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場場的戰斗。
里克沒有絲毫的意外挺進了半決賽。
看著面前的人,里克覺得自己還是蠻幸運的了。
喬拉莫爾蒙,這位本應該成為本次比武大會冠軍的家伙此時並沒有遇到那個讓他傾心的女人。
琳妮絲海塔爾。
只見喬拉禮貌的對里克一禮說道「里克爵士,在派克城一戰我看到了你的英姿,你是一個英勇的人,而在這幾場比武中我知道您是一位愛恨分明的人,但請您全力與我一戰!」說完喬拉戴上了自己的面甲。
听到喬拉的話,里克則微笑的說道「我會的喬拉爵士,放馬過來吧!」
至此,里克自艾德之後又一次遭遇了強勁的對手。
戰斗開始打響。
「……」
御林。
「溫妲,咱們為什麼還要在這里游蕩,御林早已經被咱們轉便了。」一個只有一只耳朵的大胖子向前面的女人問道。
之間這個女人正是七年前御林兄弟會的溫妲,時光並沒有在她臉上留有太多的痕跡,只不過滿面風霜充滿疲憊的樣子讓她頗顯老態。
撇了一眼這個家伙,溫妲有一些無奈,自打七年前御林兄弟會被前朝的巴利斯坦、亞瑟等人剿滅,自己這些人已經是兄弟會殘存的家伙了。
如果不是自己機敏同亞瑟戴恩那個家伙做了交易,或許我和本恩這個傻子可能也被俘虜了吧。
更何況本恩還有可能去長城,而我……
想到這里,溫妲不由冷笑一聲,女人都是弱勢的,也就是多恩那個地方還算是對女人有著一些相對的公平。
看著自己僅剩的老伙計,溫妲嘆了口氣說道「本恩,你不懂的,我給你講個故事吧,想听嗎?」
「當然溫妲!我最喜歡的就是故事了!」本恩瞬間高興的說道。
看了一眼依舊那麼愚蠢的本恩,溫妲對周圍的幾十名手下喊道「都坐下吧,注意警戒,我們在這里休息一下。」
很快這些人便找好了自己的位置休息了起來。
解下腰間的水袋,溫妲喝了一口緩緩敘述道「大約是在二十三年前吧,我十一歲,那時我有一個完整的家,我的父親是一個有著一定資產的富商,而我的媽媽則是一個落魄騎士家族的女兒,在我之上,還有著一個哥哥與一個姐姐,我們居住塔司島上,我本以為我會很好的長大並在以後嫁給一個小貴族。」
喝了口水,溫妲又道「但是直到有一天我的哥哥帶回來了一個受了傷的年輕佣兵,羅蘭風暴,一個不知名的貴族私生子。」
「至今我還忘不掉那個英俊的家伙,金色的頭發,紫色的眸子,我第一眼就愛上了他,如果不是我太小了,我覺得可能會是我嫁給他,而不是我的姐姐伊蘭。」
「他很厲害,比我的哥哥霍爾頓要厲害的多,我的父親因為他的勇武每次出海回來都平安而歸,哪怕遇到再厲害的海盜。」
「後來,就如我之前所說,他成了我的姐夫,令人遺憾的是我那時已經長大了,但是對于同他相愛多年的伊蘭我還是差太多了,之後他們生了兩個孩子,他們是雙胞胎,兩個男孩!我們都開心極了。」
「直到他們越來越大,大到他們長出了頭發時,我們才發現了不對,伊蘭的長子是一頭黑發,同我一樣的黑發,而次子則是一頭白發!再配上那充滿魅力的紫眸!七神在上,人人都知道巨龍家的樣子!」
說到這里,溫妲的眼神冷的可怕。
「直到他說出了真相,他是一名黑火,伊蒙黑火銅板王馬里斯的佷子黑火家族的繼承人,而我的兩個外甥也有著另外的兩個名字,戴蒙黑火與伊葛黑火。」
站起身子,溫妲收拾了水袋,看著還在接收這驚人消息的本恩,溫妲繼續說道。
「而就在我們接受這個事實並給伊葛染了新的發色之後意外發生了,因為拜拉席恩家的數次航行無果,我的父親作為塔斯島最出色的商人,則被史蒂夫拜拉席恩征召走了,之後他們便隨同鹿家的船隊葬身深海,而後我的母親因為接受不了這種結果抑郁而終。」
「本恩,你要知道兩個女人是護不住那麼大的家業的,所以在我的姐姐拒絕了一個貪婪的騎士的求親後,我的姐姐與可憐的小伊葛死了,死在了一場莫名其妙的大火」
說到這里溫妲感到了有一些無趣,只听她厭惡的繼續說道︰
「而我則在不久後嫁給了那個貪婪的家伙,我知道火是他放的,所以在我們新婚的夜晚,他死在了我的身上,隨後我便帶著戴蒙乘船跑到了御林,我試圖從這里跑到君臨,畢竟以我的樣貌成為一名妓(女)足以養活戴蒙。」
「但我們失散了!因為拜拉席恩家族的士兵驅趕了我們!沒錯又是拜拉席恩,這僅僅是因為那個勞勃要回到風息堡繼承爵位,所以我憎惡這個家族,當我狼狽的跑掉後,我突然發現在這片林子中丟掉了我最後的親人!」
「戴蒙。」
說到這里,溫妲閉上了眼楮,一股清淚從她的臉頰流淌了下來。
而向來愚笨的本恩也耷拉下了自己的眉頭,同情的看著這個一直照顧自己的女人。
命運總是如此厚顏無恥。
「……」
蘭尼斯特港。
賽場內,里克已經與喬拉進行了白熱化的階段,此刻的他並不知道這具身體還有著一位親人在思念著他。
換好新的騎槍,里克面甲下的臉得意的笑了起來,喬拉不行了。
沒有愛情所支撐的他,並沒有足夠的信念與自己對決,這是里克記憶中對他的了解。
提起騎槍,里克再次沖向喬拉!
「 嚓。」一聲。
喬拉的騎槍再次應聲而斷,而里克的騎槍則完好無損,同時還把喬拉擊落在地。
扶起喬拉,里克看向了休息大廳僅剩的那抹金色人影,不由得呲牙大聲的說道︰
「詹姆,我就知道最後與我一戰的絕對會是你。」
听到里克的話,詹姆則默默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做出了一個只有他們兩個知道的手勢。
看到詹姆的表現,里克則嫌棄的不在看他,要知道自打他告訴了詹姆這個動作的含義,自己便成為了唯一的受害者。
戴上自己的頭盔,里克沉悶的聲音從里面傳了出來。
「詹姆蘭尼斯特!請與我一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