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煲好的雞湯上浮著一層鮮黃色的油脂, 雞肉已經差不多煮成了白色,湯里點綴著幾點紅色的枸杞子和紅棗,鮮明的色彩刺激著人的眼楮, 勾引著食欲。

姜雙玲給每人都盛了一碗雞湯, 把雞肉盛出來,而後用剩下的湯煮了一大鍋雞湯面, ——放了不少剛掐下來的青菜——去,出鍋的時候順手撒上一把青翠的蔥末。

夜里的飯菜就是這一鍋香噴噴的清炖雞湯, 加上一鍋雞湯面, 姜雙玲——炒了一個青菜,以及切好一個涼拌皮蛋。

一家子幸福地喝了一碗雞湯,總算是得到了圓滿。

「好好喝。」

喝完了湯之後,齊越和姜澈覺得再多的等待都是值得,——然, 齊越小同志這會——加後悔自己沒有出手殺雞。

早點殺雞,就能早點吃到。

以後他肯定要學著怎麼去殺雞。

姜澈小口小口地吞咽著碗里的雞湯, 暖暖的雞湯一——入胃里,就覺得整個身體都跟著變暖了起來,「阿姐,家里是發生了什麼好事嗎?」

姜澈覺得他們這段日子吃得太好了, 前些日子姐夫回來, 他們一家才吃了鴨肉,之後去拍全家福, 又去國營飯店吃了一頓好吃的, 去春游也有很多零食,到了現在,居然——能吃到雞肉……

這是他以前過——時候都吃不到的好東西。

「是啊, 阿姐遇見了一件大喜事。」

齊珩低頭喝著湯,聞言抬頭瞥向姜雙玲。

姜雙玲把自己白天遇見的事情給說了出來,她和薛梨之前的投稿,以及最近收到了回信,稿子被選中了,自己得到了二十一元六角的稿費。

雖然這筆錢暫時跟齊珩的工資相比並不算什麼,但卻也算是一個意——的驚喜。

她終——能賺錢了,而且這——只是——始,——然,——讓姜雙玲驚喜的,是八月份容城文化宮的畫展,如果能有機會參選畫展,這對——她來說自然算是一件——大的好事。

听了她說的——,兩個孩子高興地「哇哇」驚呼起來,最後十分和諧統一的鼓掌,「啪啪啪啪……」

就連齊珩都在旁邊給她鼓了掌。

「姐姐好厲害!!」

「媽媽好棒!」

……

具體一大波孩子的彩虹屁就不多提了,姜雙玲紅著臉心想果然是深得她真傳的猴孩子們,這一波歡呼和吹噓听得她興高采烈,都快被彩虹屁給喂飽了,吃不下多少雞肉。

姜雙玲︰「……」

但是這兩個孩子和眼前的狗男人卻是手下的筷子絲毫也不停滯,一邊夸獎,一邊快速地消滅著雞肉,等姜雙玲從彩虹屁里清醒過來,發現雞肉已經消失了大半。

真能吃!!!

不得不說,現在這個時代喂養出來的土雞,味道是真的好吃,肉質鮮甜,不膩不柴,哪怕是什麼也不放,只加點細鹽——去,都是——仙美味。

吃著這只大公雞,就讓人忍不住惦記家里養的那幾只雞,仔細想想,——真舍不得,——要留著下蛋呢,殺一只都覺得心疼。

「我今天——給大家都準備了禮物,齊越同志和姜澈同志各獎勵一個——的文具盒,我自己也買了擦臉和擦頭發的雪花膏和發油……」

「孩子們你們高興嗎?」

「高興!」兩孩子異口同聲回答。

旁邊的男人卻是皺了眉頭,「我的呢?」

姜雙玲勾唇一——,「放心,你的也沒忘,我幫你買了一件禮物,暫時保密,晚上給你一個驚喜。」

「你可以先猜猜我幫你買了什麼?」

齊珩︰「……」

原——舒展——來的眉毛在這時又凝重了起來。

姜雙玲在心里暗——,她原——打算直接說出來的,但是誰讓這狗男人今天晚上這麼晚才回來,同樣的,禮物也晚點再送。

另——,姜雙玲也十分好奇,齊珩會在心里猜測自己會送給他什麼禮物。

他能猜得到自己買的禮物嗎?

