。
這麼大的雨天，還開快車還才急剎。
是真的活太久了嗎？！
後車門打開看到秦辭那一刻。
她坦然了。
秦辭這種人，能活到現在，真的是不容易。
他家人說他容易犯血光之災。
怎麼這麼多年了，還沒死。
程笑笑暗自想著。
雖然覺得自己的想法很惡毒，但心情莫名很爽。
那一刻。
手臂突然一痛。
秦辭直接拽著他，坐進他的轎車的。
程笑笑驚嚇著，還是被秦辭的蠻力給拖了進去。
她就知道，對秦辭不能有任何期待。
這才多長時間，就反悔了。
關鍵是。
她已經提出辭職了。
算了。
反正也打算辭職的，和秦辭也沒關系。
程笑笑就這麼暗自安慰自己。
「你很好看嗎程笑笑！」秦辭突然怒吼。
程笑笑把頭直接轉向了車窗外。
不搭理。
「程笑笑！」
「不好看！」程笑笑回答，聲音也有些大。
「不好看，你還去勾引男人，你都沒有點自知之明嗎？」
她勾引誰了？！
秦辭是有妄想癥嗎？！
還是在，故意找茬，想要不給她50萬。
「你看看你都穿的這些是什麼！」秦辭看著她的衣服。
就是在黑暗下，似乎也能夠看透她都穿了什麼。
剛剛在紅綠燈時，他就是往程笑笑身上睨了一眼，因為公交車站是有燈光的，所以一眼就能夠看到，她衣服到底有多透，她身邊的男人到底有多目不轉楮的在看她。
而她卻渾然不知，還是……就是故意的。
反正。
看得他肺都要炸了。
程笑笑到底有多不知廉恥。
這些年到底都變成了一個什麼鬼樣子！
程笑笑被秦辭罵了一痛。
她莫名其妙的低頭。
因為黑暗，其實也看不出來什麼。
秦辭猛地一下，打開了車內的燈光。
燈光一打開。
程笑笑就看清楚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情況了。
她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挺拔的胸部處，明顯的粉色痕跡。
還有自己小褲的地方，也是明顯的粉色痕跡。
那一刻瞬間，還是有些窘迫了。
她都忘了，她買的衣服質量都不是太好。
打濕後，就跟外面這件衣服沒有一樣。
程笑笑猛地伸手，關掉了車內的燈光。
秦辭明顯笑了，諷刺得很，「怎麼，現在還裝什麼清純了？！剛剛在外面站街的時候，不是挺自信的嗎？！」
秦辭有時候說的話。
真的有多難听多難听。
但是程笑笑忍了。
畢竟現在，她還沒有勇氣，從秦辭的車上下去，然後自己去打車。
下次出門，一定要記得帶傘。
程笑笑默默地想著。
听著秦辭冷聲問她，「住哪里？！」
程笑笑說了地址。
就是默認了，秦辭送她回去。
秦辭听到地址後，又諷刺了，「程笑笑，你果然不簡單，這些年陪了多少男人，買得起那里的房子。」
確實是富人區。
因為是顏小夕的單身公寓。
程笑笑沒有回答。
「男人送的？」秦辭問。
程笑笑依舊沒有回答。
「敢做不敢當？」
「秦辭，你不覺得，你這樣像極了，在吃醋嗎？！」程笑笑回懟。
秦辭一口老血差點沒有直接噴出來。
說什麼，吃醋。
他吃醋？！
為了一個程笑笑。
「停車！」秦辭突然沖著司機吼道。
司機驚嚇，連忙又把轎車停靠在了路邊。
剛剛也是。
分明他剛過了紅綠燈，下一秒就被秦少爺吩咐著馬上掉頭。
臉色還難看到不行。
他大氣都不敢出。
轎車停下。
秦辭冷聲道，「滾下去。」
程笑笑抿唇。
她剛剛那句話當然不是說秦辭真的吃醋了，只是想要秦辭閉嘴。
卻沒想到，又惹到了秦辭。
「給我滾下去！」秦辭聲音很大。
對程笑笑的厭惡，真的是肉眼可見。
程笑笑深呼吸了一口氣。
她打開車門，下車。
車外，依舊是傾盆大雨。
程笑笑一下車，全身瞬間就被淋透。
自己那一刻都有一種，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覺。
她下車。
面前那輛黑色轎車就瘋狂的，開走了。
還濺起了她一身的水。
程笑笑自然也不會再去等公交車了。
她就站在雨中，好不容易招攬到了一輛出租車，坐了回去。
是沒發現。
她剛走，那輛離開的黑色轎車又開了回來。
開回來看到程笑笑已經不見了。
秦辭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司機真的是覺得自己很無辜。
一個晚上，不知道被秦少爺，吼了多少次。
心髒不好一點，都會被他的憤怒給嚇死了！
……
程笑笑感冒了。
發燒了。
昨晚上回去的時候，她及時的洗了熱水澡，又吃了感冒藥，結果一早醒來，還是生病了。
她全身無力。
頭重腳輕。
她一大早給自己做的兼職打電話請假。
然後早上8點，陪貝貝起床，然後送她去幼兒園。
她現在才真的是體會到，窮人真的是連生病的權利都沒有。
生病了。
該做的事情，還是得做。
她臉上很紅，嘴唇去而有些發白。
明顯有些虛弱。
連小小的貝貝都發現了。
她說，「媽媽，你生病了嗎？」
「沒有，就是有點不舒服，一會兒就好了。」
「啵。」貝貝突然在她滾燙的額頭上印下一吻。
