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島國的首府城市。
一艘米國的巨大郵輪停泊在港口位置,懸掛著星條旗隨風飄蕩。
而後在倭奴國一眾大臣的簇擁下,欲任天王的兒子、也是倭奴國所謂的王儲「正任」,在精挑細選的倭奴國警衛士兵的保護下,登上了米國這艘巨大的郵輪。
眼下的倭奴國幾乎是被華國的潛艇封鎖了起來,即便空有強大的海軍,也無法做出更多的反擊。
畢竟以倭奴國資源,根本就無法與華國打這場資源消耗的海戰。
唯一讓倭奴國欲任天王欣慰的是,在米國的大力幫助下,倭奴國海軍的反潛技術在不斷的升級。
用不了多久,倭奴國海軍艦隊就能擁有強大的反潛技術。
那時候,華國的海軍潛艇部隊對倭奴國海軍的威脅程度,便將直線下降。
盡管這段時間,倭奴國與米國、大熊國之間走得很近。
但倭奴國與鷹國之間的關系,還是沒有從鷹國大使被倭奴國特工襲殺之中恢復過來。
除此之外,D國與華國的軍火貿易關系一直是十分緊密,就連F國也是受到鷹國的zc影響,與華國關系處于不近不遠的距離。
至于意呆利,更是與華國之間眉來眼去。
一副蠢蠢欲動的模樣。
所以即便倭奴國獲得了米國的大力支持,但就全球外交戰略來說。
倭奴國依然是處于極為不堪的位置。
尤其是在經歷了諾門堪之戰前,大熊國與倭奴國幾乎都快穿上一條褲子了。
但在諾門堪之戰後,大熊國的執政官絲達林幾乎是來了個180度的大拐彎。
或許是被華國一戰打斷了脊梁,也或許是為了避免陷入兩線作戰。
再加上華熊兩國訂立的「和平條約」,在絲達林看來極為「寬松」。
種種因素夾雜在一起,大熊國的外交zc開始極速向華國靠攏。
大熊國的執政官絲達林竟然是彎下腰,將大片大片西西伯利亞的可耕種土地、可開發的森林資源。
都租賃給了華國的百姓耕種、開采。
大熊國的zz、軍事強人絲達林務實而快速的外交zz轉變,就連遠在米國的羅思服也是猝不及防。
這正是因此,敏銳的嗅到危機感的羅思服幾乎是第一時間,將他最優秀的助手馬歇爾派到了倭奴國。
華國的日益強大,讓大洋彼岸正在崛起的另一個超級大國感到了危機。
而華國也一步步開始面對復興的最強大阻力。
「太子殿下,大扶桑帝國的未來就全部擺月兌給你了!」
「此行您若是能夠從歐洲大陸,獲得強大援手的話,我大扶桑帝國還有一線生機,徹底毀掉在不斷騰飛的華國。」
「若是不行,按照天王陛下與米國國務省馬歇爾達成條約,大扶桑帝國的未來將充滿坎坷。」
說完,倭奴國內閣首腦東條機英等人,對著倭奴國的正任王子就是鞠了一躬。
「席卷世界的大戰即將爆發,這世界任何一個國家都將不能置身事外。」
「進一步,大扶桑帝國將成為米國那樣強大的國度,退一步,大扶桑帝國將沉沒于太平洋之中。」
「大爭之世即將開啟,這將是賭上我大扶桑帝國國運的一次抉擇。」
「大扶桑帝國想成為一個強大帝國,周邊就不能出現一個統一、強大的華國。」
作為倭奴國真正的掌權者,欲任天王看向自己的兒子,突然就是開口說道。
「是,父王!」
正任對欲任行了一禮,便往米國的那艘巨大郵輪上走去。
此時,在送別倭奴國王太子的一行人中,卻有一個人的眼神之中,有著掩飾不住的愁容。
這個人就是山田光子的父親,也正是倭奴國的教育部的部長。
郵輪緩緩往遠處航行,山田光子的父親卻知道倭奴國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此時山田光子的父親倒是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夠在這次歐洲之行,離開倭奴國這艘破敗不堪的小船。
