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白酒柯還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可邱焱卻是嫌棄的掙月兌了她的手。
冷聲了一句︰「丟人現眼!」
白酒柯嘟著嘴,心中卻沒有絲毫的不滿,相反還故意笑著說道︰「就是因為我丟人現眼呀,所以,才要你來幫我,不是嗎?」
「不然,你這晉王豈非是毫無用處?」
「何況,我是你的王妃,你不管我,還有誰管我是不是?」
「我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
「這不,你知道我有危險,這不火急火燎的就已經過來救我了,就算是你嘴硬也是沒用的,我都已經看的清清楚楚的了,你是隱瞞不過我的!」
白酒柯說完還不忘用自己的肩膀踫了踫邱焱,可還是被他躲開了,別過臉,沒去回她,可耳朵卻是不爭氣的紅了一個。
上官凌無奈的搖了搖頭,心中不由的暗說自己的這個主子是個木頭,一邊走了過去,說道︰「本來還指望著能從他們的嘴中問出一些事來的,只是不過……」
「這些人都是死侍,竟是為了自己的主子連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要,說來,我倒是有點好奇這背後究竟是什麼人了?」
「為什麼又要一門心思想要至王妃娘娘以死地?」
上官凌意有所指的沖白酒柯挑了挑眉。
白酒柯看著這滿地的尸體,說來自己也是沒有想到這次來殺她的人竟然會這麼多。
本來還以為只是有幾個人躲在暗處射冷箭罷了,可先如今看躺在地上的尸體,少說也有二十幾人了吧?
白酒柯看著周遭打斗的痕跡,還有在一旁跟著大家一起收拾那些尸 袁一鳴,他似乎是沒有因為這事受到影響。
仍舊是淡定的幫忙著打理著一切,還不忘警惕的視察著周圍,時刻提防著那些所謂的刺客在殺一個回馬槍。
倒是一直站在一角的小東很顯然是被方才的事情嚇得不輕,到現再還在不停的顫抖,不安的東張西望。
白酒柯見狀,向她走去,經過了這麼一遭,只怕,她心中也是清楚的很,到底是要怎麼樣才能夠保住自己的命。
此時去詢問她的話,應當也是可以問出自己想要的東西了吧?
「姑娘,這些人可都是來殺你的,我說了,現再你應該也已經知道了他們根本就不信你了吧?」
「他們可不會管你是不是真的背叛了他們,只要你知道他們的秘密,在他們的心中便會覺得留著你就是一個禍害,會讓他們心中不安,何況,自古以來,能夠保守秘密的,就只有死人。」
「若是你真的不想死,那你就將你知道的所有事,都告訴我,只有這樣,你才能夠真正的活下去。」
「可不要告訴我,你到現在還不願揭發他們吧?」
「你說的沒錯,本來我是沒打算要將這事說出來的,不過,既然他們想要殺我,那也怪不得我了。」
「你想要知道,他究竟是怎麼樣做到的,我現在就告訴你。」
小東一邊說,一邊警惕的環顧著四周,見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她們這邊,就連邱焱也是背對著她們。
在白酒柯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猛然間用手直接掐住了白酒柯的脖子……
一時間感覺氣上不來,白酒柯難受的掙扎了幾下,可卻是越來越難受,甚至,自己都可以感覺到好像自己的脖子正「咯吱,咯吱」響,似乎,只要是她在動一會兒,她的脖子就會被掐斷。
「放開……放開我……咳咳咳……」
白酒柯艱難的說出一句話,自己總算是明白了,原來,這小東根本就不是自己要找的證人,而那些人,自然也不是真的來殺她滅口的?
而是沖著自己來的?
誰都沒有料到這個所謂的什麼證人,原來竟然會是一個刺客,更是趁著大家都沒有注意到她的時候,將王妃給劫持了。
似乎這個所謂的證人才是真正的刺客,而那些死去的人,怕不是都是為了幫她打掩護的吧?
袁一鳴和邱焱的反應都是極快的,幾乎是同時拔出自己的劍對著小東。
尤其是邱焱,握著劍二話不說,就往小東刺去,只是不過她也不是傻的,一個轉身,快速的將白酒柯擋在了自己的面前。
「晉王殿下,看清楚,這可是你的王妃,你當真是不在乎她的死活嗎?」
這眼看著自己的劍鋒馬上就要刺中白酒柯的喉嚨,嚇得邱焱忙將自己的劍收回,而自己則是被自己使用出去的內力反彈了一下,後退了幾步。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他根本就沒有任何選擇的余地,寧願自己挨了自己一下,他也是不會真的去傷到她。
只是不過,僅僅就是因為他走神的那一瞬間,小東竟然是沖他詭譎一笑後,劫持著白酒柯,轉身就逃,
「王妃娘娘……」
邱焱沒有耽擱,奮起直追,可是,出人意料的是,原本不會武功的小東,她現在的速度非常之快,不管是邱焱還是袁一鳴,都追不上。
邱焱能感覺到這人若是輪起單打獨斗自己未必是會輸給她,可若是真的輪起輕功,她還真的是在自己之上。
這才一會的功夫,便已經是消失不見了。
袁一鳴看著眼前似乎很是氣惱邱焱,手足無措,從他的眼神中,自己可以察覺到,他是真的擔心了。
現在自己面前的邱焱面若玄冰,眼神中燃燒著怒火,整個人散發著可怕的氣息,仿若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奏。
嚇得一旁的袁一鳴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大氣都不敢出。
袁一鳴的深眸中的怒火燃燒著,他都沒有意識到自己有多惱怒,甚至憤怒得無法冷靜。
他在惱自己,竟然這麼失誤,別有用心的人靠近了她,可自己還是分辨不出來來?
為何自己要跟她對賭,讓她來查這些案子,若非是因為自己將她牽扯進來,也不會有這些危險。
那些人是什麼人自己可都是清楚的,這麼多年了,自己尚且都還斗不過他們,白酒柯落在他們哦手中,又怎麼可能會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