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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極!」傅榕接著補充道,「這兩年聖上與朝臣的拉鋸,或者說是磨合都明明白白地體現在春闈上了。」

「春闈成了博弈的戰場?」呂玨若有所悟。

「章和元年到五年那段時間,我沒經歷過也沒有發言權,就往後而言,章和時期的春闈還是比較常規的。」傅榕道。

「也就是給考生們松松綁,解解壓。不管怎麼說,拉鋸到哪邊,未來的進士們都是‘天子門生’,不能讓未來的‘天子門生’們對朝廷有不好的看法,算是安撫一波。」劉鏡心說得很直白,算是給呂玨這個後輩上課了。可見如果不論身份,劉鏡心還是蠻看好呂玨這個人的。

可惜偏偏是宗室的,也不知道聖上敢不敢用,能不能用好,會不會被反刃所傷。

聖上啟用呂玨做主考官,雖說只是個吉祥物,但是又是否有啟用宗室的意圖?

再也沒有比宗親更好用,更貼合利益的存在了。就是的看上面的敢不敢養虎,會不會馴虎了。

從歷史來看的話,太祖是沒宗室可用,太宗也跟太祖的情況差不多。到了高宗的時候,太宗都給高宗安排的明明白白,哪些臣子能用不能放心,哪些臣子放心不堪大用,又有哪些是特意留下的豬,就高宗上位後流暢的操作,劉鏡心就不信,其中沒有太宗的指點。

聖上的話,還是有些倉促了,章和時期,她還在朝堂上痛快噴人的時候,哪有六帝姬的聲音(呂琤行六)。小班底沒建起來。再說句大不敬的,先帝不如太宗遠矣!

劉鏡心三人聊得熱火朝天,其他小團體也並不差,就是國學經典組有些消沉,不管試卷怎麼變,國學經典怎麼年年削呢?子曰……

考官們的放松時間也不久,很快就到了開考的時候。

門口驗身的是呂琤身邊的乾坤衛。時不時就有冤枉二字從驗身的小房傳出。聲音之淒厲好似受到了天大的冤屈,實則卻是人贓並獲。想走捷徑反受其害。

開卷之後,拿到題的所有考生,都放下了心,松了口氣,今年這題,不偏!考生們頓時自信就上來了。

秦一禾(第420章)看到試卷後沒有立刻動筆,而是先沉吟好一會兒。題不偏也就是說有混的空間,但是混真的是上面想要的答案嗎?而且就個人意願而言,哪個少年不曾意氣而為,朝氣是少年時代獨有的禮物。

秦一禾分析,上面的的拉鋸戰,應該拉鋸到聖上一邊了,她唯一沒預料到的就是聖上竟然會如此沉穩,試卷四平八穩,只要她想,榜上肯定有她的名。這就是屬于秦一禾的自信,或者說是自傲。

想要排名靠前還是得花些心思,甚至站隊。但這麼早被打上標簽真的好嗎?

相對于秦一禾的謹慎馮思明就灑月兌多了,心里怎麼想,手下就怎麼寫,整個人處于下筆如有神ヾ的狀態。

王京芝就更好懂了,她也沒想那些有的沒的,就是專心答題。王京芝心里也樂啊,這次科舉她本來都沒打算來了,她覺得自己的學識還不能後在動蕩中不動如山,不能無論如何都能從一眾考生中月兌穎而出。她還是在書院老師的建議下才來的。還好了,幸好來了,這題,她熟!

ヾ〔唐〕杜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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