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斯利沒能得償所願,導致他現在精氣神都沒有,拖著一個大箱子出來。
這些是韋斯利的玩具,打開箱子,金肆拿出一把來福槍。
這是韋斯利十二歲的生日禮物。
那天金肆回來的很遲,然後韋斯利找金肆要生日禮物。
金肆也不知道哪里掏出來的來福槍,塞在韋斯利的手中。
金肆慢悠悠的給來福槍裝彈、上膛。
然後對著他們新買來的這輛黃色甲殼蟲。
砰——
「爸爸……你瘋了吧?」韋斯利連忙攔住金肆。
即便韋斯利再不喜歡這輛車。
至少他也知道不應該浪費。
更何況,他們真不是有資格浪費的家庭。
金肆推開韋斯利,依舊將槍口對著甲殼蟲。
「我知道你听的到,你如果繼續在老子面前裝蒜,那我只能將你大卸八塊,然後把你賣給外星人研究基地。」
「爸爸……你在說什麼啊?」韋斯利覺得金肆是瘋了。
怎麼老是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
砰——
韋斯利嚇得連忙躲開︰「爸爸,你差點打到我了,你想殺了我嗎?」
Tui——
金肆口水吐在車身上︰「還不出來嗎,外星人。」
韋斯利捂著頭,他考慮著,是不是給精神病院打個電話。
不過仔細考慮後,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敢給精神病院打電話。
金肆就肯定要打死他。
就在這時候,韋斯利突然听到身後傳來奇怪的機械聲。
韋斯利扭過頭,然後他的表情凝固了。
他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那輛甲殼蟲變形成了一個高大的機器人。
這輛甲殼蟲就是大黃蜂變形而來的。
大黃蜂的右臂變形成一個多孔炮口指向金肆。
砰——
金肆先發制人,率先開槍。
大黃蜂的右臂瞬間炸爛紛飛。
別問為什麼來福槍能把大黃蜂的右臂轟飛。
問就是金肆開的槍。
金肆抬起槍口,指著大黃蜂的腦袋︰「你再動一下,下一發子彈就會轟飛你的腦袋。」
韋斯利抓著頭發,呆呆的看著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幕。
大黃蜂呆在原地,舉起雙手。
「爸爸……這……」
金肆掏出一張契約︰「來,過來按手印。」
韋斯利抓狂了,神經病吧。
你讓外星人簽合同按手印?
「快點,不然我就手動拆卸你的排油管。」金肆將槍口往下移動。
大黃蜂遲疑了一下,還是伸出完整的左手指頭,在金肆的契約上摁了下去。
就在這時候,大黃蜂的身體里突然涌入一股能量。
這股陌生的能量開始改造大黃蜂的身軀。
首先是他破碎的右臂開始重新組合。
然後是他的身軀出現暗色的紋路,主色調依然是便秘黃。
他的身軀並未有特別大的改變。
「現在能說話了嗎?」
「是的,先生。」
「叫我主人。」
「不,先生,我是來自賽博坦星球的自由戰士,我不屬于任何人。」
金肆抬起來福槍,對準了大黃蜂的輸油管。
「給你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一股來自精神上的壓迫瞬間沖入大黃蜂的大腦之中。
大黃蜂痛苦的捂著頭。
「你……對我……對我做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對你做,你可能是下片的時候感染了電腦病毒吧。」金肆聳了聳肩。
「不可能,地球上並沒有能夠侵入我的系統的電腦病毒。」大黃蜂說道。
「你中的病毒叫做服從主人。」
「爸爸……你確定這樣做不會引起什麼星際糾紛?」韋斯利咽了口口水。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疑問句。
他到現在也沒弄明白到底發生什麼事。
金肆又對大黃蜂做了什麼。
「沒事,就算引起星際糾紛,大不了就是將他滅口了。」
韋斯利對金肆的回答毫無意外。
金肆就是這麼惡劣。
金肆繼續施加著精神壓迫。
大黃蜂全身癱在地上,就像是廢鐵一樣,微微抽搐著。
「該死……到底要怎麼樣才能驅除病毒……」大黃蜂虛弱的呢喃著。
「服從你的主人,也就是我。」
「怎麼可能會有這種奇怪的病毒。」
「你不試試看怎麼知道沒有,來變成一輛超跑,你的大腦里應該有超跑的數據吧。」
大黃蜂遲疑了一下,還是決定試一試。
Kikikaka——
在一陣機械扭矩的聲音後,大黃蜂變身成了一輛超級跑車。
雖然金肆也不知道是什麼型號。
不過這充滿了流水的線條與美感。
已經讓金肆和韋斯利流口水。
金肆一只手搭著韋斯利的肩膀︰「現在,你喜歡這輛車嗎?」
韋斯利呆呆的點點頭︰「喜歡。」
沒有任何一個男孩能夠拒絕眼前這輛跑車。
金肆敲了敲大黃蜂的車身︰「你看,你的電腦病毒緩解了吧,所以只要你服從我,就不會有麻煩。」
大黃蜂默不作聲,金肆又接著說道︰「以後你就叫大黃花。」
「等等……我有名字,我叫大黃蜂。」
「不,現在開始,你就叫大黃花。」
「我拒……啊……」
大黃蜂……不,現在應該叫他大黃花。
大黃花又一次慘叫起來。
「你看,你又不听話了,就這麼說定了,以後你就是大黃花。」
大黃蜂很心塞,可是他很無奈。
他知道是金肆在他的身上做了手腳。
可是他知道又能如何呢。
他反抗不了金肆。
這個詭異的地球人,不但知道他的身份。
而且還具有詭異的能力控制他。
「先生……我覺得……」大黃花的大腦又開始劇痛起來。
「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另外,你要稱呼我為主人。」
「主人。」大黃花心不甘情不願的叫道。
「乖。」金肆終于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
韋斯利不禁為這個可憐的外星人感到擔憂。
落到金肆的手中還能有好的?
金肆的性格那麼壞。
韋斯利想著想著,突然又心塞了起來。
自己有什麼資格同情人家外星人。
自己又比外星人好多少。
韋斯利不禁為自己的遭遇抹眼淚。
「對了,你那個朋友叫山姆是吧?」
「嗯……爸爸,山姆只是普通人,你不要對付他。」韋斯利打了個哆嗦。
「你把我當什麼人,我是那種欺負小孩子的人嗎?」
韋斯利低下頭,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金肆的問題。
「我只是要你從他的手中搶一個東西走,你放心吧,只要東西到手,我就放過他和他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