姜雙玲自信滿滿,心道他肯定猜不到。

一鍋雞肉,包括旁邊的一大鍋雞湯面,經過幾個人的努力,全都消滅地干干淨淨,連一點——湯都沒有剩下,安靜的屋子里只微微殘留著雞湯的香氣——

面院子飄落的幾根雞毛顯示著那只大公雞過去存在過的痕跡。

「下次什麼時候再吃雞啊?」

「我也想吃雞。」

……

兩個孩子吃完了之後,——惦記著下一次吃雞。

「哪有那麼多美事,今天都吃飽了——惦記著,咱家養的雞都怕你們呢。」

「咱家養的雞什麼時候才能吃啊?」

「噗,你們這些小壞蛋——真想著家里的雞。」

「等過——的時候再吃吧,可憐的小雞們這才剛來自家多久,就想吃它們了,再讓它們長大點吧。」

……

齊珩把——有的碗筷整理好,端去廚房里洗碗,姜雙玲則領著兩個孩子坐到了縫紉機前,旁邊的收音機——在播放著電台節目,節目播音員嘹亮富有感情色彩的聲音在安靜的屋子里回蕩。

孩子們在旁邊寫作業,姜雙玲拿出了之前齊越換下來的那條褲子,看著膝蓋上嘩啦啦的破洞,一陣無語凝噎。

她揉了揉這條褲子的布料,發現布料緊密厚——,要把這麼厚——的布料薅出這麼大的洞,也是十分了不起了。

「阿越,褲子你是怎麼弄的?」

齊越沒有任何心理壓力,老——在在道︰「我也不知道,今天一下課就發現褲子破了。」

姜雙玲︰「……」

听起來就不像是。

不過男孩子嘛,各種地方鑽來滾去的,衣服褲子就是容易磨破刮破。

「那你以後小心點——,危險的地方不要去,褲子破了沒事,人要注意安全,小齊同志听見了嗎?」

齊越老老——地點了點頭。

「姜小同志,你知道咱們組織里的齊越同志褲子是怎麼刮破的嗎?」

被點名的姜小同志下意識回了一句——︰「爬樹。」

姜雙玲︰「……」

她就知道褲子不會無緣無故破了。

「那姜小同志你爬了嗎?」

齊越︰「——有的同志都爬了。」

姜雙玲︰「……」

你們倒是坦白得很。

「你們小心摔著啊,以後少做危險的事情。」姜雙玲原——想說以後不準爬樹,可又想起齊珩那三兩下上房頂的身手,說不定也是從小調皮搗蛋爬樹掏鳥窩給練出來的。

他們家庭跟普通的家庭也不一樣,以後的齊越說不定也要參軍,什麼都不準孩子們做,養得太過——仔細的——,也不符合他們齊家男人的要求。

「至少別傷著自己,傷著衣服不要緊,傷著衣服——能給你們補一補。」

姜澈在一旁默默的舉了下小手,聲音跟蚊子似的,「阿姐,我也要補褲子。」

姜雙玲︰「……阿弟你怎麼了?」

姜澈沉默著臉紅了,原——一張清秀像是小女孩的臉紅撲撲的,煞是可愛。

姜小弟剛才吃飯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褲-襠裂——了個洞,現在羞澀極了。

姜雙玲︰「……」

好家伙,一個爛了膝蓋,一個爛了褲-襠。

她也分別不出來究竟哪個——強一點。

「你把褲子月兌下來,阿姐順便也幫你給縫上。」

姜澈臉紅著點了點頭,跑回小房——里月兌褲子去了。

姜雙玲順手檢查了一下齊越剛才的那條褲子,呦呵,剛才她——沒發現,原來齊小同志的褲-襠也爛了個洞,不過這洞爛的比較小一點。

姜雙玲︰「……」

她把褲-襠上的洞拿到齊越的面前晃了晃,「你之前發現了嗎?」

齊越盯著褲-襠上的洞,一陣遲疑︰「沒有,我回來的時候沒有。」

姜雙玲︰「……」沒有就怪了。

沒有難不成——是我幫你撕——的?

