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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我爹是呂布168

胡思亂想了一陣,又覺得絕無可能,哧笑一聲,甩開所有思緒,往陳府回了。

倘若只因三種作物而呂興,他才覺得蒼天沒有開眼。

呂布父女如今被曹兵圍,能不能回得來還是兩說呢。

陳登尋思著,萬一呂布回不來了,曹兵來也好,袁術兵來也好,他總得要保住府庫中的東西。

只不過他盼著曹兵來,至少曹操不會亂來。

而袁術就一定不會放過搶掠了,而且他恨自己破了呂袁姻親聯盟,只恐進了城,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絕對會殺之而後快,而袁術也絕對不是作善保存農作物之人。他根本不重視這個。

曹操就理智的多。

到底是要保住三種作物種子的。無論如何也得保住。

只是高順看城看的極緊,府庫也是重兵把守的。

陳登一時之間,竟也無從下手。

前線戰事也不知如何了,劉使君……也不知可有轉寰之機。

想罷,竟是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天意弄人……」陳登默訥,只因為一個呂嫻,將他所有的計劃,全部掐滅在計起之時。

而面對她叫他種出來的三種作物,他的心情是復雜的,她知道這其中的重要性,卻依然願意交給他。可見是信任他的人品,這才是諷刺之處。

而他終究為了百姓是不能忍心毀去的。

無論他對她有多麼不滿,他陳登都不能違背士之氣節,而陷于私怨,毀去這活萬民之物。他做不到……

竟是如此的束手無策,簡直就像被她公然的把弄于掌心。明明她遠在前線,怎麼就能對他這樣篤定呢。

他恨她的篤定與悠閑!

竟是咬牙切齒的睡不著,這作物,像是一個陷阱,一個讓他跌入其中,卻不得不甘願推廣的陷阱。

大戰之前的夜,總是氣氛凝滯而緊張的,透著血腥之氣。

全城上下嚴陣以待,四道城門深為防固,不可測也。

而演習場上,人聲鼎沸,很多軍士都在此處或是切蹉,或是說話,或是議論明日交戰之機要。

呂布也不例外,他常常在此,同生共死的感覺,將他與眾將士的心緊密的靠攏了。

呂布派了人出城去察偵曹營的排兵調遣將士,以推測出他們可能的戰法。

火光之下,映亮了很多人的眼,那眼中有亮光,非為怯,竟為勇氣與士氣也。

郝萌下了值,來了此處,迎面來的卻是曹性,曹性見了他,到底還有些訕訕的,卻是遞了一瓶藥過來,道︰「郝將軍傷可好全了?!這藥我從軍醫處尋來,出自華佗之手,應不同尋常,送與郝將軍擦臉。」

郝萌笑道︰「男人受點傷,又不像女人那般在乎臉面,便是一時不好,也總有好的時候,曹將軍不必覺得虧欠,這藥我收下了,多謝!」

曹性松了口氣,笑道︰「倘臉面受損,難免歸家不好見自家婆娘的,若是累及郝將軍被埋怨,便是性的罪過了,還請務必擦之,必能好全!」

郝萌笑應了。

那邊魏續也來送藥,看到郝萌已收了藥,便收了起來,笑道︰「既曹將軍送了,我便不送了,以後得了賞,我分一半與郝將軍。」

郝萌哭笑不得,魏續搭著他肩就帶往演習場,一面走一面笑著道︰「來的正好,速去看熱鬧,今日主公與女公子皆在,女公子難得上場,你可要看分明了,大有益處的!」

郝萌略有些吃驚,連拉開他的手臂都沒顧得上,只驚愕的道︰「女公子上場?!與誰對敵?!」

「張遼,」魏續躍躍欲試,笑道︰「郝將軍久在下邳,不知道女公子的本事,我多說了你不信,你自行去看看便知。」

郝萌驚訝的忙看向台上。身後曹性與其它人也都跑了過來,道︰「等等我,幫我佔個好位置!」

好家伙,擠過去,底下全是人。

就連呂布和陳宮也在台下觀看。

陳宮掃了一眼場下將士,心中一樂,明日大戰,軍中的士氣,是不必擔心的了。此時切蹉,倒是極激勵士氣的。

軍士們的眼中全是熊熊燃燒的八卦之魂,眼巴巴的看著台上。

呂布也十分緊張,對陳宮道︰「也不知吾兒能不能贏得了張遼……」

陳宮卻有點心不在焉,他想起當初女公子對敵張飛,如今對張遼,若不執武器,張遼也未必是她的對手。

他其實知道,女公子極擅于博手戰,或者是短小精悍的小兵器戰。

之所以無法在馬上執大兵器戰,是因為馬術不精,以及大兵器動不動就重達十幾斤,或者幾十斤,這個重量,女公子的身量,完全撐不住,就算勉強支撐住,也絕對不夠靈活。

所以執那種重兵器,對她來說,不光不能加持她的能力,反而可能是拖累了。

陳宮看著台上,余光卻瞥到郝萌,突的悟出來,原來女公子也曾察覺到郝萌有異心的,所以大戰之前,將他調離了下邳,放在身邊察看,總比他在下邳直接去降了袁術,或是棄城迎了曹操為主好。

原來如此,察極人心至此!

