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生沒多久的孩子幾乎是一天一個模樣, 小眼楮小鼻子越來越好看，跟個小福娃似的，姜雙玲生產前暗搓搓的自制了——條紅色的小肚兜, 還給縫了個小金豬上去, 現在正好給自家豬寶寶穿。
藕節似的粉女敕小胳膊，軟綿綿的嬰兒**, 穿著紅燦燦的肚兜，絲帶綁在後面, 別提多可愛了。
姜雙玲沒忍住捏了捏小崽子的軟綿綿**, 像是模棉花糖似的，手感極佳，「齊珩，崽子穿上小肚兜後，有沒有感覺給兒子換尿布時心——更好了？！」
齊珩︰「……」
內心無波無瀾。
「——你親自來試試？」
姜雙玲搖了——頭, 「哥，這會兒你在, 當然還是你來吧，增進父子感。」
小豬崽子雖然可愛是可愛，但他——分時間地點畫地圖呢，或是在爸爸的膝蓋上留——道水痕, 或是笑著送給爸媽——坨金黃色。
崽崽的饋贈。
還是讓親爸來消受。
姜雙玲這會兒有——惆悵地發現, 剛出生那會兒盲猜小豬崽長得像齊珩，這會兒孩子的五官褪去紅皺之後, 她有——慌張驚恐地發現, 她家崽居然還真長得像齊珩。
當然，也並不是所有人都覺得豬崽崽像齊珩。
至少在很多小朋友的眼中看來，是這麼——個情況。
齊越︰「弟弟長得好像我！！！！！」
姜澈︰「外甥真的很像齊二呢。」
雖然做舅舅的姜澈小朋友覺得孩子應該像姐姐, 但是，這崽崽看起來真的很像齊大力同學。
來串門子的朱明明，盯了——襁褓里的小崽子，又看了看齊越同學，震驚道︰「齊大力，你弟弟長得好像你啊！！他以後叫齊小力嗎？」——
旁的牛家棟小朋友——分疑惑︰「為什麼你弟弟長得這麼像你！！」
齊越分外自豪，得意道︰「——的弟弟當然長得最像我啦！！」
姜雙玲失笑，在心里補充了——句︰
你爸也長得很像你。
「媽，他——麼時候才能叫我哥哥。」
「這問題問過很多遍啦，弟弟現在還——會說話，——過你可以拿著撥浪鼓——他叫哥哥哦。」
「還得看你這個小老師有多用功，每天給他上幾分鐘課，他學會了之後才會開口叫你。」
「阿姐，——也可以——他叫舅舅嗎？」
「當然可以啦。」
姜澈和齊越兩個小朋友听了姜雙玲的話，果斷當起了小老師，圍在小家伙的身旁，你——言——句︰
「叫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叫舅舅，舅舅舅舅舅舅舅……」
……
手上拿著的撥浪鼓吧嗒吧嗒的，吸引了小崽子的注意力，听著哥哥和舅舅在逗他，小家伙嗯嗯啊啊——通胡亂瞎哼哼，發出一——知名的音節。
齊越心態有點崩，「這麼簡單他還學不會。」
姜澈給小外甥說話︰「——為他還小嘛。」
姜雙玲點頭︰「是的呢，你們要有毅力才行。」
姜雙玲本來以為這兩個小崽子也就是一時的沖動，沒想到這兩貨天天圍著小崽崽——他開口叫哥哥和舅舅，都快成為固定的日常。
「弟弟，叫我哥哥，叫哥哥哦！！」
「叫舅舅！！叫舅舅！！」
「——想听小外甥第——個開口叫我舅舅！！」姜澈的眼楮里發出星星——樣的光芒。
齊越激動道︰「——听弟弟開口叫我哥哥，他得先叫我哥哥！！」
……
小家伙雖然听不懂他們這——通哥哥弟弟舅舅外甥的，但是有人在耳邊對他說話，小崽子樂得手舞足蹈。
這也就算了，姜雙玲還發現齊珩這家伙大半夜的偷偷抱著孩子在角落里哄他叫爸爸。
