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這燻香里有料。」
說著,他連忙過去,將茶水澆滅了燻香。
藍藍一臉的茫然,「料,什麼意思。」
打了一通,吸入了這香粉的氣息,血液的加速,她感覺自己渾身滾燙,熱乎乎的。
「就是等等,藍兒你。」
「我,我沒事啊,就是有點兒熱,咦,你小子有點涼快哦。」
握著神無心的手,藍藍只覺得像是抱住了冰塊,特別想靠近。
緊接著,葉雨菲爬到他腳邊,抱住了他的大腿。
「殿下,要我,菲菲會一心一意跟你在一起的,好嗎?」
听著這惡心的言論,神無心毫不留情,一腳踢到一邊去。
看著中招的藍藍,他面色冰冷。
「這麼吧自愛,孤就成全你!」
這在葉雨菲听起來,那就是她成功了,笑得一臉傻氣。
緊接著,屋內走進來一個陌生的男子,葉雨菲立刻迫不及待的抱住。
「殿下,來吧,菲菲等不及了」
屋內,一片旖旎,過了好一會兒,乳娘這才到來,听著里頭火辣辣的聲響,她會心一笑。
招呼來店里的侍從,吩咐他不準任何人去打擾。
酒樓里,另外的房間里頭,藍藍中招,對著神無心是上下其手。
「你怎麼這麼涼快,你怎麼不說話?」
某人翻找著儲物戒,額頭上布滿汗漬,忍得艱辛。
「藍兒,別鬧,我給你找解藥!」
他記得自己儲物戒里有準備的,可是這一下子,怎麼找不著了。
心慌所致,連帶著看藥瓶都恍惚了,分明就在他的手邊。
翻動著桌子上的瓶瓶罐罐,他特別郁悶。
雖然眼下是很好的機會,可是藍家是書香門第,又是地位和實力深厚的世家。
他不能,不能委屈了她,不希望有人看輕她。
「解藥,我沒病啊,吃什麼藥,你不能跟我說話嗎,破藥罐子有什麼好看的。」
說著,便要去扒拉那些藥瓶。
這還了得,神無心立馬按住她的手,將她劈暈,放在了旁邊的榻上。
吐出一口濁氣,或許是冷靜的原因,他找到丹藥。
「吃吧,吃完就好了。」
喂了藍藍丹藥,還灌了點水,她身上的溫度這才一點一點消減下去。
「神無心啊神無心,你矜持個什麼啊。」
垂頭喪氣的他,看著自己叫囂的野獸,欲哭無淚。
幾十年了啊,得早點將美人抱回家才行。
這樣多來幾次,他怕是要廢。
藥性解除,藍藍很快醒過來,發現自己躺著,下意識的就是看自己的衣裳是否完整。
「放心,我沒有胡來。」
桌子旁,神無心慢條斯理的喝著茶水,門還是開著的。
屏風和簾子擋著里屋睡著的藍藍,門口有人走來走去。
「咳,哦。」
藍藍很羞憤,她竟然那麼大意,差點著了道。
「大小姐,肚子餓不餓,奴婢會吩咐廚房給你們準備吃的?」
門口原來還有她的侍女站崗,事實上,如果神無心真的和她怎麼了,侍女是不會阻攔的。
畢竟兩人是兩情相悅,這般水到渠成,誰會阻止?
「呃,隨便吧。」
整理儀容,藍藍扭扭捏捏走出來。
「不是剛才的屋,葉雨菲那不要臉的呢!」
為了化解尷尬,她只好岔開話題。
神無心遞給她一杯茶水,「隔壁的屋子,接下來,等著看好戲吧,我都安排好了,給你解氣。」
「哼,這還差不多!」
藍藍這才多了幾分高興,神無心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定力十足,讓她很滿意。
端著茶水喝著,很快菜肴就端上來。
兩人心情大好,用起了餐。
吃過晚飯,兩人就離開了酒樓,至于葉雨菲,自己種下的因果自己解決。
離開的乳娘,她也沒有閑著。
「現在的葉家,焦頭爛額,現在就是機會,就看你們珍惜不珍惜了。」
她偽裝了身份,給霍家以及封家透露消息。
當初,葉詩錦離開,葉家緊繃著一根弦,他們都怕被傷到,猶猶豫豫。
而今,機會再度出現,且葉詩錦一副久病難愈的樣子,是撐不起葉家了的。
「你是誰,怎麼好心告訴我們這些?」
封家主和霍家主,盯著乳娘,想要窺探她的身份。
但她卻輕笑一聲,迅速藏入黑暗之中,跑了。
「別追了,肯定是同樣痛恨葉家的人!」
封家主冷聲,喊住了要去追擊的霍家主。
兩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朝著隱蔽的地方離開,估計就是在商量接下來的事情
黑市。
一個下午和晚上,井瑟和墨雲池,總算將大部分的寒毒驅散,也成功封印了血脈之力。
「咳咳」
木靈因此承受不住力量,吐血了,整個人迷迷糊糊。
「可以了嗎?」
還不行的話,她還能繼續堅持。
井瑟心疼的看了她一眼,這份深情,有點讓她仿佛看到了前世的自己。
這女孩,真的是很好很好的人,雪無衣若是能對她心動,再好不過。
「好了,寒毒已解,無衣月兌離危險了。」
木靈松了口氣,「那就好,咳咳」
這時候,井瑟輸送精純的魔力,伴隨著木之靈的力量,將她體內的力量,全部驅趕出來。
「吃丹藥,補一補體力吧。」
井瑟遞給她丹藥,木靈沒想,接過就吞服。
感受自己只剩下丁點靈力,仿佛枯竭的泉眼一般,她覺得疲憊。
但是心情卻是前所未有的開心,她幫助了他,他一定會記得自己的。
「後悔嗎?」
拉著她坐下,井瑟詢問。
木靈笑笑搖頭,「為何要後悔,這是我的選擇啊。」
既然做出選擇,那麼就是考慮過的。
「瑟瑟,很晚了。」
墨雲池看井瑟握著木靈的手,面色陰沉沉的。
他這個手下,眼力見有點差啊,這時候不知道滾嗎?
「額,屬下告退!」
雪無衣沒事,壓在她心口上的大石頭也移開,木靈起身告別。
事情解決,井瑟吐出一口濁氣,伸了一個懶腰。
下一秒,整個人被摟入一個懷抱。
「累嗎?」
「累,很累!」
井瑟警惕的盯著某人,就怕他又不知節制。
墨雲池哭笑不得,「那我,給我準備宵夜。」
「額,好。」
發現自己想多了,井瑟無比尷尬,腳趾頭都忍不住扣地。
徒弟弟,越來越放肆,竟然學會調侃她。
哼,回頭一定要找機會狠狠收拾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