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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章 玄咒水圈•困

夏侯空祭出「金光陣咒珠」防御後,雖每時每刻耗損著大量丹氣與法力,但靈獸宗幾人也破不開此珠的靈罩,兩方再次僵持,拼耗著各自法力。

「凌晨!」不過玄豹為首的另一小隊卻已堅持不住,隊內的女修凌晨, 再遭毒手,殞命于天羅戰僧一長棍之下。

其師叔凌光不由悲痛怒吼,少了一人,小隊更是被壓著打,節節敗退,剩下的三人隨時都會有危險。

「月兒,天遺, 一會听為師號令!」形勢驟變, 劉玉知道不能再拖了,立即一拍掛于腰間的靈獸袋,將白娘給放了出來。

經過之前的觀察,劉玉已知這三名天羅番僧的虛實,心中有了對策。

白娘一放出,便齜牙向那名赤手空拳的戰僧沖了過去,逼得此僧後退,劉玉則羊攻沖向後方的那名老僧,引得持棍戰僧來援。

途中突然轉身,雙手快速結印,施展出「天師真言•定言術」。

「天師敕令, 元通神,追魂攝魄, 定!」隨著一聲暴喊,持棍戰僧頓感生魂一滯, 心神陷入空白, 身形定在了原處,好似瞬間被抽了魂一般, 一動不動。

劉玉修煉「道魂心經」二百六十余年,生魂強度自不是同階能相比的。

這戰僧走的是體修,自身防御雖強,但生魂也就相當于同階法修,甚至可能還會稍弱,因為天羅密宗「青客丹」產出,遠少于三宗。

面對輔于「道魂真氣」的定言術,自然是抵擋不住,瞬間中招,而得到劉玉傳音的月兒與天遺,同時出手。

月兒激發魚妖子母梭自帶秘術「十二子花針」,十二根子針彈出,與靈梭一道,化為點點星光,瞬間飛出。

而天遺也全力激發「金乾蛇鱗劍」自帶秘術「金乾蛇影」,劍身化為一道蛇影射出,兩件靈器一前一後,同時擊中這名持棍戰僧的襠部。

這是劉玉觀察到此僧的一處重要弱點。

「十二子花針」破開其本能運轉的「護體罡氣」,而鋒利異常的金乾蛇鱗劍則直接洞穿了胯襠, 劇烈的痛楚令才回過神的番僧, 立即又昏死過去, 從空墜下。

剩下的兩名天羅番僧見此,頭也不回,立即向宗門的另一隊人逃去,正追逐玄豹等人的那一隊天羅番僧,也分出一人前來接應。

而被追著打,早憋了一肚子火的上守道人,立即傳音給玄豹、凌光,一會自己也同玄玉師弟一樣,施展「定言術」,定住一人,讓兩人趁機出手擊殺。

「定!」上守道人凝聚魂力迅速結印,朝他沖來的一名濃眉番僧一指,濃眉番僧頓敢一股暈眩上頭,身形變得搖搖欲墜。

玄豹、凌光兩人見此大喜,先是各自打出一顆「赤陽隕雷珠」,隨後立即驅使各自法器飛射展開攻擊。

玄豹的那頭伴修靈獸「疾風豹」,也朝這名濃眉番僧撲了過去,不過卻被另一番僧攔下,兩柄法器中的一柄也被後面的那名持杖老僧擋下。

最前扔出的兩顆「赤陽隕雷珠」與凌光老道的那柄五品飛劍,眼看就要一同轟中那名中招了的番僧。

不過顯然上守道人所施展出的「定言術」,威力相比劉玉差了一大截。

這名濃眉番僧只是頭痛欲裂,並未完全失去神智,咬牙以魂力強行沖開封印,中斷了上守道人的禁錮。

只見這番僧與上守道人同時 吐一鮮血,法術中斷兩人皆受到了重創。

濃眉番僧強忍著暈眩,從丹田中抽出丹氣,開啟全身「氣穴」,進入體修「狂靈霸體」狀態,渾身金光閃爍,好似一尊金光羅漢。

兩顆隕雷珠爆開,宛如兩團雷網將金光羅漢罩住。

明亮的赤紅電芒如蛇影般縈繞這金光羅漢周身,渾身皮肉冒煙,空氣中頓時彌漫一股烤肉香,電得這濃眉番僧不時發出痛苦哀嚎。

「呔!」這濃眉番僧忍痛蓄力,施展爆氣訣,將周身縈繞的電芒與及方才插入左月復的飛劍,一同震開。

若方才這番僧沒有及時掙月兌禁錮,移開了半個身位,這一劍原先便插在他的心髒上。

「裂山拳!」剛剛上守道人為了增強「定言術」的威力,特意放這濃眉番僧近身,此刻兩人離得並不遠,濃眉番僧震開雷網,憤然出手,轟出一記重拳,向著上守道人的面門砸來。

「砰!」施法中斷,上守道人也受了極強的法術反噬,此刻只能凝聚少量法力于身前結出一塊「靈元盾」,同時激發隨身攜帶的六品中等「護身符」,這才堪堪擋下這一記直砸面門的重拳。

