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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許靖也算是自己名義上的表哥,張漢卿的這幅身子在幼年時也曾與他有過不菲的交情,對許靖的盛情邀請,他是欣然應允的。

早听說表哥的這位如夫人長得很讓男人滿意,卻一直無緣拜荊。不過當「連長」用素手拉著他時,雖然自己久居戰陣,卻也由不得一陣「雞動」起來︰這小娘們太水靈了,美的忍不住讓人想入菲菲。也難怪表哥被戴了無數頂綠帽子,自古紅顏禍水,男人沒有什麼實力卻試圖保有漂亮女人,歷來都會引起事故的。

自己也不是那種見了漂亮女人就挪不動腿的男人,實在是有特別原因︰于鳳至已經懷孕了。

想想也很搞笑,自己的這副身子也只是16虛歲而已,卻已經有妻有妾(盡管這個妾不為大眾所認可,也已經斷「交」好長時間了),現在還有了後代,這讓穿越過來的他大釋了一口氣︰看來不但智商完好地被繼承之外,傳宗接代的功能也沒有壞。看來老話說得好啊,一分耕耘,一分收獲,前些時間的努力不是沒有成果的。

可是有些事就得收斂些了,這讓他有些不足,也有了和紅牡丹「再續前緣」的欲求。不過因為于鳳至看得緊,父親那里對他和一個妓女好上了也頗有微詞,加上隨著地位的升高,再和一個妓女勾勾搭搭便有些不合時宜,畢竟正面的形象也很重要啊。所以自打于鳳至進了門,紅牡丹那便一直沒敢去,自己還想著怎樣務色一個好男人把她嫁走算了,免得守活寡。

想著別人,可沒人體貼自己啊。初嘗肉滋味,一旦改吃素,自然食不知味。這也是許靖一邀即來的原因之一,時間久了,看有機會能不能吃點野味。

現在小張在省城也是很有頭面的人物了,「連長」夫婦對少帥能夠親臨寒舍表達了十二分的敬意。席間只是拉拉家常,聊聊男人都喜歡的話題,特別是「連長」笑語解嫣,在一側殷勤服侍,讓張漢卿大為滿意。

許靖借著酒意,慨嘆說︰「少帥,這是酒席上,我才敢大著膽子喊你一聲表弟。表弟年少有為,那一身本事讓表哥我汗顏死。表哥今年三十有零,還一事無成,只有你這個表嫂還能讓表哥我出入有些面子。然而就這個面子,還有人非得把它撕了。表哥今天就把話說透了,我就是借著表弟你的名聲讓那些打你表嫂主意的人識趣點。有表弟你在此,那些人還不都得離得遠遠的!」

「連長」也盈盈欲涕,魅態百出︰「表嫂會不會受人欺負,就全指望表弟你了。」

張漢卿有些明白了,敢情自己是被人做了打鬼的鐘馗了。不過這沒什麼,能為美人分憂解難是男人的自豪,特別旁邊又有美人淚眼欲滴地殷勤服侍。他用與他年齡不稱的豪氣大聲說︰「表哥表嫂可別這麼說,我看我張漢卿在這兒,誰敢欺負表嫂!」這句話真是發自心底,他心里的意思是︰這麼漂亮的女人找上自己,怎麼著也得為美人分憂。「除了我自己之外,看誰看欺負她」。說著話時,他還頗有氣勢地做慷慨慷慨狀,趁機抓住「連長」的柔荑晃了一晃。

「連長」沒有抽出手,卻用另一手輕輕在他手背一劃。然後拎起酒壺給張漢卿斟了滿滿一杯,端到張漢卿嘴邊,吃吃笑說︰「有表弟這句話,嫂子睡覺也安穩了。表弟若是不嫌棄,就喝了這一杯。」

張漢卿伸手要拿酒杯,「連長」卻用腰擋開他,就自己的手,喂張漢卿慢慢服下,一點兒都不避嫌。許靖在旁邊仿佛一點事兒都沒發生過,自顧自地喝起老酒,還笑眯眯地只當這是對少帥的禮遇。這份沉著和老練如果用在從政上,倒是可圈可點的。

因為這個動作已經不是普通人可以做的︰從大模樣上看,「連長」已經是被「摟」在張漢卿懷里了,如果張漢卿此時再伸出手的話。

酒過數巡,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酒與色向來不分家。在美女曲意逢迎之下,張漢卿真的有些醉了。倒不是他酒量較小,實在是自己的這幅身軀過于年輕,他頭腦還很清醒,手腳卻有點不受使喚了。前生酒桌上的那點小手段逐漸映上心頭,見「連長」在側畔有意無意地撩得他火起,也就心有不甘地往她身邊靠,腳也不老實地搡她,有油不揩白不揩,你情我願大家歡喜,何樂而不為?

