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山田光子完成接頭之後,整個酒會對于張宗卿而言便已經是索然無味了。
張宗卿與小胡子虛以委蛇了一會兒,直接就是以有事處理為名,直接離開了酒會。
「在D國的事情也差不多結束了,再到F國轉上一圈之後,我們便直接啟程返回國內。」
「一旦倭奴國的王太子身死,倭奴國天王欲任應該會按捺不住吧!」
「而且毆洲戰事開啟之後,席卷全球的第二次世界大戰也將拉開序幕了。」
坐在轎車上的張宗卿突然就是對周衛國說道。
「你給顧維君他們發消息過去吧,讓他給D國元首遞上辭呈,我們直接跟隨艦隊離開D國。」
這幾天張宗卿即便是沒有出門,也是有種整個伯寧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所以這趟毆洲之旅,張宗卿就算是不想結束,也得結束回國了。
畢竟戰端一起,他也沒有必要在毆洲再多待下去。
不過在回華國之前,張宗卿還要在F國見一個潛力股。
這個潛力股也是後來F國投降D國之後,一直流亡于鷹國的抵抗組織。
這個組織的領頭人便是戴高勒將軍。
而戴高勒也是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之後,F國的首席執政官。
投資潛力股,這可是一本萬利的買賣,張宗卿又怎麼可能錯過?
而且對于戴高勒這個人,張宗卿也是很久之前就想與他見上一面。
畢竟早在一戰之後,因為提出建立一支結合機動能力和毀滅性火力,既能夠主動出擊、又能夠出奇制勝的裝甲師理論之人,正是戴高勒將軍。
令人感到諷刺的是這套理論並沒有在F國國內引起什麼反響。
反而是引起了D國軍方的廣泛注意。
由此也可見戴高勒此人值得一見。
「是,二公子!」周衛國點頭應道。
以顧維君為首的華國使節團向D國提出了離開的議程之後。
D國的元首小胡子也沒有多加挽留。
畢竟他也知道按照原定的計劃,張宗卿確實是要往F國進行國事訪問。
「元首大人,就這樣讓華國的張宗卿去F國進行國事訪問?」
「他不會將我們進攻F國的整個計劃,全部泄露給F國吧!?」
小胡子的一名手下對于張宗卿對F國進行國事訪問這件事,還是抱有遲疑的態度。
「D國與華國之間的利益捆綁很深,張宗卿他是個聰明人,他不會做這樣飲鴆止渴的事情。」
「更何況毆洲越亂,或許越符合華國的利益。」
小胡子搖了搖頭,雖然有時候依然是看不透張宗卿,但他依然是堅定了自己的判斷。
「若是張宗卿真的將這個計劃告訴F國的話,那無論是格里芬計劃還是他的這個計劃,那F國都已經是知曉了。」
「我們擔心再多也是沒有用的。」
小胡子很是自信的解釋道。
當然,讓他有恃無恐的根本原因。
無還是論張宗卿的計劃,或者之前的格里芬計劃。
最終采用兩個計劃中任何一個的決定權,還是在小胡子的手中。
「安德烈,我們該擔心不是這個,而是知道格里芬計劃的高級軍官應該是寥寥可數。」
「到底是誰將這個格里芬計劃,泄露了出去!」
「否則的話,張宗卿怎麼可能知道我們的格里芬計劃?」
小胡子極為冷靜的開口說道。
這個疑問在多疑的小胡子心頭縈繞了許久。
小胡子自然不會知道張宗卿知道格里芬計劃的真正原因。
而張宗卿也沒有想到自己無心的舉動,竟然會導致多疑的小胡子對高層參謀部成員,進行了一次瘋狂的清洗。
……
在顧維君為首外交使節團給D國遞交了辭呈之後。
張宗卿與陳邵寬等人便直接登上了軍艦,往F國而去。
倭奴國的使節團也是在同時前往F國境內。
倭奴國王太子正任自然是不願意與張宗卿再踫面,但眼下局勢處于極度緊張的狀態。
所以正任以及倭奴國的使節團,也只能硬著頭發前往F國進行國事訪問。
從而結束他們在整個毆洲的最後一站旅途。
「二公子,前面就是F國的軍港了。」
「F國就要到了!」
在軍艦即將進入軍港之前,周衛國就已經是小跑進來,向張宗卿報告道。
「這麼快?」
張宗卿有些詫異,不過想想也是如此,畢竟D國與F國是陸上鄰國。
若非不是坐軍艦過來,張宗卿他們走陸路,或許會更快上一些。
張宗卿放下手中的書籍,往外走了過去,待他走向軍艦的船舷處,直接扶著軍艦的欄桿往F國陸地方向看去。
此時的F國依然是處于一片祥和的景象。
F國人或許永遠也想不到,戰爭的步伐正在一步步朝著他們靠近。
軍艦緩緩靠近軍港處,張宗卿牽著馬玉的手從軍艦上走了下來。
與在鷹國和D國接受到的待遇不同。
驕傲的F國竟然只是派了一個當地的官員來接待張宗卿。
「這些F國人還真是夠無恥的。」
「他們竟然派一個當地的小官來接待我們?」
就連陳邵寬也是忍不住吐槽道。
現在的F國首席執政官還真是平庸。
在鷹國與D國爭相討好華國,拉攏華國的時候。
F國竟然還是把華國看做是當年能夠任他們羞辱,欺負的弱小國度,這還真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邵寬,走吧!」
「F國的那個接待員就不必理會了,我們直接去巴厘。」
張宗卿根本就沒有打算與這個F國的接待官員有任何聯系。
但那邊負責接待張宗卿的F國官員,見張宗卿沒有與他招呼的打算。
他快步往張宗卿的方向小跑了過來。
「張,你好!」
「我是負責接待你們的F國外交工作人員。」
那人伸出手想與張宗卿握在一起。
但張宗卿卻只是抬起頭,看了這個人一眼。
「沒想到當年誕生過拿破侖皇帝的國度,竟然會是如此氣度。」
「與日不落帝國相比,你們F國簡直是差遠了。」
「在我們華國有一句古話,叫做自取其辱!」
「若非是必須,我還真不願意踏上這方土地。」
說完,張宗卿直接就是坐上了大使館安排的轎車,頭也不回的往巴厘方向開去。
只留下那個負責接待他們的F國官員,尷尬的站在風中凌亂。
誠如張宗卿對他所說的那般。
一個連基本外交禮儀都沒有的國家。
到最後,自取其辱的反而會是他們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