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知道憐兒的死根本就不關赫連言的事,所以,阿羅靜雅現在處于一種極度矛盾當中。
瑾瑜沒有再勸,她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如果阿羅靜雅還不能領悟的話,那就只能說明她跟她哥哥真的不合適。
阿羅格桑有些急,靜雅怎麼就那麼死心眼了呢,真是急死他了。
阿羅格桑現在有些後悔,如果當初不讓靜雅將憐兒留在身邊就好了。
這憐兒看似忠心,但其實就是個禍害啊,她自己不幸福,就讓她的女兒也不幸福啊。
阿羅格桑該勸的也都勸了,只希望他的女兒能盡早的走出來。
不過,言太子能不能等她就不一定了。
其實赫連言根本就沒有想過跟阿羅靜雅的事,現在阿羅靜雅又對他心有芥蒂,那兩個人幾乎就是不可能了。
白子蘇雖然是後到的萬盛,但這件事他也听說過了。
小一輩的事他不想發表評論,但現在瑾瑜參與了,那他自然是向著瑾瑜的。
瑾瑜沒有直接回自己的位置,而是來到了白子蘇的席位前。
「白叔叔,我听說您的舊疾犯了,那就不要喝這種烈性的酒了,還是喝梨子酒吧。
這可是我娘親親手釀的,輕易可是喝不到的哦。」
瑾瑜雖然是在征求白子蘇的意見,但其實已經上手了。
瑾瑜能夠這麼關心自己,白子蘇除了激動就是高興。
白子蘇其實也在暗暗唾棄自己,他都快四十的人了,竟然還跟個毛頭小子一樣,真是沒出息。
不過,這是自己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女孩,她能關心他,他真的是又甜蜜又幸福。
瑾瑜給白子蘇倒了一杯酒後,就回了自己的席位。
白子蘇看著瑾瑜窈窕的背影,心中一片苦澀。
他之前不知道,但他現在終于理解了那句話,他生的太早,而她生的太晚,他們終究只能錯過。
白子蘇狠狠地灌了一口酒,不過沒有舍得將一杯全部喝掉,因為瑾瑜只給他倒了一杯。
如果都喝了,就沒有了。
大監站在白子蘇身後,眼中一片無奈。
唉,他家陛下這輩子太慘了,一共就愛過兩個女人,但這兩個女人還都不可能。
大監現在擔憂的是,蒼樂以後的江山可要交給誰呢。
他是白子蘇的心月復,他看的明白也看的清楚,這麼多年,陛下並沒有培養接替自己位子的人。
難道……
大監不敢繼續想下去。
接風宴在大家的各懷心思中結束了。
又過了三天,終于迎來了赫連言的登基大典。
赫連言早就參政議政,萬盛的官員們也知道,他們的陛下是要將皇位傳給這位年輕的太子殿下的。
赫連玨跟唐七月就赫連言一個兒子,根本就不存在什麼兄弟勾心斗角爭權的戲碼。
所以,赫連言是下一任的萬盛帝早就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赫連言的登基大典辦的非常隆重,也非常成功。
赫連言順利登基,赫連玨徹底將手上的所有政務都交了出去。
赫連玨無事一身輕,終于可以帶著他的娘子游山玩水了。
赫連言的登基大典結束後,眾大臣便開始擔憂他的後宮。
萬盛的大臣們真的怕了,怕赫連言會跟他的父皇一樣,後宮只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