估計也是想要競爭第一個名額。
「叫爸爸？」
崽崽︰「……」
想睡覺……
崽崽的女乃女乃也是，撿著機會抱著孩子，——臉誘哄著︰「乖寶，叫女乃女乃，叫女乃女乃。」
這這這這……孩子都還沒滿月，連顆小白牙都沒有，怎麼著也——能開口講話吧，現在居然個個都開始——孩子說話叫人了。
姜雙玲︰「！！！！！！！」——
行了！——
也想讓孩子叫我媽媽！！！
也許是羊群效應，也許是盲目從眾，在這樣的環境影響——，姜雙玲也開始偷偷抱著孩子，——他叫媽媽，尤其是在喂女乃的時候，先——幾句，再給小豬崽兒吃飯——
過這樣會讓他有點小躁動，只能邊——邊喂了。
「崽崽啊，等之後要先叫媽媽哦。」
小豬崽兒第——個開口叫什麼，全看大家的本事。
姜雙玲覺得這也太卷了——點。
薛梨特意來他們家拜訪過——次，見到襁褓中的小崽子時激動地不行，「姜妹你生的孩子真的好可愛啊！！！」
「這孩子繼承了爸媽的優點，以後肯定長得很俊！！」
姜雙玲看了——崽崽的臉，她倒是一點也——擔心崽崽以後丑，畢竟他爸他哥的樣貌還擺在那。
薛梨︰「啊啊啊，看著你家的孩子，——都有點想……」
「想什麼啊？想要孩子你也早點找個喜歡的人？」
「……我可以在故事里讓主角生孩子。」薛梨覺得這大概就是作為一個作者的好處吧。
「小姜，你這——是什麼啊？」
「哦，那是我跟隔壁老王的聊天記錄。」姜雙玲跟隔壁老王的通信時間很多，還留——了許多七——年代的聊天記錄，還是紙質版帶有表情包的那種。
她這邊留——的，全都隔壁老王同志的犀利文學。
兼具摩斯密碼和扭曲表——包。
姜雙玲也——介意薛梨看幾眼她們的聊天記錄，當然，前提是薛梨能看得懂老王同志的加密筆記。
薛梨看了幾眼，果然沉默了。
「……」
半晌後，她開口道︰「王姐的畫還——錯？！」
字認不出來，她只能夸隔壁老王的畫，也就是配上的表情包。
「這樣的通信真好玩，姜妹，等——天我也給你寫——封。」
這時候，齊珩突然走了進來，同時也帶進了——股微妙的冷風。
薛梨心——凜，夸張地轉口道︰「小姜，小姜，小姜同志……」
「好久沒見了，小姜同志，咱們來握個手。」
姜雙玲︰「……薛同志。」
「哥，你怎麼了？」
齊珩抱胸看著她，突然蹦出來了——個詞︰「社會主義姐妹情？」
姜雙玲︰「……」
女人的醋也吃，吃飯是飯缸，吃醋也是醋缸，人家叫個姜妹都不成。
薛梨︰「小姜同志，咱們是在社會主義藍天下的好姐妹。」
「等——回去給你寫信！」
薛梨走了之後，齊珩走到姜雙玲的身邊，讓她幫忙畫幾張郵票，郵票的圖案——需——畫家屬院大門口，而是畫他們家院子門口。
「——也給你寫信。」
姜雙玲有——生無可戀，涼涼道︰「那就寫吧。」
她的七——年代q-q好友似乎越加越多了，就連信號塔都要修煉成精當她的好友。
齊珩還真有模有樣地給她寫了——封信，加上了信封和郵票，這也就算了，這狗男人居然也學會了在信里畫表——包，畫得還是……
面容——分扭曲的她。
姜雙玲扯了扯男人的袖子，「你——覺得你畫得太抽象了嗎？」
齊珩的心——倒是很好，低頭在她臉上親了——，「像姜妹。」
姜雙玲氣鼓鼓的，像個鬼。
把她畫得太丑了！！！
姜雙玲一鼓作氣畫了兩套表情包，——套是齊珩的，——套是自己的，這——可好了，兩個人互相通信，齊珩的表情包也可以拿出來用了。
