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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宇智波鼬終于無法再冷靜。

可是他的竭力抗拒,卻無法阻止八阪勾玉的墜落。

佐助的雷法.麒麟剛剛完成。

迎面就受到了八阪勾玉的毀滅攻擊。

方圓千丈在頃刻間化作齏粉。

地面出現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巨坑。

宇智波鼬立刻解除須佐能乎,沖向那個墜落深淵的身影。

在佐助即將墜入深淵之前,宇智波鼬終于接住了佐助的身軀。

可是此刻的佐助,左肩幾乎沒有了,一起沒有的還有他的一半身體器官。

他,死了。

宇智波鼬抱著佐助的尸體,跪在地上。

他的雙眼在流出血淚。

啪啪啪

"真是精彩的戰斗,這就是宇智波家族的最強一戰吧。"金肆帶著輕佻的語氣走來︰"對于我的禮物,你可還滿意?"

宇智波鼬猛然抬頭看向金肆。

都是這家伙!都是這個混蛋

如果不是他,佐助就不會死!!

剛才須佐能乎失控,就是他搞的鬼!

他想要借自己之手殺死佐助!

宇智波鼬再次開啟萬花筒。

"死!"

"等等"金肆立刻擺出休戰姿勢︰"佐助好像還沒死。"

宇智波鼬楞了一下︰"你胡說,佐助已經死了。"

"這只是常規意義上的死亡,不過還沒死透,還有救,當然了,你肯定沒興趣為了一個敵人祈求我救他的對吧,這事就當我沒說。"

"金請你救救佐助。"

宇智波鼬為了自己的弟弟,工工整整的跪在地上,雙掌平放貼地,然後拜了下去。

金肆一臉為難︰"要救佐助,這是需要付出極大代價的,雖然我們是好朋友,可是我不可能為了一個外人,付出那麼大的代價。"

"只要你能救佐助,從此以後,我將听從你的一切指令。"

"你真的要這樣嗎?他可是一直都想殺你的。"

"唯有他,絕對不能死,我不容許佐助死在這里,他有更加美好的未來。"

"你願意為了他付出一切?"

"是的,我願意付出一切,包括我的生命與靈魂。"

"不用說的那麼嚴重,我又不是惡魔,要你的靈魂有什麼用。"

宇智波鼬看著金肆︰"請救救佐助。"

"這樣吧,先表示一下你的誠意。"

"你需要我做什麼?"

"用別天神,讓干柿鬼鮫向我效忠。"

宇智波鼬臉色幾次變幻︰"你你怎麼知道一枚別天神在我的手里?"

"這話說的,你真當這是什麼大秘密嗎?"

"所以,你的目的就是為了別天神是嗎?"

"我說我是為了得到你,你信嗎?"

宇智波鼬看了眼干柿鬼鮫,又看向金肆︰"能換個要求嗎?"

"可以,那你也換個請求吧,以後你向我提出任何要求我都可以答應,這次救佐助就算了。"

"我明白了。"

宇智波鼬默默的扣下自己的左眼,然後將封印在卷軸中的那顆眼珠取了出來,給自己換上。

宇智波鼬看著金肆,他很想給金肆來一發別天神。

別天神是具有強行改變一個人意志的能力。

說是這個世界上最強萬花筒也不為過。

金肆立刻打開輪回眼︰"小鼬,你不要再犯錯誤了,別天神是不可能對我產生效果的,別天神雖然強大,可是不可能能夠越級對我產生效果。"

金肆倒是不擔心別天神會對自己產生效果。

可是他擔心別天神浪費在自己的身上,那自己想要利用別天神控制干柿鬼鮫的計劃就會失去效果。

說真的,不管是宇智波斑還是宇智波帶土,他們的最終計劃都是施展無限月讀。

將所有人都拉入幻術之中。

在金肆看來,如果他們的計劃變成無限別天神。

估計就真能成功。

強行要求所有人都成為他們的奴隸。

宇智波鼬在看到金肆的輪回眼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為什麼這里又冒出一顆輪回眼。

難道是金肆奪取了佩恩的輪回眼嗎?

不過也因如此,他放棄了那個危險的想法。

確實,別天神雖然非常強大,可是並不是萬能的。

宇智波鼬看向干柿鬼鮫,終于還是發動了別天神。

干柿鬼鮫沒有任何反抗或者逃跑的舉動。

他和宇智波鼬搭檔了七八年。

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宇智波鼬的可怕。

更清楚萬花筒有多可怕。

干柿鬼鮫來到金肆面前,單膝跪地。

"主人。"

"你應該知道,你是為什麼會向我效忠的吧?"

別天神改變的是別人的意識,而不是別人的記憶。

所以干柿鬼鮫對剛才發生了什麼了如指掌。

他甚至知道自己其實是因為別天神的影響而跪在金肆面前的。

"我知道,不過那有什麼大不了,你擁有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力量,那麼你就值得我的效忠。"

"聰明人,不過我更希望你是因為我的帥氣,還有和藹可親,以及人格魅力而向我效忠。"

"我已經做了你要求的事情,現在可以復活佐助了嗎?"

"當然。"金肆伸出手掌,摁在佐助的胸口。

陽屬性查克拉開始在佐助的體內流動著。

佐助的身體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痊愈著。

宇智波鼬驚嘆于金肆那無與倫比的力量。

突然,佐助動了一下,緊接著他的佩劍猛然抽出。

佐助剛剛恢復意識,第一時間就將劍鋒刺入宇智波鼬的胸口之中。

宇智波鼬的臉上充滿了驚愕。

可是在看到佐助的傷勢徹底恢復後。

宇智波鼬漸漸的露出笑容,同時氣息也越來越孱弱,最後徹底消失。

佐助看著宇智波鼬的尸體,心中沒有半點喜色。

他看到宇智波鼬臨死前的那種眼神。

是對自己的關心與愛護,仿佛讓佐助想起了小時候兄弟相處的畫面。

"佐助啊,你都做了什麼?"金肆眼神復雜的看著佐助。

"我只是殺了一個十年前就該死的人。"佐助故作冰冷的說道。

"那我就讓你看看,你口中的這位該死之人,在你重傷之際,到底做了什麼。"

金肆伸出手握住佐助的腦袋,一個個畫面涌入佐助的大腦。

"這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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