米國的這艘郵輪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山田光子看著逐漸遠離陸地的郵船。
心中卻是在一直想著其他的事情。
在她的父親以及張宗卿的影響下。
山田光子很久之前,便知道倭奴國與華國之間的戰爭,非但是不義之戰,更是一場必敗的戰爭。
在她看來,無論是倭奴國做出什麼樣的戰略、戰術調整。
都絕對是逃不過遠在華國的那雙銳利眼楮。
山田光子站在郵輪船舷的鐵欄桿後面,心思卻是越飄越遠。
「今日應該是他的大婚之日了吧,光子等了這麼久,終究是不能成為他的新娘呢。」
山田光子那雙極為清純的眸子,看向郵輪過去發動機濺起的水花。
「張君,如果光子不是扶桑人就好了。」
「那樣光子,是不是就有公平的機會和馬玉小姐,為了張君而競爭呢?」
山田光子將自己折的那一份份千紙鶴,一只只拋進了大海之中。
紙張被海水濡濕,而後沉沒在海水之中。
山田光子看著這些千紙鶴,她的檀唇微啟,「張君,光子的心意是永遠不會改變的。」
「光子將是你唯一的那只百靈鳥,一直陪你走到最後。」
說完,山田光子便將自己流露出來的情感,全部收入了偽裝的面具之中。
誰也不會懷疑身為教育部部長的千金,容貌如此嬌美、清純的女子。
竟然會是張宗卿手中王牌諜影的「百靈鳥」。
……
就在米國郵輪從倭奴國的國府城市港口離開之後,一份電報從倭奴國國內傳來。
這一份情報,自然是倭奴國的間諜「木魚」發過來的。
情報內容提及倭奴國欲任天王的王太子正任,正率隊往歐洲而去。
他們搭乘的正是米國的「林肯號」郵輪。
之所以選擇搭乘米國的「林肯號」郵輪,正是為了避開華國可能出現的潛艇偷襲。
當然,「木魚」還提到在林肯號郵輪上,還有一個張宗卿曾提到過要保護的女子——山田光子。
張大彪緊緊盯著張宗卿的面部表情變化。
他試探性的對張宗卿開口問道,「二公子,要不要通知潛艇編隊的薩師俊將軍?」
「如果能夠準確擊沉米國的林肯號郵輪,那我們便可以一舉將倭奴國的王太子,欲任天王的繼承人送入海底喂魚。」
張宗卿將情報文件在燭火之中點燃,而後全部都給焚毀。
「僅僅為了殺死倭奴國的一個王太子,就去擊沉米國的一艘郵輪。」
「這根本不值得。」
「而且死了一個王太子也沒有太大的用處,欲任又不只是這一個兒子。」
「還記得倭奴國殺死了鷹國的大使這件事嗎?」
「曾經倭奴國與鷹國之間的關系可謂是如膠似漆。」
「就是因為這件事,鷹國與倭奴國之間的關系現在都沒有得到恢復。」
「華國與米國之間,至少還維持著正常的貿易往來。」
張宗卿像是說服自己一般,對張大彪解釋道。
站在他一邊的張大彪,表情也是顯得有著古怪。
「是!」
張大彪敬了一個軍禮,對張宗卿應道。
就在張大彪準備轉身離開書房的時候,張宗卿又是招手叫住了他。
「大彪,玉兒在準備明天的大婚,這件事情也是屬于機密的級別。」
「你可不許說漏嘴了。」
張宗卿似乎是畫蛇添足般多說了一句。
果然如此,張大彪一臉了然的表情。
只是看著張宗卿那蹙起的眉頭,張大彪又是在心中不斷的感嘆道︰「看來還是得早點把周衛國那小子調過來啊。」
「對于二公子的私事,我可不好奇,要是哪天嘴巴沒把住關的話,那不就完蛋了?」
張大彪一邊往外走去,一邊小聲嘟囔著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