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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來急得都快哭出聲了,看了生一直不說話賣關子,頓時急脾氣就來了,咬牙怒道︰「你快說啊!你告訴我該怎麼救我師尊啊!」

了生無語看他︰「聒噪。」

「如今我還不知道你們師尊的元神還在不在,若是天宮那次大戰傷的太重,或許不用等到十四天元神就消散了。」

三人頓時心中一緊。

只見了生抬看著寒來暑往,眯了眯眼道︰「你們的原身是後山那朵並蒂蓮對吧?」

寒來急得慌︰「你管我是個什麼東西,你能不能快點說啊!重點是救我師尊啊!」

暑往就比他沉穩的多,雖然面容也悲傷但說話卻穩穩的︰「前輩是需要我們兄弟二人做什麼嗎?」

了生贊賞的看暑往一眼,點頭道︰「靈泉當中很難有植物長成,何況還是像你們這種並蒂的情況,稀世罕見用處自然也大。」頓了頓,卻又些擔憂道︰「我需要你們每個人一片蓮花瓣作為引子。」

暑往正要點頭,寒來猛地大喊一聲︰「好!」

然後拉著暑往就道︰「哥,快點,我先拔了你再拔,我怕看你叫出聲怕疼。」

暑往默默點頭,對于這個弟弟他還是清楚的,答應的再干脆,可疼還是會疼的。

待他們一走,寧璧立馬擔憂道︰「前輩,拔掉自己身上的花瓣,對寒來暑往來說是不是很可怕?」

了生嘆息一聲點頭,而後轉身走到椅子上坐下,隨後道︰「你可以把它想象成是讓他們直接從身上生挖出一塊肉下來,那種有多疼,拔掉一片花瓣就有多疼。」

寧壁一怔。

幸運的是司卿旬有這樣的弟子,可是寧壁也有些難過。

剛剛寒來答應的時候那樣干脆,他是知道自己會經歷什麼的,他居然毫不懼怕的就去了,到底是有多傻才會這麼莽撞。

一下子又回想到當初他總是跑到自己面前耀武揚威的說著自己有多了解司卿旬勸寧壁最好離司卿旬遠遠的,那時候寧壁還覺得寒來這個人實在是太過分了。

不過後來想想,如果她站在寒來的位置上,大概也會覺得她自己這樣的人配不上司卿旬的。

說到底寒來實在是太在乎司卿旬這個師尊了。

在乎到可以不管自己或是旁人的感受,是那樣的偏執和熱切。

同時寧壁也好羨慕他,他能陪在司卿旬身邊那麼那麼多年,他比自己了解司卿旬,知道他喜歡什麼顏色,知道他每一個表情是什麼情緒。

這些都是寧壁所無法知道的。

他們離開沒多久,了生連一杯茶都沒喝上寒來暑往就回來了,只是兩人身形都有些不穩重了,踉踉蹌蹌的慘白著臉站在門口。

每個人的右手都沾染著血跡,松開掌心,只看一看閃著微光的蓮花花瓣懸浮在他們掌心之上,手掌里的鮮血竟然一點也沒被沾染上去。

寒來顧不得疼痛,一把將自己和暑往手里的花瓣全部塞到了生手中,激動道︰「快,快點救我師尊!」

話音剛落,寒來就因體力不支倒下了。

暑往也疼,卻咬著下槽牙看二人道︰「寒來與魔族對戰受了重傷如今還沒好,剝離本體的東西實在是影響太大了…」

了生手中舉著他們給的花瓣,一臉無奈道︰「你們這樣活像是我憋出來的,有傷就好好養傷,快滾回去。」

暑往一頓,搖頭︰「師尊他……」

「我還是你們師爺呢!快滾!」

了生說著最狠的話,卻是最暖心的意圖。

暑往知曉自己和寒來現在的狀態留在這里也是礙事,只好抬眼去看寧壁,後者微微回神點頭︰「放心,我一定會把師尊帶回來的。」

暑往點頭。

知道寧壁這些日子不比他們倆人好過多少,何況寧壁肯定比他們更在乎師尊,也就放下心帶著已經暈過去的寒來離開。

了生隨後與寧壁對視一眼,將手中伴隨著微光不斷在空中旋轉的蓮花瓣送過去,命令道︰「給我一滴血。」

寧壁幾乎不敢猶豫,直接用牙咬破了手,看的了生心疼。

「女孩子家家的,下次別這麼莽撞了。」

接過寧壁滴好血的蓮花花瓣走到司卿旬床榻前,了生背對著寧壁,她看不真切他是怎麼做到的,只是發現原本的兩朵花瓣不知何時化成了一片粉煙,飄飄落落的散在了司卿旬的心口處。

寧壁後背都出汗了,緊張的發抖。

片刻之後了生終于收手,手中已經沒有任何東西了,然而寧壁清晰的看到,方才有一瞬間司卿旬的上空出現了一層薄薄的虛影,不過只是一瞬間。

等了生一轉頭她就忍不住問道︰「如何?是不是還在?」

了生點頭,寧壁輕松一笑,卻又忍不住緊張起來。

「那就請前輩盡快施法。」

只有四天了,她要在四天之內找到司卿旬的元神,這幾乎是沒有可能辦到的,但說不定有奇跡呢?

反正早一點出發總沒錯的。

了生也不耽誤,直接上前來召喚出了他的寶物,雖是一個不起眼的拂塵,但卻在一揮一收之間留下了巨大的靈氣。

將寧壁整個人罩在了里面。

了生動作不大,但卻因為額頭流下了細汗看得出來有些費勁,睜眼道有些費力,卻悶聲對寧壁道︰「記住,就四天,如果四天內你不回來就永遠回不來了,還有……千萬別和那些除了司卿旬以外的元神魂魄起爭執,若你元神受損亦是回不來的!」

寧壁慌忙的點頭,有些激動又害怕的等著元神離體。

她以為元神離體就和之前小白將她靈魂出竅一樣,不會有痛苦的,誰知道只覺得心髒一抽痛,眼前一片顛倒,她的元神掙扎著要沖出肉身,然而她壽命未盡,元神與肉身的牽連太深,要剝離出體簡直比剝皮抽筋還要痛苦。

寧璧感覺自己全身上下每一根骨頭都被打碎了一般疼痛,等到好不容易適應了疼痛,又加重了幾分,疼的她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下,跪在地板上崩潰的大叫出聲。

眼楮看著司卿旬。

師尊,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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