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魔物,朝廷和普通人都沒有任何辦法。
本來將希望寄托在靈修宗派,結果那些靈修宗派的人都畏首畏尾,一個個都不願派人過來支援。
靈修宗派的這種做法實在是叫人心寒。
天下還有誰能夠抵擋魔物的人?
東黎國的皇帝听著大臣的稟報滿臉憤怒,大失所望。
本以為靈修宗派會幫助百姓除去魔物,結果沒有一個靈修宗派願意站出來。
「皇上,眼下我們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普通將士們根本無法抵擋魔物的攻擊啊。」
一位白發蒼蒼的老將軍嘆息道。
如果是普通的敵軍,他還能沖鋒陷陣,用這一把老骨頭換東黎國的安寧。
反正他都已經半截身子入土了,也不怕死,只要能為國家效忠,死又何懼。
「這些靈修宗派真是叫人大失所望啊,靈劍宗呢?靈劍宗也沒有人來支援嗎?」
皇上不死心的問大臣。
其他宗派沒什麼名聲,但是靈劍宗聲名遠揚,在靈修宗派里也比較有威望。
天下第一美宗主秦政羽就是靈劍宗的宗主。
秦宗主應該跟其他人有所不同吧。
只听到那大臣低下頭,道︰「靈劍宗的長老們也不願意派人支援。」
「那秦宗主呢?」東黎國皇帝緊接著問道,長老的話又不是宗主的話,一切都還得听宗主的話吧。
「微臣並沒有見到過秦宗主,但听長老們的話得知秦宗主在閉關,一時半會兒出不來。」
大臣緩緩開口。
如果有秦宗主在,這次的魔物應該就不用擔心了。
秦宗主那麼強,一定可以打敗魔物。
東黎國皇帝嘆了口氣,整個靈修宗派,有用的似乎只有秦宗主一個人。
四大世家其中有三大世家已經在對付魔物,但顯然他們都不是魔物的對手。
靈道宗也有三個弟子支援,但效果並不顯著。
晚上,月色微涼,東黎國為魔物的事情頭疼的睡不著覺。
害怕自己的國家被魔物毀掉。
魔物朝著皇城這邊進發,一路上為非作歹,毀掉了不少百姓的家園。
讓百姓們流離失所,背井離鄉。
皇後給皇上帶來的一碗滋補參湯。
「皇上如此愁眉不展,可是有什麼心事?」
皇後蓮步輕移的走到了皇上的身邊,將手中的參湯從托盤里面拿出來放在邊上冷卻。
皇上握著皇後的手,長長嘆息了一口氣,憂心忡忡的道︰「婉兒啊,魔物的事情讓朕夜不能寐,那些靈修宗派的人沒有一個願意出手幫助我東黎國的黎民百姓,百姓們先前多麼信仰靈修宗派,覺得靈修宗派是來拯救大家的。」
「可如今危險一出現,那些人都藏了起來,不願意幫東黎國,若是東黎國被毀了,其他人也逃不過……」
只是一個早點一個晚點。
唇亡齒寒的道理難道不懂嗎?
皇上和自己的發妻訴說一番,聲音里充滿了無奈。
這種感覺實在是一點都不好。
皇後听著皇上說的話,秀眉輕輕皺起,這事情她其實也听說了。
只是不過後宮不能干政,皇上不主動說,她便不會主動問皇帝,自己心知肚明就好了。
「皇上,臣妾有話說。」
皇後緩緩開口。
「皇後有什麼但說無妨。」
隨後,只听到皇後道︰「這天下除了靈修宗派,道修宗派,其實還有魔修宗派不是嗎?」
「咱們不如去求求魔修宗派,讓魔修宗派的人來幫助咱們除掉魔物。」
「可那畢竟是魔修啊。」皇上對魔修還是有點其他看法。
偏見不是那麼容易被徹底改變,但至少現在皇上不會因為魔修而憤怒,只是有點介意罷了。
老百姓們對魔修也沒有像過去那般排斥,但多少還是會有點其他的想法。
「皇上,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計較這些?都說魔修是壞人,那靈修就是好人了嗎?那些好人面對魔物怎麼就一個個縮頭縮尾呢?根本不在乎天下蒼生的死活。」
「皇上莫要忘記,當初東窗事發也多虧了魔劍宗宗主,國師大人也是歲赫兮的徒弟……」
若不是國師和魔劍宗宗主,他們東黎國也許現在就要易主了。
當初事態多少嚴重了?皇後依然記得,歷歷在目,尤似昨天。
被皇後這麼一說,皇上倒是有幾分遲疑猶豫了。
「那我們派人去求求魔劍宗宗主出手幫忙?」
雖然他是一國之主,但魔劍宗不屬于他管轄,不能用命令的口吻讓別人幫忙。
只能放低姿態,請求魔劍宗的幫助。
皇後點點頭,道︰「皇上還在猶豫什麼呢?時間拖得越久,這對咱們東黎國就越是不利,也不知道魔劍宗宗主會不會同意幫忙。」
魔劍宗跟靈修宗派不一樣,靈修宗派打著除魔衛道,替天行道的口號,猶如正義之士一般。
而魔劍宗則是隨心所欲,不拘一格。
所以皇後才擔心魔劍宗宗主會不會管這些事情。
「國師大人是咱們東黎國的人,他的父親和妹妹都還在東黎國,國師大人不會對自己的親人見死不救吧,魔物真要攻過來,誰也跑不掉啊。」
「國師大人不會不管東黎國的。」
皇上堅定的道。
此時此刻,他有點慶幸魔劍宗還有國師大人在。
魔劍宗宗主會看在東皇鄞的面子上拯救東黎國吧。
「不管怎麼樣,至少試試才知道魔劍宗願不願意幫咱們。」皇後聲音溫婉,將差不多冷卻的參湯遞給皇上。
皇上接過去,一口氣喝完,「朕現在就派人過去請求幫忙。」
「皇上,咱們也不能虧待魔劍宗,得準備些厚禮。」
皇後提醒道。
畢竟魔劍宗沒有義務幫忙的,請人家過來幫忙,至少得給人家一點好處才行。
這是人之常情,也讓魔劍宗宗主明白他們的心意。
「嗯,這個朕自會安排,婉兒真是只朕的知己。」
皇上摟著溫婉的皇後,長長嘆息了一口氣。
「皇上,您就先忙吧,臣妾還得回去看看鈺兒的功課做得如何了。」
皇後笑了笑,從皇上身上下去,站直了身子,臉上始終帶著溫婉的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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