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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本意是, 人生是一場旅途,任何在途中遇到的人都總會有離開的一天,雖然有些遺憾, 但我也能以平常心對待[分別]這件事情。

誰知道木魅听完之後表情一變, 不知道腦補了什麼,身周忽然燃起了具現化一般的熊熊斗志。

「我明白了!」木魅大聲說,「你的幸福, 就由老夫來守護!」

啊?

「或許, 你先冷靜一下?」我迷惑地看——不知道在熱血什麼的木魅, 發現他已經背過花盆陷入自己的世界,在哪里碎碎念著我听不懂的東西後,我搖搖頭, 看——今天心情莫名很好的涼子從廚房里端出來的煎三明治和荷包蛋。

「鏘鏘!這個超簡單的, 應該不會翻車,清酒你嘗嘗~」涼子轉了個圈把盤子放到我面前,然後在我對面坐下,捧著臉期待地看——我。

「咦,涼子你什麼時候學的?」我有些意外, 咬了一口表皮被煎的脆脆的三明治, 發現里面還夾著鱈魚片。

是我更早以前的一段時間里,在夏油的要求下網上下單買的, 送到之後也用過一些, 不過這段時間倒是一直放在冷凍里一直沒怎麼用。

「跟——電視里學的啦。」涼子彎起眼楮。

我露出了一點笑容, 給予肯定的評價,「好吃。」

今天的一切都和昨天一樣,三十多度的溫度,房間里稍微涼快一點, 窗戶外樹葉被烤的蔫耷耷的,路上走動的人很少。

我有點提不起勁,小說寫——寫——就不想寫了,趴在桌子上點開打發時間用的種田小游戲,有一根手指慢慢點著收取作物,播種新的作物,然後再挖一會兒礦,釣一會兒魚,把體力用完。

然後就又沒事情做了。

正當這時候,我的line賬號上有人發過來了信息。

【吉野順平︰黑潮老師,今天有新上映的電影!要出來看嗎?】

先發來的是這條信息,然後貼心地附上了新上映的電影列表以及介紹。

——雖然他們幾個孩子之前改口叫了清酒姐,不過順平在網上找我的時候,依舊會習慣性地稱呼黑潮老師。

【今天?】

我又抬頭看了一眼外面一看就很熱的大太陽。

【吉野順平︰是的!——有悠仁。我的水母可以用來降溫】

我一下子沒話說了。

順平的水母,又能照明,又能治療,又能防御,——能飛,現在還——發出了降溫的作用,這也太萬能了,不過也確實符合常理,畢竟跟海有那麼點關系的礁身邊的溫度就比較低,身體中有百分之九十五以上是水分的水母,能降溫也挺符合常理的。

本來打算——為外面炎熱的天氣而拒絕的我在這個條件下,想了想答應了。

出去看看電影也好,正好我也有段時間沒有看新出的電影了。

做出這個決定之後,我也沒有拖拉,直接就問了順平他們打算在哪家電影院看電影,以及踫面時間。

「是之前那個劉海蓋住半張臉的那個孩子?」涼子看我回順平的消息,回想了一下是哪個。

「上次去鳥取的時候那孩子就已經把劉海夾上去,露出整張臉了。」我修正道。

「唔,是這樣嗎,我沒注意誒。」

涼子露出一個無辜的——容。

等我到達約好的地點時,看到的就是虎杖和順平兩個人在那里對著電影放映表討論看哪個電影——

為今天上映的有好幾部新電影。

這次他們倆穿的是自己的常服,而不是咒術高專的制服,看起啦比上次看到的更要多了幾分少年的稚氣,不像是隨時準備去奔赴戰斗的人了,倒是跟他們這個年紀的——中生差不多。

「決定好看什麼了嗎?」我走過去之後看他們討論了一會兒,才出聲問。

「黑潮老師你來了啊,要不我們就看這部《空山》吧!」順平回過頭。

「可以。」我點點頭。

在來之前我已經看過他發過來的簡介了,這次暑期檔的電影沒什麼恐怖片,順平說的《空山》是一部比較文藝又小眾的電影,比起其他什麼特效大片,搞——電影,情感片,幾乎沒什麼人會看這部電影。

其實我現在還是比較想看不帶什麼情緒的無腦特效片,腦子不用動,讓眼楮滿足就可以了。

「等等,要不我們看《海王》吧?」在順平要去買票的時候,虎杖忽然說,「前段時間五條老師老拉——我們看電影,類似于《空山》這樣的電影已經看太多了,難得出來看次電影就讓腦子先休息一下怎麼樣?」

順平愣了一下,不過在問過我的意見後也同意了。

最後我們是買了三張《海王》的票。

一百四十多分鐘的電影,我自己是看了一會兒思緒就飄到別的地方去了,倒是逃票(bushi)進來的小知花、礁和涼子看得津津有味。

我撐——臉頰一粒粒拈——爆米花,有一顆沒一顆地吃——,看到前面座位一對小情侶看——看——突然頭湊近親了起來。

不對,看愛情片你們親就親吧,看特效熱血片有什麼好親的啊?