她把這兩套表情包給齊珩，讓他沒事就多練練，「等練好了之後再跟姜妹通信。」
「——然達——到要求，姜妹會退信的。」
齊珩斂著眉頭，有——無奈地點點頭。
姜雙玲偷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道︰「哥，加油。」
信件太多也是個麻煩，姜雙玲讓齊珩幫自己做了個小木箱，以後專門用來保存收集他們之間的信件。
她有時候會暢想，等到年老之後的她再看這——信件，會——會覺得年輕的自己真是傻極了。
他們家的小豬寶——天天長大，取名這件事也就成了重大難題。
小崽子叫什麼好呢？
總不能寶寶，小福娃，小家伙，小崽子，小豬寶，豬崽崽，豬尾巴……這樣的叫他。
「孩子需——個大名！！」
「姓齊，叫齊——麼好呢？」
姜澈和齊越這兩孩子——分熱心積極，「大名？——麼樣的大名？！」
「是像姜澈和齊越這樣的大名嗎？」
「沒錯，姜澈和齊越就是你們倆的大名，外人都是這樣稱呼你的，你的作業小本本上也是這樣寫自己的名字。」
齊越歪了——頭︰「弟弟也——大名？」
姜澈︰「肯定——名字啦！」
姜澈和齊越這兩個小朋友嘰里咕嚕偷偷私聊了——陣後，達成了小同志間的和諧，他們走到姜雙玲的身前，鄭重道︰「媽（阿姐），以後弟弟（外甥）叫齊。」
這可是寄予了親哥和親舅舅最深切關心厚望的名字。
這也是齊越小同志曾經的夢中——名，現在他覺得把這個夢中情名讓給自己的小弟。
如果小豬寶真叫齊——，那麼他在開始練字的時候估計會感謝哥哥舅舅幫忙起的名字……
姜雙玲︰「……他大名叫齊——，那麼阿越小同志你叫啥？」
姜澈熱心道︰「他是齊二啊！」
姜雙玲︰「噗——」
她捏了捏襁褓中小崽子的爪爪，心想這小家伙居然要後來居上當齊。
齊越小同志覺得——對勁，堅稱︰「——是齊老大。」
姜雙玲拍了拍兩個小家伙的肩膀，「孩子的名字還得再多想想，——能偷懶哦。」
姜澈︰「……」
齊越︰「……」
那也行吧。
再多想想。
「齊老虎怎麼樣？」
姜雙玲笑得有——胃疼，騎老虎？「叫齊飛機不是更好？」
「騎豹子。」
「齊獅子。」
……
在小孩子這邊這邊「齊」全了——個動物世界。
來串門子看她的宋大嫂見姜雙玲在為孩子的取名而苦惱，就給她出主意。
「你愛人姓齊，你叫姜雙玲，——這樣，——看現在的年輕人喜歡這樣取名字，——就叫齊愛玲吧，你看成——成？咦，也——對，這是個女娃名，小姜啊，你留著給你以後的閨女吧。」
齊愛玲？！
姜雙玲嘴角——抽︰「……」
這名字古怪中透著——股奇妙的——對勁，說不出來的感覺，初看之——沒有——麼——對勁，就是有——別扭，別說兒子——能叫齊愛玲，就算是女兒，——，女兒也——頂著這個名字。
「你——是不想叫齊愛玲，你還可以齊愛雙。」
「大女兒齊愛玲，小女兒齊愛雙。」
「對了，還有齊愛姜。」
「男孩可以愛姜，也可以改成疆域的疆，愛疆，齊愛疆，江水的江似乎也——錯，愛江？！」
姜雙玲︰「……」
她不想愛來愛去。
齊愛玲也就算了，還愛姜？——股子姜味兒。
姜雙玲捂額，幸好她不姓蒜，齊愛蒜就更可怕了。
宋大嫂疑惑道︰「你們年輕人難道——喜歡這樣的？」
姜雙玲︰「宋大嫂，讓我再想想……」
「嫂子，你出門可以去隔壁何團長家出出主意，雪姝姐這個年齡的，估計喜歡這——取名的方法。」
「何愛王？何愛雪？何愛姝？嘖嘖，听起來都挺好听。」
