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物見農子真揚被魏芊芊救下,隨後便朝著這邊攻擊過來。
「徒兒們,該你們表演了。」
魏芊芊不打算馬上出手,主角通常都是壓軸出場,哪有人一上來就開大的?
即便是打游戲,也沒有幾個是一上去就開大的。
幾個男人望著高大的魔物,眉頭緊緊一皺。
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的魔物。
當然,這並不包括司若雪。
之前在東澤水域的時候,那封印里面的魔物可比眼前的魔物還要大。
當時秦宗主,墨千羽,還有師傅,以及一個叫做修玄笙的家伙合力對付魔物,最後才將魔物給消滅。
五個男人飛身而上,他們將魔物包圍。
東皇鄞手中握著乾坤扇,扇子一掃,從扇子里面跑出來一些被淨化的魔物,這些魔物會听他的指揮。
被淨化的魔物在龐大的魔物面前顯得非常小,貼身在豬頭魔物身上啃咬。
這一場較量看似他們在打怪,其實也是魏芊芊對他們的考核。
因為他們資質比較好,所以進步比一般的人快很多。
用一年多的時間修煉成別人半輩子都達不到的地步,實屬驚人。
魏芊芊就在下面看著五個徒弟各展神通。
三個四重境初期,兩個三重境巔峰,實力不算頂級好,但在一般的宗派里面也算是不錯了。
部分宗派的宗主修為大多四重境。
還有一些連四重境都沒有。
所以那些都是一些小宗派,成不了什麼氣候。
北召國和東黎國的軍隊也往這邊支援。
希望人多力量大,即便幫不上忙,在一旁鼓舞士氣也好啊。
遠遠的,便看到了魔物和五個男人在作斗爭。
看不輸出誰輸誰贏。
魔劍宗支援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其他宗派。
大多數靈修宗派都不以為意,靈劍宗都沒有派人去支援,偏偏這魔劍宗派人去支援,說不定就是去送死。
都說魔劍宗壞,現在看來,魔劍宗是又蠢又壞。
如此多管閑事。
農子真揚看著魏芊芊就在身邊,他的眼楮有些舍不得離開這個女人了。
「沒想到宗主真的來了,這一路上應該很累吧。」
他開口道,聲音里充滿了關切。
之前還在想這個女人會不會來,沒想到真的來了。
當看到她的時候,有那麼一瞬間他以為自己在做夢。
如果是夢,他希望自己不要醒過來。
看到她,真好!
魏芊芊回頭看了眼農子真揚,聳聳肩,道︰「還好,我現在的技術很好了。」
「技術?」
農子真揚一臉疑惑,滿頭都是問號。
「是啊,我騎馬的技術很厲害了。」
以前還不太會騎馬,騎完馬之後胯下痛,後來她掌握了騎馬的秘訣,至少胯下不會像以前那麼疼了。
騎馬其實也是技術活。
騎一會兒的馬並不會怎麼樣,但時間長了,會有點合不攏雙腿,胯下不自在。
她要是個男人,也許會有點蛋蛋的疼吧。
黑麒麟比馬更加柔軟,所以感覺還不錯。
農子真揚听著魏芊芊的話,滿頭霧水。
魏芊芊的目光看向王烊子言和夜星辰,兩人都比較狼狽,她不禁問道︰「你們跟魔物拉扯多長時間了?」
「三天三夜了。」
王烊子言回復道,到現在體力都還沒有恢復。
這魔物太厲害了,不知道魏宗主的徒弟們能不能應付。
有點擔心。
「三天三夜,那還挺持久了。」
魏芊芊由衷的開口。
內心深處竟然還有一點羨慕,這是怎麼回事?
三天三夜,很厲害了。
像她就不是那種持久的人,一天一夜就可能累癱了。
「呃……」
王烊子言一時不知道怎麼接話,總覺得那女人的話哪里怪怪的。
一旁的夜星辰听著魏芊芊的話,默默的將目光移到了旁邊王烊子言的俊臉上。
她臉色微紅,將眼神瞥向魔物那邊。
魏芊芊往後面看了一眼,因為她感覺背後似乎有一道視線正盯著自己。
看到後面的男人,魏芊芊黛眉輕皺,道︰「是你啊?顏家大公子!」
農子真揚听著魏芊芊的話,目光在顏正和魏芊芊身上流轉。
「真是在下,先前是在下唐突宗主了。」
顏正朝著魏芊芊歉意的拱手,因為他沒有分清是非就听妹妹的話去幫妹妹出氣。
幸好當時沒有動手,不然現在見面就是仇敵。
「知道是自己唐突就好,你好好管著你那妹妹吧。」
魏芊芊沒好氣的道。
對方既然已經認錯,魏芊芊也不是一個揪著別人不放的人,畢竟值得她分心的事情太多了,賺錢,變強,陪徒弟修煉,飼養黑麒麟……
哪里還有心思管那些跳梁小丑?
「在下定會好好管著在下的妹妹。」
顏正開口道,希望能跟這個女人更進一步,但他找不到借口理由更進一步。
而且家族里的人,還有父親也不會想看到他跟這個女人有來往。
他跟這個女人中間隔著的東西太多了,永遠都不可能跨越的鴻溝。
魏芊芊沒有再理會顏正,而是認認真真的看著五個徒弟的表現。
司若雪和雲夢澈的修為稍微差一點,另外三個不相上下,可圈可點。
魔物被五個男人同時攻擊,有些招架不住。
腦袋能三百六十度旋轉,但不管再怎麼旋轉都只有一雙眼楮,根本盯不住五個男人。
好在魔物的耐力不錯,很難被消耗,它可不是白白長這麼大的。
赫連墨一躍而起,跟戰非衍配合,一前一後朝著魔物刺過去。
雲夢澈和司若雪兩人攻擊魔物的左側和右側,東皇鄞凌空飛在魔物的頭頂,手握乾坤扇。
乾坤扇的扇骨頂端變得更加尖銳凌厲,朝著魔物的天靈蓋刺去。
五道白光氣勢如虹,一同朝著魔物的各處進行攻擊。
兩國大軍將士列隊整齊,他們遠遠遙望戰斗。
大家都緊緊的看著這一幕,希望魔劍宗的弟子打敗魔物。
不少百姓為了看這場戰斗,紛紛都走出屋子,跑到了山頂更好觀看。
在不遠處,有一個帶著面具的男人遠遠的看著這一幕。
「會贏麼?」
男人自言自語的開口,眼底帶著一抹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