她把褲子扔到一邊,好——地把齊越抱過來,親昵地在他的臉上搓了搓,「你們兩個啊,——真是有福同享,有難同————」

有褲-襠也一起爛!!!

齊越被她抱在懷里,微微晃了晃臉龐躲——對方的手,淺薄的小臉皮終——始變紅。

「阿姐,我褲子換好了。」

「都站過來吧,來看我給你們縫褲子,——有沒有別的褲子要補的,都一起說一下。」

……

縫紉機的聲音嗒嗒嗒有節奏地在屋子里響了起來,遮蓋了一點——播音員的聲響,齊珩站在廚房門口,衣袖向上卷起了一截,指——帶著點未干的水漬,他看向縫紉機前坐著的人和旁邊的兩個孩子,嘴角露出淡淡的——容。

夜里,姜雙玲換上了干淨的睡衣,坐在床頭梳理自己身後的長發,她把——有的頭發都攬到了胸前,用扇形的木梳子輕輕打理。

齊珩推——門走——來,走到了她身邊,從後面環住她的腰際,——頭埋在對方的肩膀上,輕輕地嗅著她脖頸上淺淡的甜香。

姜雙玲被他弄得有些癢,——著回過頭,左手把他的臉往旁邊推了一下,但是沒能推——,——是她側過臉去,抱住身後人的俊臉,主動吻了上去。

男人總是會不斷地加深這個吻。

「先等等,來看看我今天給你挑的禮物——」在事情險些要不受控制之前,姜雙玲強行剎車,從一旁的枕頭底下拖出自己今天「精心」挑選給齊珩的小禮物。

——口琴。

這個口琴的做工非常漂亮,二十四個孔整整齊齊排成了兩排,在房——的燈光下,口琴的——殼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姜雙玲——給弄個了紅色的蝴蝶結和小卡片裝飾在後面。

小卡片上是她自己的畫,畫的是吹口琴的漫畫版齊珩,旁邊寫上了一行字︰送給齊珩同志的禮物。

齊珩把對方送的禮物接到了手中,盯著口琴看了好一會——,沉著聲音蹦出了三個字,「我不會。」

姜雙玲一听他這——,抬手揩了下嘴角,在心里得意地大——了幾聲,心說就猜到你不會,——以她才買的!!!

這男人——初買縫紉機自行車的時候,也沒有想過她到底會不會。

不會咱們可以學嘛。

「齊珩,沒關系,不會不要緊,我買了口琴後,順便去買了學習口琴的一——小冊子,喏,你看,一起——成禮物送給你。」姜雙玲早有準備,連忙模出另一——口琴教學小冊子給齊珩。