宋大嫂精神——震，「你這話說得——錯啊，——去隔壁看看。」
……
送走了宋大嫂去 隔壁老王，姜雙玲獨自笑了——陣，握住兒子的爪爪，調笑道︰「——給你取名齊愛哭啊？」
給他取名愛哭，說不定這孩子就不愛哭，起碼現在的小豬寶跟他的爸爸哥哥一個德行，全都不愛哭。
「……算了，還是不了。」
「齊——哭？」
「真——叫齊——哭，孩子以後可能會哭……」
她在這里自言自語，門外的趙穎華走了進來，「小姜，在說——麼呢？」
「取名，給孩子取名。」
趙穎華嘆了——口氣，「給孩子取名最令人頭疼了，小五還是請別人幫忙取的名字。」
「媽，二哥二嫂是怎麼給孩子定——的名字？」姜雙玲記得這孩子的取名還——錯。
「他們啊，——個姓齊，——個姓程，孩子叫齊程，小程程。」
姜雙玲︰「……」
「你和小五也能這樣，——個姓齊，——個姓姜，孩子叫齊姜？孩子他女乃女乃沒意見。」趙穎華覺得這個名字也——分——錯。
姜雙玲︰「……」——
還孟姜呢……
行吧，孩子他女乃女乃他二伯二伯娘都是取名無能。
姜雙玲寫信問隔壁老王的取名——況，也許這家夫妻倆也在為了孩子的名字而頭疼，誰知道隔壁的老王給她回信，說早就把孩子的名字給定——來了。
叫……
何俊生！！！！！
王雪姝︰意思就是「俊俏如——的美人媽媽生——來的孩子」。
王雪姝︰小姜，——僅幫我兒子想好了名字，——還留了個名字給你，正好兩孩子出生的時間差——多，咱們又是鄰居，取個相似的兄弟名。
姜雙玲看到這里的時候，心中的警惕心升級到最高，她再繼續往——讀。
王雪姝︰齊美生！！！！！！
王雪姝︰齊美生怎麼樣？？！！！美麗漂亮的小姜姑娘生——的孩子，正好你還是學美術的，美生！！
王雪姝︰美生跟——們家俊生湊個對！
……
何俊生？齊美生？！
看完了之後，姜雙玲喃喃道︰「齊美生？——怎麼——去跟隔壁打——架呢？！」
她實在無力吐槽隔壁老王的取名水平。
「——麼？」齊珩走到她身邊坐——，從身後抱住了她，剛進來的時候，听見了姜雙玲的自言自語。
姜雙玲回抱住自家男人，——本正經道︰「齊珩，——去跟隔壁打——架。」
她居然給——兒子取名齊美生……
「——幫你去。」
姜雙玲︰「？？？？？！！！！！等等，哥，你回來！！！——就開個玩笑！！」
姜雙玲把人給叫住了，心力憔悴，——是齊珩真跑過去打架了怎麼辦，當然，估計肯定能打得贏，但是……不——，沒必。
好累啊，周圍都是些——靠譜的人，孩子的名姓照樣不能確定。
是不是應該翻個字典才好？
「齊珩，咱們家孩子叫什麼名好？你想過孩子取名叫什麼嗎？」
齊珩抱著她，拿起她的左手，在她的手心里寫——個字。
「齊暉。」
姜雙玲靠在男人的胸膛上，「暉嗎？听起來很溫暖。」
齊暉，冬日里出生的小太陽。
「嗯。」齊珩把頭埋在她的頸窩，低著嗓音道︰「就像你——樣。」
姜雙玲笑了——，她把手往齊珩的臉上按了——，明明你老婆——平日里小手冰涼。
「那就齊暉吧。」
還是爸爸稍微靠譜一點。
齊暉，小暉暉？小灰灰？！
……
孩子的名字總算是定——來了，只不過姜澈和齊越這倆娃數了——齊暉的筆畫，覺得……
他們最後覺得暉字還挺好寫的，除了筆畫稍微多了——點，但都是橫，沒有——麼奇奇怪怪的彎曲。
齊越覺得自己好羨慕哦，所有的人中，名字最難寫的就是他。
「還是我叫齊——吧。」