「滋!滋!」不過這還沒完,濃眉番僧轟完一拳,順勢扔出了一顆雞蛋大小的赤紅圓珠,竟也是一顆「赤陽隕雷珠」,爆出的一團狂暴雷芒,瞬間將上守道人吞噬。

「啊、啊!」上守道人的肉身可不像天羅番僧那般強悍,伴隨著一陣痛苦慘叫,數息間便灼燒成炭,化為一團火球墜下,死狀淒慘。

片刻後,所剩的六名天羅番僧匯合一處,劉玉三人也與玄豹、凌光合為一隊。

雖人數上少一人,但加上一條六階「玉螭蛇」,一頭五階「疾風豹」,並不懼這六名天羅番僧,更別說其中一濃眉番僧,方才已受重創。

另一邊,隨著藥力慢慢下降,三頭狂暴靈獸的氣息也漸漸衰弱,夏侯空毅然取消了「金光陣咒珠」的法陣靈罩。

因為他體內多年蘊養的丹氣就只剩一半,此刻,他是一絲丹氣都不想再損耗了。

大範圍的法陣靈罩一撤,雙方便立即用上了殺招,靈獸宗四人的目標放在了修為偏弱的「靈彩」與另一位夏侯族人夏侯陽身上,除一條狂暴岩蟒直沖夏侯父子外。

剩下的兩頭狂暴金虎與四人扔處的法符,施展的法術皆分別集火攻擊了這兩人。

兩人大駭,全力祭出各自的防御法器,激發靈符、法術等手段自保,面對已撲上來的狂暴金虎,靈彩還扔出了一顆「赤陽隕雷珠」。

而即便不消耗丹氣,單于法力驅使的「金光陣咒珠」,也能施展出防御力極強的金光咒盾,擋下一條六階岩蟒自是不在話下。

倆父子第一時間並沒有施展手段,去救靈彩與夏侯陽,而是合力出手攻擊了一名正在施法的靈獸宗修士。

五品高級靈器「銀鳶飛梭」與七器丹器「火月刃」,化為一銀一紅兩道閃電射出。

「啊!」

「啊!」

兩聲慘叫!

雙方各隕一人,夏侯陽慘死虎爪之下,一靈獸宗修士則被「火月刃」洞穿。

靈彩一臉煞白退至夏侯義身旁,若不是上次在礁灘受夏侯義庇護,省下了一顆「赤陽隕雷珠」,方才她也會如同夏侯陽一樣,慘死于虎爪之下。

「玄咒水圈•困」玄月抽調丹田內不多的丹氣,凝神施展出水系高階法術,只見一道咒法水環飛出,瞬間將那名之前已受重創的濃眉番僧套住。

此術與劉玉的「定言術」同為禁錮類法術,用來限制目標的行動,不過威力與功效都遠弱于魂系類的「定言術」。

只禁錮住了濃眉番僧一息時間,便被其蓄力震斷,掙月兌了束縛,不過,這也夠了,白娘已張口噴出了一道洶涌的「冰焰毒息」。

「啊!啊!」濃眉番僧耗盡周身「氣穴」內剩余的所有真氣,全力激發護體罡氣,加上橫練的金身,在洶涌毒息之下,雖未立即斃命,但渾身皮開肉爛,血水滴落,已不成人樣。

「噗!」一道銀光閃過,人頭高高飛起,結果了這番僧的痛苦哀嚎,正是劉玉的那柄銀風劍。

眼看又一名門下弟子戰死,智罡大師心頭不由一緊。

那條白蟒的毒息好生霸道,門下這幾名弟子所淬煉的「金身」尚不足火候,應對飛劍之類的銳器還行,毒抗腐蝕方面卻略有不足。

更別說這條白蟒的毒息竟同時兼備冰、毒兩系腐蝕之力。

繼續拖下去,宗門這幾人都會有危險,自己不能再與黃聖宗這道號「玄蜻」的女修繼續干耗下去了。

不過這玄蜻甚是難纏,修為不弱于自己,且是一名獸修,其伴修靈獸是一頭迅捷類飛蟲「血眼巨蜻」。

不單來去如風,一對對倒勾般的肢爪,又異常鋒利,再加持上一層「破甲刃光」,交手時,此獸高速俯沖,借勢又自攜一股破壞性沖擊力。

即便以自己幾近大成的「羅漢金身」,也有些抵擋不住,身上數條長長已愈合的血痕,便是拜其所賜。

想要短時擊敗對方,不拼命是不行了。

想罷,原本還吝惜自身丹氣的智罡,紫府靈門大開,大量丹氣洶涌而出,開啟「金身霸體」,直接朝站于「血眼巨蜻」之上的玄蜻 沖了過去。

場上玄豹、玄玉等宗門弟子並未落下風,玄蜻自是不會選擇與這壯如巨人般的番僧,硬踫硬。

除了原本加持的獸修法術「獸靈浮光」外,再以丹氣為引,施展另一六品高級法術「巽風光翼」,給原本就有三對彩翼的「血眼巨蜻」,又加上一對靈能光翼。

「血眼巨蜻」宛如狂風中的一葉飛絮,在智罡狂轟亂炸的連綿拳芒中飄蕩,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看似一人一獸被漫天拳影吞噬,實則並無太大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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