陳宮心中一笑,倏忽憶起當初她來自己府上質問他一事。

想來她對郝萌也有一番交心之談的。

看看郝萌目不轉楮,緊張的看著台上的表情就知道了,收服,是遲早之事。

而此時站在台上的呂嫻卻是舉重若輕,她是第一次與張遼過手,她不緊張,張遼卻十分緊張,唯恐傷了呂嫻,因此有點擺布不開。

說實話,兩個人站在台上的樣子,差異實在是大,張遼五大三粗的真正漢子,而呂嫻像還未長大的瘦弱少年,又矮小許多,看上去,倒像個豆芽菜似的,可憐極了。

然而她身姿挺拔,除了呂布與郝萌有點擔憂以外,其它人反正十分不看好張遼。

郝萌是真的不了解她的凶殘,而呂布,則完全是關心則亂了。

底下曹性道︰「嘶,我看張將軍懸的很,他太緊繃了,沒有活動開,一會兒一定會吃虧的……」

宋憲也笑,道︰「上次被女公子摔了個大馬趴,我的背到現在還疼,嘶,」一想起來,便有點牙痛的樣子。然而眼神里只有崇拜和尊敬,卻沒有怨恨和不服。

郝萌︰「……」你們在說什麼,我沒出現幻听吧?!

成廉也趕來了,搭住他們的肩,笑嘻嘻的道︰「自從張飛吃過女公子的虧以後,我就知道咱們只是女公子的下瓜小菜了,你們也真是,非要上趕著找虐……不知道女公子不出手,一出手,必要人吃虧的嗎?!」

魏續拍著要揉他道︰「說的咱們都不如張飛那廝一般嗎?!現在一時不如,以後會練出來,早晚要干趴張飛的,少抖那廝的威風,他在女公子手里還不夠看的……」

「我又不是這個意思?!」成廉攔他的手,笑道︰「看台上,馬上要開始了,我估模著女公子的武藝又精進不少。」

這才是呂嫻的可怕之處。她自來這個世界,知道她所生存的環境中全是力大無窮的精英人士,因而她從不懈怠,常年與他們交手切蹉,他們在進步的時候,她的吸收能力卻更驚人,她也在進步,力量上她有上限,然而她的速度,足以用殘影來形容,超級可怕的一個人。

「這一次不好說,張將軍可是能力戰許褚與典韋的同時而不敗的人!」侯成笑道︰「且先看便是!」

「……」郝萌听的雲里霧里,嘴角抽了抽。

最近一時在交戰,布防,守值等各種軍務纏身,軍中很久沒有這麼空閑熱鬧過來了。

因此這切蹉一來,便點燃了軍心,如同回到徐州當初的英雄榜的時候。

只有呂布一直在抖著腿,儼然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陳宮卻笑,不知道女公子是你親生的嗎?!她的本事,是讓人害怕忌憚的,而不是擔憂。

這頭老虎,這一點上,倒是令人尊敬的。若是對呂嫻真的漠不關心,陳宮才要擔心他心太大,是個傻缺了。

沒看到張遼緊繃著臉和身子,十分緊張而觀察著呂嫻的動靜嗎?!

台上呂嫻卻悠閑,笑道︰「文遠今日怎麼想到要與我切蹉?!」

張遼道︰「一直未與女公子真正的交過手,今日實在技癢,以往觀女公子戰諸將,略有心得,當日被典韋與許褚合圍而被困的時候,幸得感悟而力戰,方得月兌,因而回來後,除了反思己過違了軍令外,一直想要尋那日的感覺,可是,卻遍尋不得,今晚實在坐不住,明日便要大戰,今日若尋不到感覺,我恐明日反束手無策矣,便冒犯女公子了……」

呂嫻笑道︰「那一日是什麼感覺?!」

「那時,仿佛悟了一層,變得耳聰目明,典韋與許褚的速度都很快,然而他們的動作,仿佛我能預測,直擊要害而有以應對,典韋力大無窮,然遼當時卻能借力打力……」張遼道︰「我軍中,除了主公,也就只有女公子能點悟遼也,因而,還望女公子不吝賜教!」

「是速度!」呂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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