程笑笑一怔。
「每次我不舒服的時候，媽媽都是這麼對我的。」
程笑笑嘴角一笑。
她模了模貝貝的頭發。
當初選擇把貝貝留下，雖然後來也後悔過，畢竟沒有貝貝，她會活得更好。
現在卻很慶幸留了下來。
否則，怎麼能夠體會到，女兒這種可愛生物帶來的快樂和幸福。
程笑笑快速地給自己和貝貝洗漱。
走出房間時。
顏小夕也睡眼朦朧的起床，「哎，下次不喝這麼多酒了，太難受了，我現在都還神志不清的。」
「不用上班嗎今天？」程笑笑一邊去廚房做早餐，一邊問顏小夕。
「請假了。」
「那再多睡一會兒吧。」
「睡著也難受。」
「幫你煲點清粥。」
「謝謝，我就知道你最愛我了。」
程笑笑淡笑了一下。
她迅速的給貝貝做了早餐，貝貝乖巧的自己吃著。
就算才三歲不到，就真的會自己照顧自己了。
程笑笑還在開放式廚房幫顏小夕煲粥，說道，「小夕，我辭職了，夜場的工作。」
「你終于想明白了。」
「嗯。」程笑笑點頭，「還是覺得時間太長了，不適合我。」
「本來就是。現在貝貝也大了些，更需要你的陪伴。」
「是。」
「笑笑，貝貝的醫藥費到底還差多少？」顏小夕問。
其實問了好幾次了。
大概是想要幫她。
但是每次都被程笑笑拒絕了。
這個女人有時候就是固執到，不去接受。
其實不是不想接受。
而是知道自己還不起。
所以不想欠下。
「不差了，如果順利的話。」
「什麼意思？」顏小夕懵逼了。
程笑笑也沒有解釋。
她關上小火，對著顏小夕說道，「差不多十分鐘，你關火就可以吃了，我送貝貝上幼兒園了。」
顏小夕現在也是酒醉後遺癥。
心里難受著，也沒追問。
程笑笑牽著貝貝離開。
貝貝的幼兒園就在小區對面，還有穿過一條街。
其實小區里面也有一個國際高檔幼兒園，但是一年的學費，就跟貝貝的手術費差不多了。
她和貝貝有說有笑的一起去走出小區。
完全沒有注意到，一輛黑色轎車停靠在門口，就這麼直直的盯著他們。
程笑笑是把貝貝送去幼兒園之後，又回來的。
在貝貝面前盡量讓自己看上去很精神。
事實上。
她此刻的狀態。
保守估計也是39.5度以上。
她得回家趕緊，吃退燒藥，然後捂著被子睡一覺。
這麼想著。
程笑笑努力讓自己的步伐更快了些。
她都怕自己不走快點，半路就要暈倒。
她急沖沖的走進小區大門口。
「程笑笑。」身後，一個男人叫她。
程笑笑真的不想搭理。
她現在全身很燙身體發冷，不想和秦辭糾纏。
那一刻還是轉身了。
反正，她不糾纏，他也不會放過她。
「我想了想，口說無憑，就算你發誓了，誰知道你曾經發了多少誓言，我不信。」
「那你想我怎麼樣？」程笑笑努力讓自己看上去沒什麼兩樣。
但過于紅潤的臉頰，以及不受控制的急促呼吸，還是被秦辭發現了她身體的異樣。
發現了歸發現、。
秦辭絕口不提。
他說，「我寫了一份協議書，如果你把前天晚上我們倆的事情說了出去，你就歸還我50萬。」
「好。」程笑笑就是很爽快的答應了。
她拿過秦辭的協議書，根本看都沒有看，「筆呢？」
秦辭遞給她。
程笑笑迅速的簽下自己的大名，還給秦辭。
還給他之後，轉身就走。
「程笑笑，你還沒蓋手印！」秦辭喊她。
程笑笑真的是有些無語。
她說，「印泥呢？」
「我忘帶了。」
「……」程笑笑真的是很無語。
「你跟我上車，去周圍的便利店去買。」秦辭直言。
程笑笑真的很想拒絕。
她現在只想快點回去睡覺。
但是。
又想早點把這件事情了解了。
所以那一刻硬著頭皮，還是跟著秦辭上了車。
今天沒司機。
就秦辭自己開的車。
程笑笑本能的想要坐在後座。
「你當我是司機嗎？！」秦辭吼著程笑笑。
她只是覺得，副駕駛的位置，不應該是留給盛芷葶的嗎？！
算了。
和秦辭沒得爭執。
程笑笑坐在了副駕駛室。
秦辭一邊開車一邊問道，「這邊的便利店在哪里？」
都是富人區，哪里來的便利店。
「對面那條街，應該有。」程笑笑想了想，說道。
秦辭開過去。
找了一圈。
終于找到一個賣文具的小商量。
買了一盒印泥。
程笑笑當場摁下了自己的手印。
摁下後，再次把協議遞給秦辭。
不小心，似乎踫到了秦辭的手。
秦辭明顯有些厭惡。
程笑笑反正也不在乎。
秦辭居然有點在乎。
在乎程笑笑的手，怎麼這麼燙。
她的臉，也是越來越紅。
「你發燒了？」秦辭問。
程笑笑沒有回答。
「程笑笑。」
「對，所以你會多給我十萬嗎？」程笑笑看著秦辭。
秦辭冷笑。
這女人真的越來越得寸進尺了。
「既然不會，我發燒不發燒，對你又有什麼關系。」程笑笑說道，「協議給你了，沒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
「程笑笑，那孩子是誰的。」秦辭突然問她。
程笑笑一怔。
看到秦辭那一刻，她就在想，秦辭到底是什麼時候來的，有沒有看到貝貝。
這一刻也不用猜想了。
她說，「反正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