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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卷第十二章 那片平地雖然因此變得障礙重重,

但是他一直都在障礙表面上跳月兌,雖然槍法不是那麼精準,但是這種戰場,枯木戰士體態那麼大,他失手的次數也是寥寥無幾的。

不過這麼大的目標,這麼近的距離還能打出月兌靶,也難怪他會被放在營地留守。

那些障礙根本就不牢靠,但是這個家伙平衡做得非常棒,身手敏捷,導致隊員們非常納悶他這種身手為什麼會成為一個槍手,如果是拿著刀劍的話,他的殺傷力絕對會提升不止一籌。

亨格斯的炸彈被枯木戰士直接甩了過去,這東西不重,枯木戰士的力量又很大,所以只在眾人的視線中留下一道紅光,就直接撞在了猝不及防的槍手身上

——在凱文的操縱下,這個投擲實際非常巧妙,槍手剛剛跳起來躲避一個慢悠悠從天而降的樹皮房頂,結果那房頂還沒落完,炸彈就從房頂之下穿過,一記陰險的潛影球後發先至。

黑玫瑰安迪抱著膀子點了點頭,故作深沉︰「影手里劍!」

炸彈的威力非常大,一個污濁的黑灰色不規則圓球瞬間膨脹破裂,帶起一道沖擊波,不但那個槍手消失無蹤,周圍的地表都被刮去了一層,那些胡搭亂蓋的東西,即使不在沖擊波範圍內,也被帶起的狂風吹得垮的垮,塌的塌。

墮落者們靠得近的,被撕成大小不一的碎片,不遠不近的或飛或倒,基本都是口吐鮮血,稍微遠點的,就東倒西歪大呼小叫灰頭土臉——但是這幾乎覆蓋了殘存營地的全範圍。

有一些突得比較靠前的枯木戰士,都受到了一些影響。

倒是那個房頂還真結實,被炸到天上,翻翻滾滾落入到了營地之後的峽谷里,好半天才傳來一聲被捂住了似的震響。

阿迪麗轉了轉手里的刀︰「接近兩千米?這地方會這麼深嗎?官方資料上不是說只有四百多米?」

凱文指了指峽谷對面的山︰「山峰海拔482(沒查到,杜撰),峽谷麼,據說只有四十幾米,但是坡度很低,現在明顯不正常……你那數據是哪年的?」

嘆了口氣,阿迪麗有些無奈︰「725年前,被厘定為無人區的前一年。所以這里應該有什麼東西一直再向下挖是吧?」

戰場已經沒有人關注了,因為這一炸彈下去,死了至少一半的敵人,威脅最大的槍手幾乎全軍覆沒,就剩下一個,還躺在最後面正咳血呢……呃,就這功夫就不知道被哪個飛出的爛木頭戳在腦袋上了,腿蹬得還真直了。

剩下的那些都是現在連韭菜都算不上了,根本硬扎不起來,枯木戰士穩步推進絲毫沒有改變戰術的意思,雖然慢一點,但是真穩妥

——它們連地都夯實了,地坑什麼都被填平,還真砸出幾個血漿來,估計是想要當伏地魔埋伏誰。

營地不小,完全夯一遍需要時間,正好,凱文也打算在這兒搞個營地的,因為剛才那房頂落下去的回音問題不小,搞不好這就是一場持久戰。

當然,在凱文的習慣中,凡是超過五個小時的戰斗,就都叫持久戰。

如果要按天算,那就不叫戰斗,叫開分部……

所以當他預估到這事兒恐怕短時間完不了的時候,他就琢磨著要在這蓋房子了——不然的話枯木戰士就是再靈性,也不會把夯土當成戰術。

其他人對凱文的想法無可無不可,反正只要有他在,戰斗的指揮官一直就是他,做什麼決定也從來都是乾鋼獨斷,再說阿迪麗都說了,上千米深的峽谷,探索起來確實費時費力,需要一個營地也無可厚非。

唯獨亨格斯有些泄氣,剛才的炸彈他自己很滿意,但是看著幾個人的樣子是並不在乎的,明顯平時就見過這種威力的家伙,而在洛杉磯說道炸彈肯定就是狂鼠,他自覺著仿佛是無形之中輸了一籌。

大家不是沒看出他有些介懷,但是誰也沒想法,黑色剪影這支隊伍,並沒有什麼心理建設課程,對成員的思想和情緒也不在意,像屠夫阿里,殺性大得一如惡魔,還不是就那麼著了。

一來大家都是親朋至交,二來麼,隊伍里面也沒有什麼正常人。

再說他們也沒想著要吸收亨格斯。

枯木戰士們被凱文指揮著一部分繼續夯地推進,一部分返身又回去了森林,陸陸續續的扛了好些高大的樹木回來。

這些樹木都是氣息深重的,已經不能算是正常物種,就是化成枯木戰士都不能夠,因為這份混宕氣息,對法術運行的干擾實在太嚴重了。

一般的火焰燒上去估計都不會有什麼用。

凱文借著這些樹木,不僅僅是要以其為材構築營地,還想著研究一下這份氣息,因為他從墮落者身上得到的線索,雖然讓他有些想法,但是古怪之處更多。

而且墮落者的變化太大,本身的各種能量和這份氣息交雜,他的測算也不能保證就非常準確,實際上他萬分不願意相信他這次猜準了。

這些樹木由于被感染,都是奇形怪狀,根本就不能作為常規建材,不過凱文也只是需要材料而已,直接施法將其粉碎,磨煉出的核心都收起來做實驗,那些細細簌簌的粉末,就被他壓緊成了還算上乘的建材。

各種形制都有,完全的榫卯結構,互相交扣緊鎖連環,硬是編出來一個富麗堂煌的宮殿群落。

還好凱文沒有使用炎黃樣式的飛檐斗拱,而是選了風格近似,重檐疊沓的天守風格︰

主要是因為這種風格的建築,對于地基的要求比飛檐斗拱的炎黃樓閣要低很多,基本都是在石台底座上插柱子之後直接搭起來的望角樓,和他現在的需求更加貼合。

不過這種異域風格還是很顯眼,安迪倒是挺高興的,他一直都很喜歡忍者,結果現在越來越像是一個殺手(其實忍者也差不多,但是他不承認,因為電影里的忍者不這樣兒)。

所以他就一直站在天守閣最高的「(日式飛檐)」上抱著膀子低著頭仿佛沉思,想要找回一些風範。

拿這孩子也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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