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溫寒年要走,謝輕牧趕緊就把人給拉住,「二哥等等,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這不是馬上月底了嗎?」
他們五個人商量過,每個月底都要有個人去Y國看看基地怎麼樣,美名其曰是檢查上下,其實最為無聊。
溫寒年這下是明白了,「所以你想讓我代替你去?」
「對,就……」謝輕牧這話還沒說完被打斷了。
「我也有事,找老三吧。」
謝輕牧看著二哥這麼決絕離開的背影,頓時就心好累,其他人更加難搞定。
秦風也來了,他帶著三毛一起的,「哥今天帶你見見大世面,可是會有不少大人物出現的。」
「風哥,你真厲害。」三毛在一旁感嘆著。
當他一抬頭時,忽然就看到了不遠處沙發上坐著的那個人,「風哥,你看那個在喝酒的人,像不像林知意?」
秦風听他這麼一說,立即將目光看了過去,結果發現還真的是。
「過去看看。」
當他剛一靠近的時候就聞到了一股酒味,桌面上倒是只有一個杯子,林知意拿起來發現沒有了。
「再給我來一杯!」
林知意說話的聲音很明顯就能夠听到一些醉意,她拿著杯子朝著秦風伸出手,「快點,再來一杯!」
秦風接過她的杯子,放在了桌面上,「林知意,你這是喝了多少啊,怎麼還把人給喝醉了?」
他真是覺得不可思議,好好的一個生日宴,居然被她當成了酒吧,結果還在這里喝醉了。
「我沒醉!」
林知意立即搖頭,根本就不承認自己喝醉了,她發瘋般是抓住秦風的時候,嘴里小聲的嘟囔著。
「你到底喜歡什麼樣的?能不能直接告訴我,這樣我真的對自己太自卑了……」
「我自卑,我好自卑……」
林知意斷斷續續的開始哭了起來,這邊的動靜很快就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秦風跟三毛也很慌。
「江小姐應該在這里,風哥找到江小姐吧。」
三毛這個提議挺不錯的,秦風趕緊就給江傾歌打了電話。
這時的江傾歌跟慕臨淵兩個人還在車里面僵持著,對于換衣服這件事情堅決不同意。
「這件風格就是這樣的風格,二爺明明覺得很好看!」江傾歌據理力爭。
「好看又怎麼樣,你這樣實在是露的太多了,我的女人別人不能看。」
「大男子主義!」
江傾歌雙手抱在一起,然後就歪過了腦袋,結果這時手機忽然間響了,他直接把手機給拿了出來。
看到了秦風打過來的電話,她立即就接听了,「什麼事?」
「老大,林知意她喝醉了,你快點過來看看,我們拉她根本不听話。」
秦風現在特別無奈,要不是迫不得已也不會給老大打電話。
江傾歌掛斷了電話,看向了慕臨淵,「二爺,我現在真的有事了,你放我下去。」
門早就已經被他給鎖住了,根本就走不了,現在只能讓慕臨淵答應。
「可以下去,前提得要穿我的外套。」
慕臨淵說話間已經把外套給月兌下來了,他的動作很快,江傾歌沒有辦法只好答應。
這時目光看向了他的後背,「二爺可不要亂動了,一不小心傷口可能會出血,白色襯衫會透出來。」
如果要是被別人看到了的話,少不免會在旁邊說閑話,肯定會引起很多人的猜測。
江傾歌披著外套走了進去,三毛一直都在找她,看到人之後立即領著她過來。
「知意,知意你醒醒。」江傾歌拍了拍她的肩膀,發現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家伙果然是喝醉了。
「老大,林知意該不會是受到什麼刺激了吧,平時的時候也不是這樣的。」
秦風感覺有點古怪,忍不住開始猜測。
江傾歌忽然明白了什麼,但是現在安頓她才是最要緊的,「把人放到樓上房間去吧。」
今天是大哥的生日,她現在還不能離開,樓上的休息室里面有床,也可以在那里好好休息。
終于安頓好了林知意,大家這時候便是下樓了,陸端無也終于出現。
陸端無手里面拿著話筒,他的臉色還是一如往常般冷漠,就算是在這麼開心的日子,他還是沒有笑容。
「謝謝各位的到來。」
他說了一大段話,接著就走到了江傾歌的是身邊,「小妹,開場舞要不然跟大哥跳吧。」
江傾歌實在沒有想到,大哥居然會邀請自己,閃光燈已經打在了自己身上,只好伸出手。
身上披著的外套就這樣隨之月兌落,秦風趕緊從地上撿了起來,就這樣搭在手上。
此時大家才看到了江傾歌的曼妙身姿,這簡直是太美了,兩個人站在一起非常的相配。
江傾歌看著眼前的大哥,忍不住說道︰「大哥,三哥四哥還拜托我給你找個對象,你有什麼想法?」
「別听他們的,胡鬧。」
陸端無表情更加變得嚴肅了,甚至好像還有點生氣,但江傾歌怎麼可能怕,繼續問道︰「大哥為什麼不找啊,難不成你還真想一個人孤獨終老啊?」
說到這句話的時候,兩個人恰好交換了一下位置。
「也不是不行。」
陸端無回答的很是淡定,對于這樣的事情她看上去很佛系。
江傾歌有點擔心,「大哥,你該不會是被人狠狠傷過吧?」
她忽然發現陸端無的臉色變了一下,然後又搖了搖頭,「想哪里去了。」
一舞結束,江傾歌剛好跟大哥分開的時候,目光就看到了站在角落的冉青青。
冉青青也恰好看到她,兩個人只是對視一笑。
秦風剛準備要把外套拿給老大的時候,忽然間外套被人一把給搶走了,她剛想要去搶,結果發現這個人是慕臨淵。
他立即停下了腳步,原來這衣服是二爺的。
「真不听話。」
慕臨淵用衣服給她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剛才進來時看到翩翩起舞的她,格外的誘人。
注意到很多人的眼神,他全都看了回去,也沒人敢對二爺指手畫腳。
「二爺,我突然發現你好像很幼稚。」
江傾歌當然注意到了他的行為,真的跟孩子一樣,好像擔心自己的東西被人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