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魏芊芊的話,戰非衍身側的收緊緊握成了拳頭,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如此喜歡濫用私刑?
他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胸口月復部的肌肉都像是千萬只小螞蟻在啃咬。
讓人難受的緊。
「你現在感覺還好嗎?」
魏芊芊見戰非衍眉頭緊鎖,不禁問了一句。
「你說呢?女人!」
戰非衍抓著被單的手上筋脈明顯的凸起,顯然是不舒服。
「我給你吹吹!」
魏芊芊撅起嘴巴,給戰非衍的傷口吹風,希望以此可以減輕點痛苦吧。
小時候大家受傷了都這麼做,似乎吹吹風就能讓傷口好起來似的。
吹了一會兒,魏芊芊抬起頭,活動了一下嘴巴,道︰「你好點沒有?我嘴巴都酸了。」
只見戰非衍對她的好感度竟然上升到五了。
這也能行?
魏芊芊心底一喜。
于是乎,魏芊芊更加賣力的吹風,只希望這好感度漲得快一點。
戰非衍對她的好感度之前一直都是負數,後來變成了零,現在終于走正了。
太不容易了。
這時,門口出現兩道身影,是平時給戰非衍送東西的弟子。
兩人呆呆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然後趕緊低下頭,道︰「宗主,我們什麼都沒有看到。」
不等魏芊芊說什麼,那兩個弟子跑著離開,生怕被宗主怪罪似的。
魏芊芊抬起頭,朝著門外看去,嘴角微微一抽,呆呆開口道︰「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那樣的,我……」
她起身朝著門口走去,卻發現那兩個弟子已經溜走,無隱無蹤,跑得比兔子還快。
「完了!老娘的名聲!」
魏芊芊生生吞了口口水,回頭往耳朵泛紅的戰非衍看了過去。
「你要給我作證,我可什麼都沒對你做啊。」
「呵呵!」
戰非衍見魏芊芊那副急于撇清關系的模樣,不禁冷笑起來。
敢做不敢當?
「你什麼態度,為師要被你害死了。」
魏芊芊沒好氣的道,這家伙還給他擺臉色,好像她真的對他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似的。
戰非衍哼了哼,從床上起來,面無表情的道︰「又不是我強迫你做的,是你自己……非要這麼做。」
他露出一臉跟我無關的表情。
魏芊芊身側的手握成拳頭,好想揍這個家伙。
但她得忍住,再怎麼說這也是她的徒弟。
「行,算我自找的。」
魏芊芊臉上擠出一抹笑容,走到戰非衍的身邊。
「你,你還想干嘛?」
戰非衍有些畏懼的往後退了兩步,這個女人又想對他做什麼?
虎視眈眈的盯著眼前的女人。
「當然是將之前沒做完的事情進行到底啊,總不能半途而廢吧!」
魏芊芊白了戰非衍一眼,看他這神情,一臉不情願。
「用不著!」
「你閉嘴吧!」
說著,又將戰非衍身上的衣服拔掉,然後開始給戰非衍上藥。
這麼盡心盡力的伺候他,沒有心存感激也就罷了,竟然還防狼似的防著她。
「我可不是一個半途而廢的人。」
給戰非衍上藥,然後纏繞繃帶。
做好了這一切,魏芊芊才拍了拍手,不經意的問了一句,「你以前受傷也是這樣無所謂的態度嗎?」
「又不是致命的傷。」
「以後,就算是輕傷,你也得給我好好的養著。」
魏芊芊一臉嚴肅的道。
「我的傷口關你什麼事情?」
「你是我徒弟,自然關我的事情了。」
四目相對,魏芊芊眼底滿是堅定和嚴肅。
最終,還是戰非衍敗下陣來,他將俊臉移到一邊,冷冷道︰「沒什麼事情的話你就趕緊走吧。」
听著戰非衍這趕人的語氣,魏芊芊忽然噗嗤一笑,「瞧你說的,搞得我們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似的。」
「你,不知廉恥!」
戰非衍听著魏芊芊的語氣,這女人竟然說出這種話。
他才不會喜歡這個女人,這輩子都不可能喜歡。
別以為給他上藥他就會對她另眼相看,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本座要是不知廉恥,你以為你現在還能守身如玉?」
魏芊芊不怒反笑,逗逗這個家伙似乎還挺好玩的。
「你……」
戰非衍沒想到一個女人竟然能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
讓他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女人。
「在本座的魔劍宗,就給本座乖一點,別總是惹本座生氣,畢竟本座的耐心也是有限。」
魏芊芊正了正臉色。
戰非衍抿了抿薄唇,那雙幽深的眸子中滿是冷色。
「小天天丟了,本座沒有時間天天來給你上藥,你最好自己乖一點。」
說完,魏芊芊轉身離開。
留下戰非衍一個人在小竹屋里。
看著魏芊芊離開,戰非衍臉色有所緩和,他抬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剛才那個女人給他上藥,還給他吹傷口。
吹傷口的舉動明明是那麼幼稚且無用,但他卻感覺非常享受!
這究竟是為什麼?
沒過多久,兩個魔劍宗弟子過來,看到戰非衍露出精壯的上身,腦海中不禁想到了之前看到的畫面,宗主趴在戰師兄的身上,似乎在干什麼。
「戰,戰師兄,您要的東西,都給您帶來了。」
兩個魔劍宗弟子將東西放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打量著眼前的男人。
戰師兄難怪招宗主喜歡,身強體壯,面容俊逸,渾身充斥著男人陽剛的氣息,不愧是征戰沙場的男人,錚錚鐵骨好男兒,可惜被關在這魔劍宗的囚籠之中。
戰非衍回過神,卻見兩個魔劍宗弟子正在打量自己。
「事情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那個樣子。」
他試圖解釋。
畢竟被他們用那種同情的眼神看著讓他不是很舒服。
本來就沒有發生什麼,他得為自己澄清。
「戰師兄,不用解釋,我們不會笑話你的,雖然宗主手段是有些過分,但她好歹是真心待你。」
「是啊,戰師兄,我們知道你是戰場上翱翔的雄鷹,現在被關在這里,等宗主心情好了,說不定會放你離開。」
兩個魔劍宗弟子安慰著戰非衍。
「我……」戰非衍欲言又止,索性懶得說什麼。
真是越描越黑,他的名聲都被那個女人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