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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卷第十四章 連打兩場的羅伯特,

面對金家藩還是有點乏力的,不過這小子得很,沒打幾下,發現自己拿不下對方,就爽快的投負了,並且發動了商業話術,讓金家藩直接挑戰了阪崎良,把阪崎由莉讓了過去。

寶貝妹妹不用上台阪崎良自然是高興的,而且他也還是一肚子火呢,沒對上陳國漢挺遺憾,但是他認為金家藩也挺耐打,能戰個痛就行。

金家藩對于羅伯特的話其實是挺有感觸的,畢竟是團隊參賽,他和阪崎良勝負難論,但要是在此之前先和阪崎由莉打一場,那真就輸定了——阪崎由莉的實力他自信能贏,可贏得一定也不輕松。

結果沒想到阪崎良竟然把他壓制到幾難還手的地步。

阪崎良是參加過唐福祿和鎮元齋舉辦的領域力量研討會的,對于領域他的進展很快,作為和特瑞齊名的天才,內心其實並不太服氣。

倒不是他認為自己比特瑞天賦好,主要是為妹夫羅伯特鳴不平。

在他看來,特瑞的訓練無論從難度還是力度來講,都只能算是算是一般,比起他自己的差得遠了,但是這種情況下他仍然只能和特瑞勝負難分,這充分說明了,特瑞的天賦是在他之上的,對他來說承認這一點毫不困難。

有天賦他承認,但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天才。

可是羅伯特雖然號稱最強之虎——也是挺奇怪的,羅伯特的風格更像是龍,卻比稱之為虎,阪崎良的風格更接近虎,卻被稱之為無敵之龍——可實際上這小子接觸真正的武道沒幾年。

在認識阪崎由莉之前,羅伯特只能說是格斗愛好者,當個格斗家勉勉強強,可是自從進了阪崎道館開始正式修行之後,實力可以說是一日千里,短短幾年就能和從小接受嚴苛訓練的自己不相上下了。

要不是突然有個領域力量冒出來,說不定過了明年,他就不是羅伯特的對手了。

即使是現在,阪崎良認為羅伯特超越他是遲早的事兒,因為領域力量在剛剛入門的時候,會將武道家多年的積累迅速轉化填充領域,在這方面很顯然羅伯特是非常吃虧的——他就沒有什麼積累。

在洛杉磯的武道家,大部分收到唐鎮的影響非常深,並不僅僅是唐福祿,還有李白龍,陳洛,甚至是沒有什麼人知道的鐵木真,這些炎黃武道的修行者最大的兩個特點,一個是不愛出頭,一個就是能活。

這種長壽的能力,在武道家年輕的時候,像還沒遇到羅伯特的阪崎良,現在正青春的阪崎由莉,包括還在當打之年的哈維•D,都不甚在意。

但是現在妹妹訂婚了,阪崎良突然明白了,為什麼自家老頭,還有什麼山田十兵衛,藤堂龍白都會以唐福祿為首——沒有那麼多的武道家,可以有幸看到自己所在的流派傳承超過三代的。

所以在那之後,他對原本並不關注的炎黃武道突然開始有興趣了。

鎮元齋的領域力量受到很多人的贊揚,阪崎良算是第一波參與研究的人,這里面有一個非常大的不同,就是按他們修行的領域,其實並不容易,還是要從自己的個性上出發。

而金家藩到了的時候,領域力量的基本框架都已經完成了,追求的是推廣,這個時候領域的修煉難度下降了很多,代價自然就是領域的構建其實是有些粗糙的。

所以金家藩覺得領域力量,和他原本修行的那些,優勢好像並不明顯。

蔡寶奇他們學習的領域,又經過進一步優化,領域力量的等級制度已經是完成了的,修行速度和階段性瓶頸的突破手段,也是完整的,只要積累足夠,一次性沖破關隘實力暴漲非常容易。

蔡寶奇之所以表現不好,還真就是吃了他體小身弱,積累難厚的虧,陳國漢這麼猛,就是因為他體質特殊,生命力的積累雄厚得不是人,但從量上來比,陳國漢冠絕群英。

同級別內如果沒有絕對壓制的戰斗技巧,任誰對上他也是無能為力。

和自家徒弟不同,金家藩雖然也參與了一些討論,但是他很猶豫,因為他希望能為跆拳道趟(抄)出一條類似炎黃武道的路

——韓國和炎黃無論從地理上還是歷史上都太近了,很多東西想瞞是瞞不住的,而且依照他們的特性,會有這個想法並不奇怪。

尤其現在獵魔人工會中售賣的武道秘籍給了他很大的啟發,他覺得他很快就能完成這項工作了。

但是現在就是黎明前的黑暗(他自認為的),包括阪崎良都利用這種先發優勢對他發動了狙擊,讓他在好幾次國際比賽當中都沒有什麼好成績,也令他有些焦躁。

問題就是跆拳道雖然講究禮儀為本,但是這是從一句話里找出來的半句,原本花郎道講究的是「克己復禮」,還是講過要控制自己。

從花郎道發展成跆拳道之後,就把克己去掉了,只講「始于禮終于禮」,所以金家藩本身雖然號稱正義的伙伴,但其實他和講道德沒有什麼什麼關連。

感到焦躁的時候,他想到的也不是「我需要冷靜」,而是「這個人怎麼這麼煩」。

全勛和金家藩的理念之差,其實就在于,全勛認為跆拳道要成為人們眼中的優雅運動,就不能忽視人們對于武道家的道德要求,但是金家藩從小就在道館里長大,對社會險惡知道的不多,一向認為,優雅的禮儀就是道德的第一標桿。

其他的諸如廉恥孝悌都是在禮儀要求下的衍生——這是因為無論是韓國還是霓虹,當一個人做出不和道德的事的時候,他們沒有缺德這個詞兒,他們會痛斥為「太失禮了」。

哪怕是一個不孝子打爹罵娘,左鄰右舍在嚼舌根的時候,議論的也是「那個人竟然做那麼失禮的事,不孝啊,簡直不是人……」

他收下陳國漢和蔡寶奇,多半也是有「這兩人長得就很失禮,我要是能把他們教育成紳士就使用事實贏了全勛」這樣的想法。

他自認為想法深藏,喜怒不形于色,其實他和外界接觸的太少了,幾乎什麼想法都寫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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