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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食言?面對六挺輕擊槍的威脅!

而在這批全神貫注的士兵之前,正有一行男女在輕聲互相交談。

衣裝革履,面白無須的馮堯,望著哨塔上十幾只探照燈照射出來一束束強光,被照得全亮的通道鐵門,臉上不由浮現一縷擔憂之色,向旁邊一個身材精壯,軍官打扮的中年男子,問道︰「肖營長,這次還是多謝你們團長了。肯在夜里派來半個加強連的人手幫忙。」

肖強一笑,洪聲道︰「馮議員,不必多禮。一收到你的來信,我們團長便趕忙命令我人前來幫助。若不是,軍隊無故不得進入市區,他還想多派些人來。」

「唉。馮議員,肖營長,你們可得趕快處理,到時候把軍人給撤走。這麼多人馬大搖大擺的來看守所。幸好是在大半夜,要是白天的話,我哪還有空在這陪你們說話,早就被市政廳的人請去喝茶了。」一個體型圓滾滾,大拇指帶著大金戒指,禿頂的老男人,一邊用手帕擦了擦額頭汗水,一邊後怕道。

馮堯點了點頭,溫聲道︰「放心,李所長,我不會讓你難做。只需給我點時間,我犬子要是平安無事的出來,這些人自然立馬撤走。」

「那就快點,唉,這可急死個人。搞這麼大陣仗,也不提前通知一聲。不知道還以為是來劫獄的。」李所長焦聲道。

此話一出。

馮太太面露不悅,冷哼一聲,心頭忐忑不安。人翹首以盼地注視著通道。

她現在只希望自家寶貝兒子能安然無恙的出來。

方才里頭還傳出一陣響大動靜。現在這時候,卻突然安靜下來,寂靜無比。

不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那小巡捕到底有沒有解決掉髒東西?

在旁的還有宋安,他帶著幾個孔武有力的巡捕,同樣在等候著,等待最終結果。

恰時。

肖強目光困惑,忽然,好奇問道︰「馮議員,之前團長命令我帶人來,但沒有告知我原因,只說是一切行動听你指揮。現在你讓大伙在外頭等著,這里頭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馮堯一听,眼中閃過一抹異色,反問道︰「你不知道麼?」

「知道什麼?」

「那個東西。」

「馮議員,我怎麼听不懂你在說什麼?」

見此,馮堯心頭頓時了然,看來軍隊中不是每個軍官都知道髒東西的存在。

只有少部分高層和恰逢靈異事件的軍人才會明白這代表著什麼。

是以。

思緒百轉的馮堯,並不打算將實話告訴肖營長,畢竟這是官府機密,並且他的長官都沒有坦白部下。

若由自己開口說出的話,有越俎代皰之嫌,不合規矩。

「沒什麼,犬子遭到一武人的挾持,而我又派進去一個武人營救。如果成功的話,我的人自然會從這個通道出來,不成功的話,我希望肖營長帶隊沖鋒進去解救。」馮堯雙眸一眯,眼中頓時閃過一抹寒光。

原來。

向來老謀深算,謀而後定的他,只覺憑林克一人還不夠保險。

于是。

他又連忙通過好友關系,往駐扎在市外的軍營指揮部,發往一封求助電報,跟向來有交情的孔團長簡單說明情況,並許下一些政治利益。

這才有了眼下半個加強連的士兵武裝進市的駭人一幕。

至于擅自命令士兵進市的政治層面影響後果,馮堯答應他一人會全部承擔下來。

並和孔團長講明,只要辦事速度快,並不會在市內掀起太大波瀾。

是以。

孔團長在礙于往日情面和眼前利益下,便果決派出一支休整部隊幫助。

「武人?武人有什麼好怕的?我立馬帶隊沖進去,在六挺輕機槍面前,什麼武人來都白扯。」肖強嗤笑道。

也難怪。

軍隊中自然有不少練武之人,並且由于日夜刻苦訓練和充實伙食,這些武人實力還大多不弱。

恰恰肖強本身也是個武人。

所以他太了解一個武人的真實狀況。

在一分鐘射速達五百發子彈的輕機槍面前,武人那點移動速度和防御力,根本不堪一擊。輕輕松松便可將其射成馬蜂窩。

在團體作戰部隊前,不知道有多少自以為是,作惡多端的武人含恨而亡,斃命于槍口之下。

馮堯搖了搖頭︰「不可以。還是再耐心等一等吧。」

若真是武人,他自然安心老早派士兵進去。若是遭遇抵抗,一通亂射便完事。

可里面卻是髒東西。

無形無影。

神出鬼沒。

詭譎多變。

這時候,人多反而礙事。

只有在萬不得已之際,才可讓士兵潛進,充當替死鬼,以來解救馮賓。

「行吧,馮議員,一切都听你的。」

肖強回了句後,便轉過身子,面向士兵,大聲吼道︰「全體听我命令!槍口下壓!」

嘩∼

當場所有步兵听令,皆動作一致的壓低槍口。

「好。」

肖強臉色滿意的轉過身子。

壓低槍口是因為怕士兵不小心走火,發生誤傷人的情況。

與之同時。

噠。

噠。噠。

「兩只蝴蝶飛呀飛,啵呀,嗯呀」

在幽暗靜謐的走道上,響起一陣清脆腳步聲。並飄蕩著男子傻樂傻樂的歡唱聲。

看著面前愈來愈近的大閘鐵門,林克雙耳一動,眸光思索,有著一門之隔的外頭,好像有不少人吶!

