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嘛,你們說的是對的,這個丫頭這樣害我,我定是要還回去的,畢竟,我也不是這麼容易就被人欺負的。」
柏酒柯一邊說還一邊 伸出了拳頭,做了做大人的手勢。
只是不過這動作過猛,拉到了自己背上的傷口,不由的冷哼了一聲,蹙眉。
「這些個人下手也太重了吧,我感覺我的真的是要開花了,渾身上下現在可是哪哪哪都疼,等我逮到機會,本王妃定是要讓這些人好看哦。」
「嘶」
張嬤嬤心疼道︰「哎喲,娘娘,我們回去吧,老奴幫你搽藥。」
「光是搽藥怎麼行呢,嬤嬤,我還想要吃你做的佛跳牆,糖醋排骨,還有桂花魚,我覺得吧,我傷的這麼重,光搽藥是不行的,必須是要吃好吃的才能好的更快的。」
張嬤嬤扶著柏酒柯的腰,滿眼寵溺:「行行行,都行,你啊,就是一個小饞蟲,只要你開心,想吃什麼都行。」
蓮兒伸手拉住她的另一只手撒嬌道︰ 「嬤嬤,還有我,還有我,嬤嬤可是不能偏心,我也要吃好吃的。」
「你啊你,行行行,嬤嬤啊,是拿你們沒有任何的辦法了,做做做,都給你們做。」
柏酒柯他們一行人剛回到霜雪樓門口,還沒來的及進去,卻見管家著急忙慌的沖她們這邊跑了過來,嘴里還在大聲叫喚著︰「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見他這麼心急如焚的模樣,看的柏酒柯的心也根本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竟是莫名的跟著緊張。
「什麼事?好好說。」
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境,淡淡的問道,才這麼一瞬間的時間,她臉上竟是不見半點情緒的起伏了。
管家看著柏酒柯,雖說有些為難,可卻還是急急的開了口︰「不好了,娘娘,御史大人的夫人曾氏上門求見王妃娘娘,奴才們說王妃娘娘今日身體不適,不能見客,可她竟是直接在門口鬧騰起來了,還說什麼今日王妃娘娘若是不出去見她,就賴在這里不走了。」
柏酒柯也是被他說得愣愣的,自己跟這御史的夫人並未有過交集,可看他的模樣,似乎事態還挺緊急的。
不過下一秒,柏酒柯也從疑惑中反應了過來,不過就是因為御史現在是罌粟花的嫌疑人,此時正關在大理寺中,怕是這個御史夫人是覺得她的夫君會落得如此下場,都是拜自己所賜吧?
故而才會上門來找自己的麻煩?
「這事沒有驚動母妃吧?」
自己可是不希望因為這個人的鬧騰讓月太妃又有借口來懲罰自己,這自己的傷還沒好呢,若是在來個幾十大板的,又跪幾個小時的,那自己的小命怕是真的要保不住了吧?
「沒有呢,因為她是來找娘娘你的,若是老奴我便直接來通知你了,並未告知太妃,且太妃娘娘現在正在午睡,若是此刻去打擾,怕也是不好。」
「只是不過,現在王府門口已經是有不少的人在看了,若是娘娘不出去見她的話,只怕,到時候,真的是要驚動太妃了。」
「放心吧,我是不會讓她吵到母後的,她不是想要來見我嗎?那本宮出去見她便是了,我倒是要看看,她究竟是鬧出什麼ど蛾子?」
這還不等管家回復,柏酒柯便已經二話不說的直接沖了出去。
只是不過快要到門口的時候便見月婉心扶著月太妃從另一個方向率先走到了門邊,而月太妃那張保養得宜的臉此時竟是拉的比馬臉還要長
雖說是距離大門還有一些距離,可自己還是可以明顯的听到哀嚎聲,隱隱約約中似乎也可以看到一個女人正躺在那里不停打打滾。
而圍觀的那些人正在那里指指點點的,甚至還有一些人竟是在哪里開罵 了起來,有些人上前去扶起她,還幫她拍拍背,似乎是在安慰著她。
外面鬧哄哄的一片,柏酒柯這邊听到了,月太妃和月婉心自然也是听到了。
心里雖然著急,可還好是欠了欠身︰「母妃金安。」
月太妃正打算午睡,可還沒開始休息,就有人過來通報自己說是有人過來鬧事,當時自己也並未多想,只是想著是哪個不長眼的人來晉王府找麻煩。
可如今看到她的時候,自己心中的疑惑便已經解開,畢竟這府中,還有誰會比她更加能夠給自己,給這個家里帶來麻煩?
自己剛想要開口叱問她,卻不料被月婉心搶先開口道︰「嫂嫂,听說這外面的人是來找你的,而且,還是御史的夫人?你何時跟這御史的夫人走的這麼近了,我怎麼是不知道呢?」
「而且,既然嫂嫂跟著御史的夫人相熟的話,不妨,嫂嫂就先去勸說勸說她,畢竟就算是真的有什麼事的話,不如我們就進來坐下來好好說,何必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鬧騰成這樣呢?」
「這傳出去像什麼話,好似是我們王府做了什麼對不起人家的事一般?」
「是怎麼回事,她怎麼會來這里鬧?」
「姑母,我听說是因為嫂嫂最近是在查罌粟花的案子,好像是查到了御史大人的身上吧,所以,現在御史夫人才會上門來討要說法。」
「你在查這個案子?」月太妃有些意外的皺了皺眉,質問的看著柏酒柯。
「你這麼做,你是有證據嗎?這事,你不是也已經洗清了嫌疑?怎麼,還要摻和道這個事情上?」
雖說是有些埋怨她,可心里自己多少還是有些佩服她的,不得不說她的膽子還真的是挺大的,這個案子,就算是自己一個外人,自己也能看的出來 好似根本就沒有這麼簡單地。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她好不容易抽身出來了,竟還敢冒著這麼大的危險去查那個案子。
雖說是責備,可更多的,自己也是有些擔心她。
「這事畢竟事關我的清譽,兒臣自當是要查清陷害我的人究竟是誰?」白酒柯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