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七月,要殺要剮,給我個痛快,折磨人算什麼本事。」
鬼面黑衣人首領試圖激怒唐七月,希望唐七月能給他一個痛快。
可惜,唐七月智勇雙全,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用意。
「想痛快的死?沒那麼容易。」
說完,唐七月指尖飛出一根銀針,銀針直接扎進了黑衣人頭頂一處大穴。
銀針所刺的穴位配上剛才的毒藥,鬼面黑衣人只覺得他的靈魂都快痛的出竅了。
「我,……說。」
短短兩個字,鬼面黑衣首領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等說完這兩個字,全身都被汗濕了。
唐七月又飛出一根銀針,銀針這次刺入的是頭部的另一處大穴。
雖然兩根銀針的位置差不過,但功效卻完全不同了。
這根銀針仿佛將剛才那根銀針給壓制住了,滅頂的疼痛瞬間消失。
鬼面黑衣人首領喘了半天氣,才虛弱的道,「我說,不過,我們被主人喂了反噬毒丸,有些秘密我們是無法說出口的。」
「反噬毒丸而已,真的以為本妃沒有辦法了嗎?」
唐七月說完,又飛出了一根銀針,這根銀針扎入的位置是鬼面黑衣人首領的胸口。
這根銀針的作用是阻止毒素進入心肺。
唐七月雖然沒有研制出反噬毒丸的解藥,但已經知道了它的作用原理,所以已經想到了應對的辦法。
銀針暫時封住心肺附近的穴道,延緩反噬毒丸的毒素進入心肺,雖然只能拖延很短的時間,但已經足夠鬼面黑衣人首領說出幕後之人的名字了。
其他被壓著的鬼面黑衣人看看自家老大頭上和胸口處的銀針,又看了看唐七月,身子都下意識的哆嗦。
不愧是醫毒聖手,這銀針之術簡直是溜的飛起啊。估計閉著眼楮都能準確的扎到想要扎的穴位上吧。
鬼面黑衣人首領看著胸口上的銀針,眼底竟然生出了幾分希翼。
是不是他說出幕後之人,唐七月就能饒他一命呢。
鬼面黑衣人首領這樣想的,也這樣問了。
听了鬼面黑衣人首領的話其他鬼面黑衣人也紛紛出聲,希望唐七月能夠放了他們。
唐七月心中冷笑,這幫人都不帶腦子的嗎?
他們觸犯了她的底線,竟然還想著全身而退,他們以為她唐七月是任人揉扁搓圓的軟柿子嗎?
不過,兵不厭詐。
唐七月點頭,對著鬼面黑衣人首領道,「只要你說出幕後之人是誰,本妃就放過你。」
「真的嗎?」鬼面黑衣人首領沒想到唐七月怎麼好說話,一時間有些無法接受。
因為傳說中的唐七月可是有仇必報的,果然傳說並不可信,畢竟是女人,容易心軟。
鬼面黑衣人首領這樣想著,心中不禁得意起來。
唐七月不想跟這些人浪費太多的時間,當即催促,「說。」
鬼面黑衣人首領不敢磨蹭,做了一會我心里建設,便試探著說出了那個永遠不可以說出口的秘密。
「我們的主子是,公孫茶茶。」
公孫茶茶四個字說完後,其他鬼面黑衣人忙去看他們的老大,見老大竟然安然無恙,眼楮都直接瞪大了。
這玨王妃的醫術當真是厲害啊,連唐門的獨門秘藥反噬毒丸都能解,不愧是醫毒聖手啊。
這毒術,應該比他們的主子公孫茶茶還厲害吧。
正當鬼面黑衣人們替自家老大高興的時候,突然,就听見鬼面黑衣首領長吼一聲,然後頭一歪,死翹翹了。
變故發生的太快,鬼面黑衣人們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
這,這是發生了什麼,他們老大不是沒事了嗎?
唐七月冷笑,對于鬼面黑衣人首領這樣的人就不用講信用。
還有,這幕後之人竟然是公孫茶茶,公孫茶茶,既然你敢動本妃的逆鱗,那本妃定還你一份生不如死的大禮。
鬼面黑衣人們反應了一會終于反應了過來,「唐七月,你,你不講信用,你明明說饒過我們老大的。」
「講信用?你們也配讓本妃講信用。暗八,帶下去全部殺了。
殺後砍下人頭掛在城門上,並昭告天下,天命之女公孫茶茶派鬼面黑衣人暗殺小殿下。」
「是,主母。」
被帶走的鬼面黑衣人們只想原地去死,這玨王妃真的是太陰險了,他們不甘心。
其實,唐七月並沒有直接殺了鬼面黑衣人首領,鬼面黑衣人首領之所以死是因為反噬毒丸的毒素進入了心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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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七月的銀針只是阻擋毒素短時間內不進入心肺,過了那個時間,銀針就不起作用了,所以,鬼面黑衣人首領就瞬間死透了。
唐七月剛從暗道里出來,赫連玨就找過來了。
看著抱著言言一臉冷意的自家娘子,赫連玨大步上前,一把將兩人全摟在了懷里。
「娘子,對不起,我來晚了。」
赫連玨很自責,竟然讓娘子獨自一人去救言言,他這個當父親的,當丈夫的,真的是太不合格了。
唐七月搖頭,「玨,不怪你,是我讓你去北邊找的。」
雖然是這樣,赫連玨還是覺得自己沒有保護好他的兩個寶貝。
「好了,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回府吧。」
「嗯,好,將言言給我吧。」
赫連玨伸出手去接言言,唐七月沒有拒絕,而是將言言輕輕的放到赫連玨的懷里。
「玨,言言這次能月兌險,還多虧了一個人。」唐七月抬手模了模言言的小臉,抬頭對赫連玨道。
「娘子,是誰?我一定有重謝。」
唐七月搖頭,「不必了,他已經死了。」
「他是誰?」
「赫連耀,他為了救言言,將自己的身體做了肉盾。」
赫連耀臨死前的話,唐七月並沒有跟赫連玨說。
其實,唐七月將赫連耀留在身邊,就是為了圓原主殘魂未了的心願。
所以,赫連耀的那番話就當是送給原主殘魂的吧。
赫連玨的心情很復雜,過了一會才嘆了口氣,「娘子,我知道了,我會將他厚葬的。」
赫連耀是造反的罪臣,他就應該被拋尸荒野,能夠厚葬讓他入土為安,已經是對他最大的仁慈了。
唐七月和赫連玨帶著言言回了玨王府。
索性,言言只是中了迷煙,唐七月給言言聞了解藥,休息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忙了一個晚上,唐七月也有些累了,便趴在言言的床邊睡著了。
等睡著後,原主的殘魂再次出現在了唐七月的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