她苦思冥想送出來的禮物也是有備而來的。

要選一個齊珩大概率不會的,但是聲音也不大,——不能難听,也容易學的東西。

她挑來挑去就覺得口琴最合適,簡單易學,不會打擊五音不全小朋友的自信心,隨便吹吹,也能吹出一手簡單的曲調。

「我買口琴的時候,那邊——說再多加一點錢就能給我搭個二胡,可我沒要哦。」

說起這件事,姜雙玲也險些被噎住了,買口琴居然——能給她搭個二胡。

她——時算了一下,搭個二胡其——挺——惠的,二胡相——半價送的,不過……她要是真拖個二胡回來,——在是無法想象齊珩拉二胡的模樣。

就算齊珩願意學,隔壁的何團長連帶著王雪姝估計要殺上他們家了。

為了鄰居著想,——是不要在家里拉二胡。

「齊珩,以後這口琴就是屬——你的了。」姜雙玲——眯眯地握住口琴的另一截,微微使力往齊珩的手里塞了塞。「買都買了,你學一下,我想听你吹口琴。」

齊珩︰「……」

姜雙玲只好抱著對方的脖頸討好般地蹭了蹭,——謂伸手不打——臉人,你不會也得給我去學會。

過了一會——,終——听到這男人低低地「嗯」了一聲。

听到他這一聲「嗯」後,姜雙玲心里樂——了花,「你現在先別練,咱們放著明天再學,要是現在吹就是擾民了,何團長他們一家會殺過來的。」

一想到齊珩——來也要老老——地學著怎麼吹口琴,姜雙玲心里就覺得一陣得意。

人逢喜事精——爽。

她貼在齊珩的懷里暗——不已。

齊珩這時把口琴放下,回抱住她的腰身,「後天,有客人來家里吃個飯。」

姜雙玲怔愣了一下,「什麼客?」

她問了才知道原來是他們營里的教導員在前段時——的——出任務里立了功,如今要上調去——地——政委,因此幾個相熟的戰友就打算聚一聚。

「有多少人?」

「七八個。」

姜雙玲心里剛想著那也人不多啊,十個手指頭都數的過來,湊個一桌而已。

不過……

她後來又恍然一驚,如果這樣的七八個,每個都像齊珩一樣能吃的——,那麼要準備的飯菜就很多了……

「要準備不少飯菜才行。」

「不用太過隆重。」

「那也要做得豐盛一些,是中午——是晚上?晚上吧……這下孩子們可好了,最近咱家天天有好吃的。」

羅紅春回到家里,家里的丈夫見到她十分不滿︰「都讓你老老——跟那邊的人說清楚,老師的工作沒輪上你,你偏不說,——往家里寄那些東西。」

自己的妻子打腫臉充胖子給家里寄孝敬,令男人覺得不舒服。

羅紅春心虛極了,都怪她之前已經把牛皮給吹出去了,認定老師的職位肯定屬——自己,現在要是說老師的位置被人搶走了,娘家那邊——不——她。

「再等幾個月,等幾個月再說,那時就說我干著老師覺得不合適,讓給別人了。」

「你啊,就是有毛病,名額都沒落到你頭上,你就四處嚷嚷,現在知道錯了吧。」

「我怎麼也沒想到那個姓周的女人能比得上我,你看她又黑又瘦,長成那樣,聲音也不夠響亮,她怎麼夠資格——老師啊?我看這後面肯定有貓膩。」

「我讓你去找人你偏不去。」

「那邊都說了是公平競爭,找誰都沒用,是你自己比不上人家……」

「不說這個了,那說說廠子里的活,你先去那邊干著吧。」

一听到這——,羅紅春登時不樂意了,她今天出去吃了一肚子的氣,她怎麼能去紡織廠里干那種低級的髒活累活,「不行,太累了,我不想做這個,不合適。」

要是放在以前的羅紅春身上,能有個工作她就滿足了,也不挑,但是之前她已經去體驗過——老師的滋味,現在怎麼能滿足去干那種髒累的苦工。

「那你——不趕緊找個合適的工作?要不你就趕緊跟你的娘家說清楚,少花那些冤枉錢——」

羅紅春深呼吸了幾口氣,「我打算去學畫畫,容鋼一廠有個美術培訓班很有名,我跟人打听過了,這個培訓班跟其他鬧著玩的不一樣,里面有個姓何的女人,——沒——廠子前就是個畫家,很有門路,有人脈,經常找各種美術大師來廠子里授課……」

「我要是學了畫畫,咱家以後就有錢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做夢呢,你以為你學幾天畫畫就能賺錢了?」

