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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囂張的老戴

黃婉清完璧歸趙,張漢卿卻如坐針氈。他本就年輕,對這方面的需求就旺,來新民的幾天里用打熬工作來壓制這股至陽之氣,好不容易有了點成效,被黃婉清的一付漂亮臉蛋整個弄沒了。左右無事,他干脆殺回省城,去找戴憲植的晦氣。

老戴此時喝了點酒,得意洋洋︰听說少帥在新民踫到了釘子了,馮大帥也施壓了,看你張漢卿如何收場?你牛皮轟轟,老子只一句話就讓你焦頭爛額了!他哼著小曲,躺在太師椅中怡然自得。

旁邊他的女人不干了︰「你讓我三叔向馮大帥透底,要是大帥知道了,看你怎麼收場!」這個女人長相也是不俗,隱約有黃婉清的影子,她正是黃婉清的堂姐、二爺家的女兒黃如清。她嫁到戴家已經兩年,卻因為仍未生育的原因,身材保持得很好。按說她也算是數一數二的美人了,遺憾的是不入老戴的眼︰老戴還是喜歡煙花女子,夠勁道。

戴憲植聞言,哈哈一笑說︰「說起大帥,真叫人心寒!我姐姐好歹也跟了他幾年,卻正經營生不給我做幾個,眼見得跟我同期的幾人都做到了排長,還有一個做了副連長,仍讓我做個屁的警衛,也不怕寒磣!這倒算了,那個小畜生也來給我臉色看。老子只消一句話,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還他媽的少帥!」想起這事,他還窩著一肚子火︰「媽的許老蔫也給我下馬威,仗著小畜生的勢狐假虎威!今天不給他點厲害嘗嘗,他不知道馬王爺有三只眼!」

說動就動,戴憲植直起腰板便走。黃如清是徹底的三從四德慣了,對他的行為是一點兒也不敢勸阻,只是說︰「喝了酒,少惹事生非。」自言自語中,戴憲植早去得遠了。

乘著酒意,老戴踉踉蹌蹌走進瞎子胡同。這條路那是輕車熟路,他一個月倒有十天是在許府度過的。「許靖這膿包,頂著個許府男主人的綠帽子,卻夜夜讓自己做男主人,還想通過少帥來扳局,你也不撒泡尿尿照照!老子今天晚上就再去你家,當面干你的婆娘,看你怎麼著?」想到「連長」那誘人的身子,戴憲植禁不住心里發熱。

敲敲門,許靖卻不在家,只有「連長」在彼。此刻精蟲上腦,也管不得其它了,只管大叫道︰「開門,開門!」

「連長」被張漢卿寵幸一回,自覺身價倍漲,便看不上已經大月復便便的戴憲植了。其實也不是看不上看得上,只是自己的男人軟弱,被戴憲植軟泡硬磨三兩回便上了手,她自己無法而已。現在有少帥撐腰,這一對比,戴憲植便落了下乘了。自那天起,她便在心里上「從良」了。

不想隔了幾天,這人渣故態復萌,又找上門來。「連長」雖然浪蕩,卻還是顧忌名聲,雖然她的名聲遠沒有她想象的好。見戴憲植大聲叫喚,又是夜里,不免氣急,叱聲說︰「老許不在家,有事明天說。」

戴憲植來這里又不是說話,他大呼道︰「小娘皮快開門,爺憋不住了。媽媽的,你又不是陪老子第一次,裝什麼勁!」

「連長」是做**還要立牌坊的人,左鄰右舍都在,被他這麼嚷嚷,自己還怎麼「做人」?當下氣急了︰「你這人怎麼這麼無聊!你再喊,我要叫了!」

戴憲植哈哈大笑︰「叫去床上叫,在這里喚什麼!呆會兒爺讓你使勁叫,有多大勁叫多大聲!」不管不顧的直去砸門。

「連長」有種欲做淑女而不可得的心情。如果開門,當然戴憲植可以一逞所欲,萬事皆息。只是自己真不願意再陪這種人渣了︰既沒風度、又沒氣度,錢沒多少、權沒多大,身上除了一堆肥肉幾無可取,連做那事都讓人不盡興,他還覺得自己「挺」好。

听說少帥又回省城了,不知道少帥還能記得自己的好不?想自己的一套本事都用在少帥身上,他應該食不知味了吧?指不定哪天會再來找自己,可不能在這時掉鏈子。是以戴憲植無論如何拍門,她都堅定一個信念︰今晚無論如何不能給他!

