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身子一抖,玨王妃的毒那麼厲害,他哪敢收著那個瓷瓶啊,將軍給他後,他就隨手扔了啊。
早知道這藥這麼厲害,他就不扔了啊,可是後悔藥沒有的賣啊。
「將軍啊,對不起,那瓶藥讓小人給扔了。」軍師知道這件事瞞不住,只得實話實說道。
慕容瀟瞪眼,「你倒是惜命的很啊。」
軍師怕怕的縮緊了身子,「將軍啊,那瓶藥固然珍貴,但小人這樣的人才更加珍貴的對吧?」
慕容瀟冷哼了一聲,「不對,不過看在你這麼多年鞍前馬後的份上。本將軍也不重罰你了,就罰你一年的俸祿吧。」
「啊?將軍啊,這,還不如罰板子呢。」軍師小聲嘀咕道。
「你說什麼,本將軍沒听清,你再說一遍。」
「啊,小人說將軍英明,罰的好啊。」
慕容瀟滿意的點頭,「嗯,算你識趣。」
軍師一臉扭曲的退到人群後面去了,他可不想往前湊了,一年的俸祿就那麼飛了。
辛西眼眶和嘴里的血都止住了,辛西也滾的沒有力氣了,奄奄一息的臥在地上。
唐七月命人將辛西帶下去,然後讓瀾關的副將給千瀾帝修書。
五天後,千瀾帝都的人到了。
因為瀾城現在已經被萬盛佔領了,守城的將軍又自刎了,只剩下守城副將帶著一部分千瀾的士兵,將帝都的人接進了城中臨時作為千瀾將軍府的客棧。
千瀾這次來的雖然不是千瀾帝本人,但分量也是極重的。
這次來的人不是無名小卒,而是千瀾的男後鐘尋。
千瀾女子為重,男子大多沒有什麼建樹。但鐘尋不同,他在未嫁給千瀾帝當男後之前,那也是才武雙全的風流人物。
所以,千瀾帝這次才讓他親自走這一趟,以示對西西公主的看重。
守城副將趕緊帶著人跪下行禮,「臣等參見鐘後,鐘後千歲千千歲。」
鐘尋擺了擺手,「免禮平身吧。」
「謝鐘後。」
守城副將帶頭起身,然後命人將最好的茶葉端上來。
鐘尋擺手制止,「不必忙了,讓萬盛的玨王爺和玨王妃來見本後吧。」
听了鐘尋的話,守城副將的身子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
「鐘後,這恐怕是不行啊。」
跟在鐘尋身邊的大監听了守城副將的話,當即捏著蘭花指上前喝了一句,「大膽,你的意思難道是讓鐘後去見他們嗎?」
守城副將低了低頭,艱難的咽了口唾沫,「是,是的。」
「放肆,這萬盛的王爺真是好大的架子。鐘後,您在此稍作等候,奴才去處理這件事。」
「且慢,西西郡主現在在他們的手上,我們不可以輕舉妄動。
既然需要本後親自走一趟,那就現在去吧。」
鐘尋雖然是千瀾國的男後,但脾氣性子是出了名的好。
大監還是不甘心,「鐘後,您身份尊貴,怎能屈尊降貴去見區區一個王爺和王妃呢。」
鐘尋淡淡的看了大監一眼,「輕輕松松就能拿下瀾關,你覺得這兩個人只是區區的王爺和王妃嗎?」
大監的心一提,忙閉緊了嘴巴。
鐘尋雖然貴為男後,但只要不是跟千瀾帝一起出行,都是選擇騎馬。
一刻鐘後,鐘尋帶著人來到了瀾關將軍府門前。
大監從馬上下來,便去叫門。
「爾等听著,千瀾男後駕到,趕緊讓你們王爺和王妃出來迎駕。」
守門的士兵互相看了看,然後說了聲稍等,其中一個小士兵便進去稟告了。
很快,慕容瀟快步從府內走了出來。
慕容瀟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萬盛將軍慕容瀟見過千瀾國鐘後,鐘後里面請。」
鐘尋點了點頭,提起衣擺上了台階。
大監不是很滿意,這玨王和玨王妃也太猖狂了吧。他們千瀾國的男後都親自登門拜訪了,竟然只讓一個小將軍出來接。
他們應該親自出來接,並且隆重的將他們請進去。
慕容瀟直接將人帶進了客室。
慕容瀟吩咐人趕緊上茶,然後便退了出去。
大監站在鐘尋身側,更加的不滿意了。等救出了西西郡主,他一定要跟陛下進言出兵攻打萬盛。
很快,客室的門被推開,唐七月和赫連玨走了進來。
鐘尋正在低頭喝茶,听到開門聲,下意識的抬頭去看。
當看到門口那個清麗絕倫的女子時, 當一聲,鐘尋手中的茶杯掉在了地上。
「哎呦,我的鐘後哎,快讓老奴看看,您有沒有燙到啊?」
大監捏著蘭花指就要上前查看。
鐘尋擺手,「我沒事,不必緊張。」
鐘尋說話的時候,眼楮並沒有離開門口的唐七月。
鐘尋從椅子上起身,一步步走向門口。
赫連玨看到鐘尋看唐七月的眼神,皺了皺眉,但卻沒有側身擋住唐七月。
因為鐘尋的眼楮里只有思念和欣喜,是長輩對晚輩的那種感情。
「媛媛?」鐘尋試探著喊了一聲。
唐七月眨了眨眼,千瀾國這位男後應該是認錯人了吧,不過媛媛這個名字,她怎麼有些熟悉呢。
「鐘後,對不起,你認錯人了,我是唐七月,並不是媛媛。」
鐘尋停住腳步,眼中閃過一抹悲傷,「對,你不是媛媛,媛媛要是還活著,應該跟你母親的年紀差不多。」
听到母親兩個字,唐七月心中一動。
她娘親的名字里不就有一個媛字嗎?而且,娘親是被她爹從外面帶回帝都的。據說娘親曾經發過一次高燒,很多事都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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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娘親跟千瀾國有什麼關系嗎?
唐七月看了赫連玨一眼,赫連玨點了點頭,然後伸手牽住唐七月軟女敕的小手,使勁捏了捏。
唐七月忙將自己的小手抽出來,赫連玨這個家伙,最近越來越喜歡動手動腳了。
大監已經追了過來,「鐘後,您怎麼了?」
鐘尋搖頭,「本後沒事,只是看著玨王妃,突然想起了一個故人。」
「哦,那就好。」
赫連玨剛才模到了唐七月的小手,心情格外的好,對鐘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鐘後,請坐。」
「好。」鐘尋重新在剛才的位置上落座。
赫連玨扶著唐七月坐好,自己才在唐七月身邊坐了。
兩國現在鬧的很不愉快,所以敘舊客氣就不必了。唐七月直奔主題。
「鐘後,請問火蟾蜍帶來了嗎?」
鐘尋點頭,將一個特質的盒子放在了桌子上。
「玨王妃,火蟾蜍本後給你們了,西西郡主可否交給本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