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曾經試探過,可別人根本就不听,只叫她乖乖在這里呆著。
而說不定,在外面的屈霈找不到自己已經急瘋了,自己也是通過窗子外面觀察天色,才知道,現在已經過了整整三天了。
邢語柔越想越是擔心,眉頭緊緊的鎖在了一起,不過,過了一會兒卻松開了,無奈的呼出一口氣。
怎麼辦,現在,自己根本都沒有辦法能夠知道抓自己的人是誰,能不能活著出去都是問題呢,現在,就算是在擔心也是無用。
唯一希望的便是那個丫頭能夠快些找到自己,或許,還能有命離開這里。
思及此處,邢語柔低下頭耷拉著腦袋,心下感慨著,若是當初自己的師傅要教自己武功的時候,自己能夠虛心學習的話,也許,還能夠靠自己的能力闖出去。
也不至于變成如今這樣,這般被動。
她根本就沒有察覺到自己身後的牆已經被人從外面抽了幾塊磚頭,此時竟是有一個窗子這麼大了。
而且,從剛才她不安的在房中走了走去的時候,他就已經注意到她了。
只是不過她根本就不知道罷了。
「喂喂姑娘,姑娘」
她正煩著呢,猛然似乎听到好像是有人在叫自己,停下腳步仔細听,果然
「我在這邊,在這邊,在你的身後」
門口有兩個守衛正守著她,他是才趁著那兩人睡覺的空隙才敢叫她,只是不過,為了防止驚動他們,也是不敢太大聲,將自己的聲音壓得很低,不過,恰好她能夠听見。
邢語柔回頭看去,只見自己的背後牆上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時候被挖了一個洞,而此時,一個帶著面罩的人正將頭搭在洞口,看著她。
可是讓她嚇了一跳,不過卻還是大著膽子上前問道︰「你是?」
「別說話,你听我說,我是來救你出去的,這牆我已經砸開了,你跟我一起出去。」
黑衣人一邊說,一邊看了看周圍的情況,似乎很怕被別人發現。
邢語柔定了定神,大著膽子走過去,疑惑道︰「你是誰,我憑什麼相信你?」
黑衣人又看了一眼身後,確定沒人後,繼續說道︰「是你妹妹讓我來救你的,快跟我走。」
邢語柔忙退後一步,警惕的打量著眼前的人,低聲問道︰「我不認識你吧,還有,你怎麼知道我還有一個妹妹的?」
「你是不是把我的妹妹怎麼樣了?」
「怎麼可能,我是你妹妹派來救你的,真的,現在屈姑娘正在外面等著你,你跟我走便是了,快,若是在慢一點,等他們醒來,便走不了了。」
「何況,不是我認識你就可以了嗎?相信我。」
邢語柔仍舊是沒有放下戒備,一臉疑惑地問道︰「既然你知道我的妹妹,也是我妹妹讓你來救我,那為什麼我的妹妹沒有過來,你讓我的妹妹來找我,我才跟你走。」
「不然」
邢語柔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只見自己面前的那個洞越來越大,直到剛好可以過一個人。
而那個人也從外面走了進來,還不待她反應過來,直接上來便將她打暈,扛了出去
昏暗的牢房中,一個巨大的四方形老鼠籠子放在正中央,所有的人分散兩邊坐著,只有靈犀一人端坐著。
審是有大理寺的廷衛在審,靈犀只是坐在一旁听審罷了。
且她從進來到現在,竟是出奇的沒說一句話,只是冷冽的看著被關在籠子里面的人,渾身散發著皇族獨有的高貴冷冽的氣息。
而且,現在她身上的寒冷氣息越來越濃烈,且不說是關在籠子里面的人,便是周圍的獄卒和廷衛也是被她嚇得夠嗆,這麼冷的天,竟是不停的在冒著冷汗。
「啊……」
一聲淒厲的叫聲響徹整個牢房,籠子中人的胸口正被一塊燙紅了的烙鐵狠狠的印上。
胸口瞬間可听到「吱吱」的聲音,且可看見烙鐵處已經是開始冒煙了,整個房間內,仿佛還能聞到一股烤肉的味道。
「說,這些案子,你究竟是怎麼做到讓那些人心甘情願的去死的,還有,你做這些藥到底是想要什麼?」
廷衛看著胸口那塊被烙鐵印上的地方已經成了暗黑色,忙讓身邊的人將東西拿開。
且自己將身後桌子上的一個錦袋直接在他的面前晃了晃,詢問道。
御史瞄了一眼,眼前的錦袋,額頭上因為疼痛,冒出了許多細細小小的汗珠。
喘著粗氣,有氣無力道︰「我……說了,那些,不是我做的……」
「是有人要害我,這些,我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回事,請問我怎麼做,這一切都是別人的陰謀詭計!」
「是嗎?可,太醫令怎麼說,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做的呢?」
「而他之所以會培育這麼多這樣的毒素出來,完全就是是因為你的意思,是你跟他說工作需要,所以 他才會培育這麼多!」
「他根本就不知道,你是拿了這提煉過的櫻樹花毒做實驗,試圖將我們黎國所有的人都變成一個毫無反抗力的人?」
「御史大人,這麼多年了,你也是挺照顧屬下的,我看啊,你還是趁早的將這所有的事情都說清楚吧。」
「你可是知道這大理寺的手段的,屬下並不希望看到你因為負隅頑抗,吃太多的苦頭,你就說清楚,為何要這麼做不就行了,畢竟,你也是肯定不希望這大家都以為你是領國派來的奸細吧?」
「就算是,你盡快說了,我看在這麼多年你還算是照顧我的份上,在幫你跟公主求求情,也許,公主她就不會再怪你了,你又何必這般執拗呢?」
「在怎麼樣,那些人也是根本就沒有辦法能夠救你的,你說這樣做究竟值不值得?」
「我沒有……我說過了,我沒有做過,別想要在我的身上潑髒水,沒有就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