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是四國的寶貝,誰也不會讓她哭,但此刻她卻只想哭個痛快。
瑾瑜的四大婢女听到了自家公主的低聲啜泣,但她們沒有瑾瑜的命令不敢擅自進入。
她們一直謹記太後娘娘的話,對主子的話要絕對的遵從。
一刻鐘後,瑾瑜擦干眼淚,將懷里的錦盒拿到眼前,然後慢慢打開。
錦盒有些年頭了,很古樸,瑾瑜慢慢打開,然後就見一只成色極好的羊脂白玉鐲子躺在紅色絨布上。
瑾瑜眼力過人,也見過了太多的寶貝,所以,沒有什麼珠寶能夠讓她心動。
但眼前的鐲子卻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這只鐲子真的好漂亮啊。
瑾瑜之所以這麼喜歡這只鐲子,不光是因為它真的漂亮,更是因為這鐲子是白子蘇送的。
按理說,明天才是瑾瑜的及笄大禮,白子蘇的禮物應該在明天送才是,但他卻提前送了。
瑾瑜將鐲子從紅絨布上拿起來,小心翼翼的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瑾瑜手腕白皙縴細,戴上這塊鐲子倒是正好。
瑾瑜反復看了好一會,才對外吩咐春桃等人伺候她洗漱。
第二天一早,瑾瑜早早就被叫起來梳妝打扮。
瑾瑜底子超級好,根本就不用怎麼打扮就艷壓群芳。
瑾瑜的及笄禮比赫連言的登基大典還要隆重幾分,所以,及笄禮辦的非常隆重,非常成功。
最後一次加衣加首飾,瑾瑜一身紅色華服,一頭貴重好看的釵環,大方優雅的出現在眾人面前。
瑾瑜站在唐七月身邊,各有各的美,誰也不會奪了誰的光輝。
唐七月雖然三十多歲了,但跟瑾瑜站在一起,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兩個人是姐妹,因為實在是太年輕了。
及笄大禮結束,赫連言親自拉著瑾瑜的手,帶著眾大臣去皇廟祭天。
赫連言登基的時候都沒有祭天,他就在等著帶瑾瑜一起去祭拜天地,祭拜先祖。
依照祖制,公主是沒有資格祭天和祭先祖的,但瑾瑜不同。
她不光是萬盛的公主,更是千瀾未來的女帝,所以,她完全有這個資格。
其他的貴女們看著光芒萬丈的瑾瑜,心中只有羨慕,卻沒有嫉妒和恨。
如果瑾瑜只比她們高一些,她們可能還會嫉妒,但高的實在太多,她們就算是仰望都不夠格,那還嫉妒什麼呢。
如果她們嫉妒瑾瑜公主,那只能說明她們是蠢貨。
阿羅靜雅扶著婢女的手,跟在阿羅格桑身邊。
直到今天她才知道,什麼是端莊大氣和優雅。
跟瑾瑜比起來,她這個公主當的實在是太弱了。
她也要跟瑾瑜姐姐那樣強大,明年就是她的及笄禮,希望她也可以做到跟瑾瑜一樣,受到四國人民的祝福。
阿羅格桑見自家女兒有心事,便關心的道。
「靜雅,怎麼了?」
阿羅靜雅趕忙搖頭,「父皇,我沒事,靜雅只是突然想通了。」
「嗯,想通什麼了?」
「想通了憐兒死的那件事,您說的沒錯,是我太脆弱了,太沒有承受能力了。
不過父皇您放心,靜雅都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