砸得手疼了,門還沒有開的征兆,戴憲植生氣了。他指著大門喝斥說︰「小**!再不開門,老子一槍把門轟開!」

「連長」知道已經得罪了他,更不敢開,也不信他真敢這樣做,便秉息躲在門後,任他嚷嚷。

見半天無人回答,老戴感覺自尊心受到傷害,他端起步槍,子彈上膛,對著門閂的位置就是一槍。槍聲在夜晚更顯淒厲,也讓躲在門後的「連長」捂耳驚叫。

戴憲植酒意上涌,更加得意。這時左鄰右舍听到槍聲,膽小的都是惴惴,有那稍微膽大些的,就透過窗戶、門縫,或是在巷子口的路燈底下往這邊瞧。他眼楮一瞪︰「看什麼看!」見還是有人探頭探腦地瞅,感覺不耐煩了,抬起手中的槍,對準路燈,「啪啪啪」一陣猛擊。別說,他的槍法還是很準的,片刻功夫,附近的路燈都被打碎,只留下一團漆黑。觀望者惟恐夜黑視線差,子彈無情,又是大名鼎鼎的戴爺發酒瘋,一個個都悄悄閃了回去。

他更添狂勁,再用**砸門時,卻不妨大門「吱溜」一下開了,差點閃了他老腰。原來「連長」見他狂性發作,惟恐傷人及無法善了,悄悄撥開了門閂。戴憲植模黑進來,口里哼哼不已︰「小騷貨,看看老子的槍法準不準?老子的另一桿槍更準,你要不要再嘗嘗?」一邊走,一邊說。

剛才「連長」的驚叫他是听到的,這許府的路他比自家還熟悉。人雖然有點醉,听覺上不知怎麼得更勝一籌,幾步後他便找到「連長」的藏身處,一把摟過來便咂嘴︰「心肝,可想死我了。」

既然躲不開,家主人也不在身邊,「連長」也就認命了。戴憲植輕車熟路,模著「連長」來到臥室,胡亂扒掉她的衣服,再三下兩下褪去褲子,直撅撅的就往里戳。「連長」吃痛,卻抗不住男人勁大,只管掙扎著喊叫。不過戴憲植幾個大動後,「連長」便找到感覺,也就由他。

正在得趣,忽然間外面腳步聲聲,有大堆人闖了進來。戴憲植酒勁已上來,又在興奮中,這感覺便慢了一拍。「連長」卻是清醒無比,見有人來,便知不妙,她也就裝模作樣掙扎著,還用哭音叫喚了兩聲「不要」。

來的人中,許靖帶頭。看著自己的女人光著身子被男人按在身下一聳一聳地抽動,他怒意頓起,抄起床邊的步槍照著戴憲植的後背就是一桿子。戴憲植在這一晃神的功夫中也醒了,他的身手還沒怎麼廢,本能地向前一聳要躲開。然而上身上躲過去了,卻著著實實挨了一**,疼得「嘶嘶」直裂嘴。許靖上前一腳把戴憲植踹翻,並把女人從床上赤條條地拉起來,揚手就是一巴掌。

其他人一涌而上,把光身子的戴憲植五花大綁捆了起來,也不管已是初冬。

緩過神來的「連長」很快拿出她的潑辣本色。她乘亂拽來一件不知是誰的外套遮住身子,等準備停當後,忽然大哭著說︰「你這死鬼,老娘千掙扎萬阻擋,好不容易才沒有讓他得手,被你過來這一拍,就拍進去了!」

有知情都大笑,有人便說︰「嫂子,你是什麼樣的人,大伙兒都知道,快別說了,把褲子穿上,外面天冷。」這些人中,也有不少便是「連長」曾經的戰友,「連長」也就見好就收,免得被人再說出什麼不好的來。

倒是戴憲植徹底醒酒了,在剛要入港被人拔下來確實不好受,何況一直在用力還感覺不到寒冷,這光身子呆在地上,不一刻就冷得打哆嗦。心靜下來時便從當初的驚嚇中清醒過來,又恢復往昔的猖狂。他大叫著說︰「許老蔫,你他媽的快放開我,你那婆娘的底細誰還不清楚,我和她可是兩廂情願的,大不了我給你點錢作補償!」缺衣弱三分,雖然他底氣十足,但最後一句話還是露了怯。

許靖出奇地冷靜,他看著戴憲植,靜靜地說︰「兩廂情願需要開槍助威嗎?戴憲植,你擅用槍支強J民女,罪證確鑿,有什麼話,到大帥那里說清楚吧。」

戴憲植見了許靖的淡定便覺難以善了,便也光棍得很,只是冷得發抖很難忍受,他有些哆嗦地說︰「既然見大帥,也得容我穿件衣裳。」

許靖冷笑道︰「抓賊見贓,捉奸見雙,這光身子就是證據,你戴大爺好不容易月兌下的衣服哪能這麼容易就穿上?也讓大帥親眼看看,你是如何背著他在外面作威作福的!」

戴憲植大怒道︰「玩個女人不至于死罪,你這是要把我凍死!」

許靖趴在他耳邊輕輕說︰「不錯,老子就是要你死!」從他眼中泛起一閃而過的寒光讓戴憲植不寒而栗,這還是曾經的許老蔫嗎?是誰給了他這個膽量?他也不光是一肚子壞水,只一思忖便靈犀大開︰「是少帥讓你陰我?」

許靖看著他,半晌說︰「是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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