出月子了，姜雙玲十分有儀式感地洗了個花瓣澡，豪爽地花費掉許多熱水，把自己弄得香香的，出去後喝了——杯蜂蜜水，坐在房間里的柴火邊烤火。
旁邊烤著小灰灰的尿布和小衣服，被這——小衣服小尿布包圍著，還真是別有——番風味。
崽子愉快地躺在小床上睡大覺。
齊珩走過來的時候，姜雙玲主動伸出手，讓自己的手腕從對方的鼻尖上擦過，「香——香？香——香？」
到底香還是不香，對方沒有回答，但是用實際行動抱著她啃了大半天，跟個大尾巴狼似的，姜雙玲明顯感受到有——麼東西在後面。
「哥，你還得再忍忍。」姜雙玲偏過頭在男人的臉頰上親了——，等待著對方恢復平靜。
其實她也有——想……他了，齊珩的胸肌和月復肌到了冬天之後，手感超好，比夏天的時候稍微多了——肉……只不過，最近這段時間，她都沒怎麼敢亂踫。
男人順手將她抱在了懷里。
姜雙玲感覺天旋地轉姿勢不對，「？？？！！！」
「你把——放下來！！！」
「——用抱孩子的手法來抱你的女人！！」
姜雙玲把衣領弄好，遮擋住——面的紅紅點點，避免給孩子們看到，免得解釋大冬天的哪來的討人厭蚊子……
為了慶祝，她打算給孩子們做個飯，「咱們夜里包餃子，吃餃子吧！！！！！」
她的提議得到了大家的——致贊同。
姜雙玲帶著家里另外三個，——起包了兩百來個餃子，當然，齊越和姜澈這兩個小朋友就是來打醬油的，包了兩個大餃子，齊珩的餃子還有模有樣的，趙穎華的餃子也——錯，而家里的小豬崽則自己睜著眼楮咿咿呀呀。
姜澈和齊越包了——會兒餃子後，就去逗孩子玩了。
「弟弟，叫哥哥呀。」
「叫舅舅……」
「舅舅是最好的！！！」
「哥哥才是最好的！！！」
……
姜雙玲想弄點彩頭，趙穎華給了她十個自己珍藏已久的小銅錢，于是姜雙玲就把——個小銅錢用開水煮過消毒後，包進了餃子里。
「看看今晚上咱們誰吃到的銅錢餃子多，誰就是小福星。」
到了晚上吃餃子的時候，幾個人都正襟危坐守在飯桌前，等著餃子來了開獎。
姜雙玲覺得自己的運氣還——錯，肯定能吃到幾個銅錢，她提醒周圍的幾位同志︰「你們吃的時候小心點啊，可別把牙給磕壞了。」
齊越和姜澈興奮地點了點頭。
孩子們也想吃到小銅錢。
雖然吃到小銅錢的滋味絕對不好受，但是……能吃到小銅錢可能是一件有意思的事。
姜雙玲給自己裝了——碗餃子，卻發現了吃了大半碗，愣是一個銅錢都沒吃出來。
哪怕二——分之——，也總該有——個吧？
為什麼——個都沒有？！
誰知道她旁邊的齊珩，皺著眉頭連吐七個小銅錢，飯桌上的姜雙玲、姜澈、齊越、趙穎華全都傻眼了。
姜雙玲︰「！！！！！！哥，——想叫你齊金金！！！」
齊越︰「齊金金！！！！」
姜澈︰「齊金金！！！！」
趙穎華︰「齊……金金？」
齊珩︰「……」
「今天的福星就是齊金金同志，大家等會兒吃完飯記得都來模一——他，今年咱們家都能有很多好事。」
「等明年咱們再來比——次，看看誰是新的小福星。」
兩個孩子鼓掌支持。
齊珩︰「……」
趙穎華︰「……我尋思著——太對。」
小五能吐這麼多小銅錢，是因為大半的餃子都是被他吃的吧……
齊珩︰「……我能不參與嗎？」
姜雙玲︰「……」
齊珩吃餃子怕是要吃出心理陰影了——
口一個鋼兒。
「明年咱們換點別的——麼東西包在里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