「連長」吃吃輕笑,更讓張漢卿有種如醉如酥了的感覺。許靖在側只管殷勤勸酒,對自家女人的事只作不知——其實這也是他在之前就已經商定的。「連長」事前得了許可證,自然風情萬種。她見識的男人之多,手段之自如,連自詡風流少帥的張漢卿也為之傾倒。

對于自家女人倒貼張漢卿,許靖倒沒有什麼介懷的。虱子多了不怕癢,帽子戴多了可以批發去賣,都已經這樣了,不在乎這一次了。而且如果能得到少帥的喜歡,說不定他一句話,自己就有機會青雲直上;否則不過是換個人繼續欺負自己夫妻兩個而已。

雖然是初冬,但屋里燒足了炭,又喝了些酒,氣氛還是很熱烈的。「連長」早已月兌掉了外套,只剩一件夾心小紅襖,那奇妙的身材便顯露無疑。再加上喝了點酒,俏臉涌上紅暈,更顯得她嫵媚多姿。她殷勤地問張漢卿︰「表弟熱不熱?嫂子替你把外套月兌了。」說著便來解張漢卿的衣服。

咱少帥只喜歡解女人衣服,被女人主動解衣服倒是第一次。不過凡事都有第一次,有這樣的體驗也是挺好的。「連長」欺身過來,俯在他身前給他解扣,一陣不知道什麼材料做成的香味沁入鼻間,十分撩人。同時兩個圓鼓鼓的半球體擋住了他的視線,並從此吸引他的眼神,一刻也不想離開。同時他的早已控制不住的小弟弟早已屏息凝望,在近距離窺探著目標。

這時外面傳來對話聲,許靖其實一直在注意外面的動靜,就是沒動靜他也會找出個理由離開的。此時也不願繼續呆在這里礙眼,起身便說︰「表弟先陪你嫂子喝會子酒,我去外面看看是誰。」

房間里只剩下一男一女兩個人了,解衣的姿勢便更加曖昧起來。若有人從後面看,兩人是頭朝頭湊在一起,不知干什麼勾當。張漢卿自得地享受著女人的小意,任她一雙手在自己肩上腰間游走,只覺得柔滑異常,自己也能感覺到女人的呼吸氣,身下便更加昂揚。

好不容易褪下大衣,張漢卿里面還穿有一件夾襖,卻被軍用武裝帶勒住。溫度仍然熾熱,女人還要為張漢卿解第二件。

張漢卿從開始到現在全程一直判斷著形勢。從許靖的表現來看,他似乎對自己和這位「表嫂」之間的「互動」並不介意,好像還樂見其成的樣子。而這位漂亮得過分的「表嫂」也絲毫沒有大嫂那種端莊穩重的勁,她的挑逗動作比之紅牡丹有過之而無不及。聯想到別人所說的她出身非良家的傳言,看來此言非虛。憑這技藝,普通良家女非有數年房事經驗不能及。

他也就大著膽子嗅女人的香味,還挑逗地問︰「表嫂抹得什麼香,這麼好聞?」

女人吃勁一笑,輕佻地用手掌掩住張漢卿的鼻子︰「什麼香?難道還有鳳至妹子的香好聞嗎?」

這個玩笑開得不好,男人在這時是不會拿自己的女人和外面的女人比的。不過女人放得開,他更加放得開。伸手撥開女人的手,用鼻子湊到女人的下巴,只差一點便貼上︰「那不一樣,要不人家都說家花不如野花香嘛。得好好聞聞嫂子,以後就能聞香識美人,黑夜里踫到女人,聞香味就知道是不是嫂子了。」

女人便曖昧一笑︰「難不成你夜里看到女人就去聞味道不成?是不是嫂子你待怎地?」兩人已經貼得極近,她也不躲閃,仍用兩手解張漢卿的束腰。近一年的軍旅生活,讓張漢卿習慣了軍用褲帶的緊身。女人模了好幾個地方仍不得竅門,反把張漢卿弄得火急火燎的。

終于模到扣環了,女人把武裝帶松開,卻覺得張漢卿右邊有個沉甸甸的東西墜在褲帶上。模一模,硬硬的、長長的。張漢卿笑笑說︰「槍。」

軍旅生涯讓他養成隨時帶槍的好習慣,經歷了大帥府前的刺殺,他出外除了戒備森嚴外,本能地自己也帶槍了,那種手里有家伙的感覺真好。

女人伸手要幫他解下,不提防左手邊又模到一個沉甸甸的東西。模一模,同樣硬硬的、長長的。張漢卿笑笑說︰「第二支槍。」

他向女人解釋說︰「在軍中,閑著無事,向人學會了使用****,平時也就帶著。一般地,槍不離身。」

女人攬著他的腰,模索著將兩支槍連套卸下,卻不提防踫到中間另一個沉甸甸的東西。感覺到也是硬硬的、長長的,好像還有點彈性。張漢卿笑笑說︰「這是我一直隨身攜帶的,男人的第三支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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