「我可沒胡說八道,我跟你說,我回來的時候遇見那姓姜的女人,就是齊營長之前娶的那個,也是我跟你說過,很笨的那個女人,學個自行車學了半天都不會。」

「她就是去學了大半個月畫畫,就能給畫報社投稿了,稿費比人家一個月工資——高呢。」

她男人嘲——了幾聲,「她畫畫能投稿賺到錢,你就能行?」

「我怎麼就不能行?我可比她聰明多了,你放心吧,我去跟著學幾天,也去給畫報社投稿,我比她努力,我比她——能吃苦,我肯定能賺——多的錢。」

「放著這種輕松的活不干,我干嘛——要去廠子里去做那種髒活累活。」

「等以後,人家就說你妻子是個藝術家。」

男人抽了一支煙,「得了吧你,藝術家,我看咱家屬院就何團長家的那個——像個樣,你,你怎麼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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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就不能行了?你別看不起人,等以後我能——上報紙,我——能出書。」

「我從小學東西就——別快,比如那個單車,別人都要學,我根——就不用學,騎上去我就會了,比起那個,畫畫——簡單。」

「你是不知道,今天——遇見了牛家的嫂子,她說之前姓姜的那女人給她畫了個猴,我——以為那猴是個什麼猴呢,看了一眼,嗐,丑死了。」

「姓姜的畫成那樣,都能給畫報社投稿,我隨便學幾天,肯定畫的比她——好。」

「那猴我都能畫。」

男人長長地吸了一口煙,白色的煙霧從鼻孔里冒了出來,「你要是有畫畫天賦,你之前怎麼不畫?課上老師沒教?」

羅紅春一擺手,「嗐,咱那些鄉下旮沓里的老師,能教什麼玩意——?你沒听說這培訓班請的是有名有水平的畫家嗎?這些個大師隨便抖點豆子出來,就夠咱們吃飽肚子了。」

「那些大師肯定有秘訣,肯定有訣竅的,我在旁邊看幾眼,我也能學成大師。」

姜雙玲想著家里要來客人了,——是得提前一天準備好東西,她對招待客人也沒什麼經驗,早上出門的時候踫見了宋大嫂,正好找她取取經。

宋大嫂就給了她幾句——,「男人們的飯量嘛,管量就行了,一定要量大,管飽。」

「那一個個的,人高馬大,賊能吃。」

姜雙玲問了問大概要準備多少,宋大嫂就讓她按自家男人的飯量來算。

姜雙玲︰「……???」

按齊珩的飯量來算?

不算不知道,一算就很可怕了。

宋大嫂見她愣了,以為她是在心里估量,「你才搬來沒多久,家里的鍋碗瓢盆不一定夠,要是有需要,我借個鍋子給你……」

「有什麼需要你就跟我提啊。」

姜雙玲被她說得一愣一愣的,連連道︰「好好好……謝謝宋嫂子。」

宋大嫂可真是個熱情的人。

姜雙玲先去要了些魚和田螺回來在家里養著,這些也屬——肉食類,在他們這里不值什麼錢,不過煮這兩樣東西,那也得油水足才能好吃。

要是干巴巴的用水煮,估計都沒少人吃得下去,尤其是田螺。

不過姜雙玲這里最不缺的就是豬油,隨身民宿里每天一碗豬油,他們家都吃不完,每天重置刷——都浪費在那里。

和別人家相比,她倒是能大著膽子多做點油水足的飯菜,別人要是問起來,她也可以推月兌說是跟人多換了些油票。

姜雙玲費了些力氣把這二十來斤的東西搬回家去,她放水把田螺和魚處理好,隨意洗了下手,舀了一瓢水在院子里一邊給菜地澆水,一邊歇息。

她站在院子里沒多久,隔壁一對夫妻從屋子里走了出來,恰好是何團長和王雪姝。

這兩人一見到姜雙玲,眼楮里都跟發了光似的。

姜雙玲感覺到了兩道無法令人忽視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不是她熟悉狗男人眼——,而是另一種陌生的視線。

她不禁被看得往後一退。

姜雙玲抬頭隔著一層籬笆看見了隔壁院子里的何團長夫妻,就覺得這兩人估計是有事要找她。

能有什麼事情來找她?

難不成是因為齊珩吹口琴?

不過也不對啊,齊珩都——沒能——始擾民呢。

「何團長,你們這是有什麼事要出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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