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金泰妍怎麼想,反正是鄭宰元一上車,她直接拉著他直奔城北洞。
「到底裝成什麼樣了,這麼著急等我去看。」鄭宰元挑眉問道。
金泰妍神秘兮兮的,也不說到底怎麼樣。
她不說,鄭宰元也是滿心好奇,但一直到了城北洞的房子,他才發現好家伙,大變樣了已經,木地板、瓷磚什麼的都鋪好了,家具也都擺放的差不多了,上面還蒙著防塵罩。
家電的話,冰箱、洗衣機,空調、電視之類的,也都安裝好了。
「現在知道我有多辛苦了吧!!」金泰妍很滿意鄭宰元驚訝的樣子,但嘴上卻是仍然委屈的不行。
「可給wuli軟軟委屈壞了。」鄭宰元伸手捏著她的臉蛋,笑著開口。
「戚~!」金泰妍白了他一眼,隨即拍開他的手。
別墅一共三層,算上地下的話,應該是四層。鄭宰元不得不佩服高麗這邊的裝修速度,這也就不到三個月,基本上已經整體裝完了,在收拾收拾其實就可以住了。至于什麼甲醛之類的,都沒用那些材料。
「跟我來!」金泰妍攥著他的手, 的往頂樓跑。
鄭宰元在後面跟著,看樣這是還有驚喜了?
一路上到頂層,金泰妍得意的對著陽台的一側努了努嘴,「喏!」
就是之前說的能燒烤的那片空地,如今已經徹底收拾了出來,也不知道金泰妍從哪弄的植被,頂層如今和個花圃似的,地面都是草地,偶爾的還有幾朵嬌艷欲滴的鮮花。
在花圃的一側,有兩根支起的架子,然後用樹藤似的東西編成索繩,底下墜著一個倆人座,帶著靠椅的木板秋千。
鄭宰元這次是真服了,這個頂層露天的位置絕佳,每到夕陽之時,只是想象一下兩人在花圃的包圍下,悠然的晃著秋千,看著夕陽下的漢城市,那該是怎樣的一番景色?
「好看吧!都是我弄的!」金泰妍一手叉腰,另一只手一擺,顯擺著開口。
鄭宰元愣了一下,隨即張大嘴問道︰「這花圃是你自己鋪的??」
「阿尼工人弄得。」
「那這個秋千和架子是你自己做的?」
「肯定不是啊,木匠做的。」
鄭宰元語氣一滯︰「那請問哪個是你自己做的?」
「我指揮著大家做的!」金泰妍說完就笑嘻嘻的走到秋千旁,坐下後腳尖輕點地面,身子微微的晃動著。
鄭宰元呼出口氣︰「你對」
說完後他走到金泰妍身後,雙手輕輕的幫她搖著秋千。
說是夕陽,兩人聊天的功夫,太陽已經漸漸的下落,日暮已近。
鄭宰元伸腿邁過去,穩穩的坐在了金泰妍身邊。
他輕輕的攬著金泰妍的蜂腰,探身靠近她的臉頰。
金泰妍哼唧一聲,軟倒在鄭宰元懷中。
聞著熟悉的發香,鄭宰元順著她的頭發,如蜻蜓點水般的吻了下去,額頭,鼻尖,上唇,下唇。感受著面前男人的火熱氣息,金泰妍渾身酥酥麻麻的,終于再也忍不住,雙手挽著他的脖頸,直接吻向他。
兩人許久未見,都恨不得將對方揉入自己的身體,就好像或許只有這樣,才能緩解相思之情。
良久,唇分,兩人依偎著坐在秋千上,千言萬語在一個對視中變成了異口同聲的一聲輕笑。
「真好。」
「嗯,真好。」
金泰妍靠在他的肩頭,看著遠處在夕陽下仿佛鍍了一層金的漢城,兩人你腳尖輕點一下,我腳尖輕點一下,就這麼慢悠悠的晃著,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
每個人都有讓自己放松的方式,而對于鄭宰元來說,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和金泰妍在一起,似乎就已經成了他自我放松的方式。不需要去考慮公司的戰略,也不用考慮商場上的爾虞我詐,全身心的放松。
其實,鄭宰元自己意識不到,這是家的作用,而他已經把金泰妍當成家了,只要她在的地方,那就是家。
秋千很長,鄭宰元直接平躺,頭枕在了金泰妍腿上,仰面看著頭發終于恢復長發的小短身。
金泰妍也低頭看著他,白皙的手指摩挲著他的臉頰。
她的手指涼涼的,鄭宰元立時覺得舒服無比。
「想每天都跟你在一起,但又怕你膩了我。」金泰妍朱唇輕啟,聲音很輕。
鄭宰元握住她的小手,輕輕捏了捏︰「這輩子都看不膩。」
金泰妍嘴角翹起,抽出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油嘴滑舌!」
「房子收拾完,你就搬過來吧。」鄭宰元笑著說道。
「你又不在,我才不搬!」金泰妍輕哼一聲開口。
鄭宰元看著她,半晌後說道︰「那就明年吧,一起搬過來。」
金泰妍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大概過了十幾秒鐘,她忽然嘴角彎起,開心的問道︰「一起搬你明年要在高麗常住?」
鄭宰元輕輕的點點頭︰「明年公司上市應該問題不大,到時候就要開拓海外市場了,高麗這邊,我準備親自盯。」
他這個想法實際上早在每日生鮮進入上市輔導的時候,就已經有了。高麗這邊,他天然的身份優勢,首先不會讓高麗排外,這是第一。第二的話,如今他在高麗無意之間擁有的名氣,也適合用來變現和開拓市場。
最核心的一點,鄭宰元對高麗的財閥有些想法,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成行。只要每日生鮮在高麗的市場開拓的效果很好,那麼再加上天朝,幾乎就可以輻射整個牙洲了。
「真的?!」金泰妍欣喜的問道。
鄭宰元嘴角彎起看著她︰「當然。」
金泰妍推著他的頭,讓他坐起來,然後自己直接從秋千上跳起來。
「那臥室我得仔細再改一下,然後冰箱應該也換個再大一點的」金泰妍擺弄著手指在那里嘀咕著。
鄭宰元看著立馬興奮起來的小短身,心中也是泛起了漣漪。
對她來說,高麗的生活可能會更習慣吧?明年的話,高麗恐怕開拓會有難度,不過鄭宰元並不擔心,因為對他來說,越是艱難險阻,他反倒越戰越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