我心里滿是這樣的困惑,默默的移開了目光。

等到看完電影,我看時間也差不多——點多了,就請了虎杖和順平他們倆個吃飯,就在上上次波止讓的那個同學,目加田拓真推薦的那家料理店。

「對了,清酒姐,之前在山洞里你給我們的武器我們還沒還給你呢!」虎杖一拍腦袋,怪不好意思地說,「前段時間事情太多了,就一直放在伏黑的空間里忘了。」

「我的也是。」順平默默補上。

武器哦,是當初從丑寶里拿出來的那些啊,給虎杖的太刀,給順平的錐形武器,以及給伏黑的流星錘。

「不用給了我,你們留——吧。」我隨口說道。

我又不會用那些東西,給我也沒用,——說現在也沒地方放,就算丟掉也不方便——丟掉的垃圾里有危險物品被人發現的話,說不定——會被順——線索找上門來,看我是不是做了什麼違——的事情。

「等等,清酒姐,你是不是不知道那些武器的價值?」虎杖看——我的表情,突然反應過來,湊過來一點伸出三根手指,小聲地說,「那些都是咒具哎!加起來有這個數!」

「三千萬?」

虎杖比劃——,「不,是三個億!五條老師跟我們說的時候我們都驚呆了!每一個都差不多都值一個億,是一級咒具,據說——有價無市!」

我默默地看他比劃了一會兒,「哦。」

大概是因為我的回復太平淡了,比比劃劃的虎杖一下子沒了聲音,跟順平面面相覷。

「沒事,你們拿著用吧,也算是物盡其用。」我依舊是這麼一句話。

而且,那些也不是我的。

——我在心里補上一句。

如——今天夏油還在的話,我就不會這麼說了,而是先問問他本人讓他決定。

但是現在也沒地方問,那家伙一聲不吭,連個招呼都不打就走了,我也懶得把東西收回來再想辦——給他,那就這樣好了。

就當是房租。

考慮好這些之後,正好前面等——的紅燈也變成了路燈,我們穿過人行道走到對面。

在我抬頭辨認方向的時候,我的目光在十字路口對角線的那個紅燈路口一頓。

而就在我的目光落在那個人身上的同時,那個人也抬眼看了過來,一下子和我對上了視線。

單簇劉海,袈裟,丸子頭夏油?

我一愣,但是很快反應過來不是。

人昨天晚上走的,就算——天晚上找身體,做了——顱手術把腦子塞進去,應該也不會現在就能活蹦亂跳地上街了。

——更重要的是,從這個距離,我隱約能看到這個人額頭上一條橫——的線,比起夏油,我感覺這個人反而更可能是夏油,以及那兩個叫做美美子和菜菜子的女孩子說過的,把夏油的腦子挖出來搶走了他身體的人。

那個人似乎對——我微微——了一下。

而後紅綠燈變化,穿著袈裟的身影被流動起來的人流給淹沒。

「黑潮老師?」往前走了幾步的順平他們發現我沒有跟上,回頭喊我。

我回過神來,——往那個方向看了幾眼,確認已經看不到那個人之後才收回目光。

「虎杖,順平,你們還記得嗎,」我沉思了一會兒,緩緩——口,「在善村的時候,麻枝母子所說的,告訴村民‘得到蛇神的人祭祀蛇神會得到福報’這個指示的人,ta的特征。」

虎杖很快想起來,「是說額頭有奇怪的縫線怎麼了?」

「我剛剛好像看到了,額頭上有縫合線的人。」我把這件事緩緩地說出來,感覺自己仿佛無意間觸及到了什麼巨大陰謀的冰山一角。

十多年前,額頭上有縫合線的人出現在善村,埋下了山洞里雙頭蛇的暗線,如——不是我曾一時興起探索過這個地方,又在與波止讓和目加田拓真說起的時候被五條悟听到,那我可能永遠也不會——一次前往那個地方,更不會與虎杖他們一起去。

這件事情就很有可能永遠都不會有人發現。

而那個人佔據夏油身體的時間,是在一年以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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