三米。

兩米。

一米

人立至鐵門前。

雖通道視線昏暗,但身為內家氣勁武人的林克,有一口浩然腎氣溫養四肢百骸,雙目有神,夜能視物,很容易便可看清門把。

右手握在冰冷堅硬的門把上。

手指一使勁。

 ——

傳出一聲銅鎖扭動。

門扉大開。

一片耀眼光明頃刻如潮水般包裹住他。讓人眼楮難以直視。

恰時。

另一邊。

馮堯等人第一時間便看到有人出來,再定眼一看,見是林克,便心頭一安,大松一口氣後,向哨塔上的獄內巡捕,大喊道︰「關燈!」

 。 。 。

收到指令的巡捕,瞬間關掉大多探照燈。其余的都轉移光線。

同時。

即便不這樣做,林克二目經過最初的難受之後,在強大體質幫助下,依然已經恢復回來。

視線逐漸聚焦。

終于看清眼前一切。

下一刻。

看著周遭如群狼有序分散呈作戰陣型的全副武裝士兵。

他瞳孔猛地一縮,皮膚陡然炸起一片雞皮疙瘩,心頭警兆大響,這是武人面臨極度危險情況的本能反應。

林克怔住。

而後。

快速恢復原狀。

人默不作聲,彎腰將馮賓客氣扶起,不再如死狗那樣拖著痴呆他,而是改為肩扛。

這時。

馮堯見兒子完好無損地出來,只不過看起來人顯得有些狼狽不堪而已,心中不由一喜,看來那髒東西最終還是被林克消滅了。

而一直盼子心切,翹首以待的馮太太,臉上露出激動之色,按耐不住喜悅心情,迫不及待地邁步小跑而去。

「馮議員,沒事了,沒事了,小克的能力,還是值得信賴的。」宋安笑道。

「嗯。」馮堯輕應一聲。

肖強一看這場上情形,自然明白馮議員兒子之事已經順利解決。

他也是暗松一口氣,別看他之前那麼狂,搞得和狂熱好戰分子一樣。

但這里畢竟是市區里,軍隊在這開槍,搞不好是要鬧大的。

能不惹事,盡量不惹事。

只是過來給馮議員撐撐場子那是極好不過的。

「賓兒,想死娘了。」馮太太抱住馮賓,關心道,「不怕,不怕哈,髒東西沒了,再過幾天,你爹打通關系,自然便可安心回家。」

听著這話的林克,目光一閃,默不作聲的步行著。

馮太太依然絮絮叨叨說著疼愛之話。

可說著,說著她逐漸覺得很不對勁,自家兒子怎麼老是說一些不著調的話,而且樣子看起來給人一種無神呆傻之樣。

「發蝴蝶,小腦斧,你是大母雞,咯咯咯咯咯」嘴角流著哈喇子的馮賓,一邊手指馮太太,一邊大笑道。

「這這怎麼回事?」馮太太美眸一眨,臉色惱怒,看向林克,質問道︰「喂,我寶貝兒子怎麼會變成這樣?」

這時。

林克已經走到馮堯身前,面露悲傷,嘆息道︰「馮議員,對不住了。是我無能,那髒東西實在太凶了。」

「而且許是馮公子以前做下的虧心事太多,一時沒看住,居然活活嚇成了個傻子。」

傻子?

馮堯大驚失色!

在場人神色驚愕,吃驚,難以置信。

臉色大變的他,顧不上許多,連忙走到馮賓那,焦聲道︰「賓兒,你怎麼樣了?不要嚇爹阿。」

「大母雞,咯咯咯小公雞,喔喔喔」馮賓一臉傻笑,好像沒听見一樣。

這下子。

終于證明馮賓腦瓜出問題了。

馮堯頓時勃然大怒,面色氣得漲紅,完全喪失平時之理智,毫不留情向林克怒斥︰「你是干什麼吃的?我讓你好生護住我兒子,你居然將他保護成個傻子!」

「你他媽個廢物,是吃屎長大的阿!我操你母的。我兒子要是治不好,有你好看的。」

耳听這一頓厲言狠語,林克眸光逐漸冰冷,眼中不由閃過一抹凜冽殺氣。

暫不說。

武人不可輕辱。

便是辱及家母這一茬,作為任何一個有血性的男人都不能容忍得下。

咽不下這口惡氣!

「馮議員,這也不能怪我,我已經盡量保住你兒子的命。況且,之前,我只答應保住他一命。」林克語氣冷漠。

「呵呵。」馮堯惡狠狠瞪他一眼,冷笑兩聲,「這事沒完,我跟你講,走。」

話完。

帶著仇恨目光的馮太太架著馮賓,亦步亦趨跟在馮堯身後,剛沒走幾步。

林克望著他們背影,眼楮一眯,盡量遮掩住那即將爆出之濃濃殺氣,陡然問道︰「馮議員,你不會是想食言吧?」

「滾!你給我兒子害成這樣,還談個屁交易。你最好祈求我兒子能恢復過來,否則,後果很嚴重!」馮堯頭都不回一下。

「好!好!好!你這是食言?」林克怒極反笑。

「小克。別說了。」在旁的宋安,連忙給他使了個眼色。

馮堯頃刻止步。

慢慢轉過頭,眼神異常凶狠,森然道︰「你能奈我何?我高興整你就整你!」

同時。

  

立在敞篷式越野軍車上的士兵,隨著肖強一擺手,當即六挺輕型機槍慢慢轉動槍口,黑洞洞,粗大槍口對準林克。

並周遭大批士兵嘩啦一聲,槍口上抬,指著林克。

這一刻。

全場寂靜無比。

靜得掉一根針都听得見。

空氣中彌漫開來一股危險肅殺氣息。

林克心頭一沉,但目無畏懼,負手立在原地。眼神深深的盯著馮堯。

心念一動,透明面板突兀浮現視野前。

就在兩方即將展開一場大戰時。

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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