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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羨雲像是懲罰禾婉說錯了話一般,鐵扇重重打去,禾婉都來不及反應就被扇飛了幾圈,而後趴在地上吐了幾口鮮血出來。

寧壁一驚。

這禾婉不是投靠了魔族了嗎?怎麼莫羨雲還和她打起來了,下手也這麼重,這有點不符合邏輯了吧?

「他們這是窩里斗?」

小白白她一眼【你就沒看出來點其他的嗎?】

寧壁現在滿腦子都是司卿旬的好壞,哪里還有空閑去想其他的事情,再說了他們魔族做事一向讓人模不著頭腦,打起來也不奇怪。

道︰「有什麼可看的?」

【這莫羨雲從始至終都在護著你,禾婉要殺你,他這是在保你呀笨蛋!】

寧壁臉色僵硬了幾分。

這麼多人提醒她莫羨雲對她不同,寧壁又不是傻子瞎子哪里會看不明白呢?

莫羨雲的確對她是不一樣的,可是哪又如何?

不知道誰說的過一句話,感情就像數學題,開頭錯了就全錯了,莫羨雲一開始對她就存著利益,如今對她再好也不過是挽回一點點好感罷了。

寧壁看著打起來的兩個魔搖了搖頭,轉頭去看那剛剛被禾婉劃破的地方,伸手模上去,發現保護咒並沒有被修復,心中大喜。

抬眼去看司卿旬,他已經被烏昡單方面壓制了。

寧壁連忙在自己身上模索起來,終于在袖口模到了什麼東西,心下一喜。

她身上還有一把司卿旬留給她的匕首,既然連那麼普通的一把刀都可以破壞這個保護咒,那這把絕生可是司卿旬的肋骨,怎麼著也比那把刀更厲害吧!

可她剛有這個想法小白就出來阻止她喊道【禾婉能破壞保護咒那是因為她現在墜入魔道修為大增,她用自己修為為祭才破壞了這麼一點,你覺得你有多厲害?】

寧壁拔刀的手一頓,猶豫的看看匕首又看看那一點裂縫︰「就一個保護咒,這麼厲害嗎?」

小白眼球都快翻出來了,抬起爪子指著保護咒上不斷翻動的花紋,提醒寧壁【你仔細看看這都是什麼花紋,是不是與司卿旬平時結的印有些不一樣?】

寧壁一點也不想猜,這麼緊急的時候小白怎麼還和她兜圈子啊?

胡亂道︰「看著更眼花了!」

【那是因為這是司卿旬以精血為引做的血咒,力量相當于司卿旬一人的修為,你就安心呆著吧!】

其實小白也有私心,司卿旬雖然與烏昡的實力比不上,可是在修為上仍舊是大佬級別,只要寧壁好好的呆在這個保護咒里她就是最安全的,外面的戰斗腥風血雨就沾染不到她的身上。

也就能好好的呆到補天的時候…

寧壁一听這保護咒竟是司卿旬用精血誠聚而成的,頓時不敢再破壞了,她捏緊了自己手中的絕生,紅著眼看向不遠處的司卿旬。

司卿旬費勁心力保護她,如果自己破壞掉了,司卿旬會不會怪她,或是成了他的累贅。

司卿旬那邊已經被烏昡打的快沒有脾氣了,他是越挫越勇,可烏昡卻只是微微有些喘息,甚至有些激動道︰「好,再來再來!千年前沒和你好好打一場真是遺憾,如今全都補上!」

司卿旬身體很疼也沒什麼力氣了,撐著余徹劍還能站起來,只是他這把余徹劍也快支撐不住了,原本熠熠生輝的青光竟然有些灰蒙蒙了,劍身也有些破損了。

不過還沒到最絕望的時候,當初做人的時候也不是沒有經歷過這些,那些血腥的日子他都支撐過來了。

打持久戰,烏昡未必比得過他。

他咬牙擦掉了嘴角的血跡,把余徹劍用力一撐又站了起來。

烏昡眼楮一亮,立馬也把無根拿了起來。

只是這場戰斗從一開始就被烏昡所主宰,他若是用了全力司卿旬未必能和他打這麼久,只是他自出世以來就沒遇到過能與他過上這麼多招的人。

他是欣賞司卿旬的,同時也為自己找到了一個能與之酣暢淋灕打一架的對手而高興,所以他偏要耗著司卿旬與他多打幾場。

只是他新鮮感不長,打的多了也無聊了。

反手將無根打在司卿旬的胸口將他逼退,司卿旬被猛烈的一擊打的倒退好幾步,喉嚨里涌出一股腥甜的味道又生生的憋了回去。

猛然一抬頭,無根的槍尖已經抵在門面上了,烏昡微微喘著氣,歪頭咧嘴笑著︰「切磋結束,比我總得有個勝負了。」

司卿旬剛要說話,自己手中的余徹劍忽然裂開了一條縫,隨著那一條又蹦出好一條來,一直延伸到最前面去。

隨著一聲清脆的破裂聲,余徹劍…碎了。

寧壁猛地趴上保護咒上,急得快哭出來了,咬牙顫抖道︰「余徹劍…余徹劍怎麼會碎掉?師尊…」

她好無力。

寧壁現在什麼都做不了,她只能睜眼看著司卿旬被烏昡打,看著司卿旬一次又一次的從地上爬起來再打,然後又被打到。

多疼啊…

寧壁哭的傷心,眼淚嗒嘀嗒里的落在地上,拳頭砸在靈氣壁上,砸的生疼,骨頭與硬物相撞的疼痛讓她清醒不少,可是不管手多疼,流再多血寧壁都像感覺不到似的。

她瘋了似的喊著司卿旬,後者好像听見了她的聲音想要回頭,可烏昡卻比他率先一步看過去,笑道︰「其實你與吾挺像的。」

他們生來都是這個世界最耀眼的存在,只是司卿旬比他瞻前顧後軟弱了些,若是司卿旬如他這般不顧一切的話,說不定自己今日還贏不了他。

最重要的是他們都視情為重,愛上了一個人就會堅定不移。

烏昡又笑︰「只是可惜,從今以後你保護不了那位姑娘了。」

司卿旬沉著臉,臉上的汗水還在滑落,手中的余徹劍也只剩下一個劍柄,忽然像月兌力一般落在了天宮的地板上。

「南華帝君,你輸了。」

司卿旬低著頭忽然道︰「還未可知。」

烏昡挑眉,心說武器都被他毀了,司卿旬還能作什麼妖?難道真要拿命去拼嗎?

寧壁在後面看著司卿旬身上冒出劇烈的光芒,只是那股光不對勁,以前司卿旬是青色的靈氣,可是現在這股靈氣居然裹挾著…血色?

不對勁…

「小白…師尊他要干嘛?」幾乎是從心底里泛起的不安感,總覺得司卿旬是要干什麼不好的事情。

小白貼在保護咒上看了個仔細,而後驚道【我想起來了!司卿旬還有另一把武器!不過…那是一把凶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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