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宗尊者,她老人家啊,這會兒怕是受到反噬,起不來了,哈哈。」
她們決定對神女宮動手的時候,趁著大家伙都集中在招收新人弟子這件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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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底下,悄悄地混入了神女宮之中,有原先留下的舊部相助。
他們就在護宗尊者閉關的洞府,放入了魔力氣息,她修煉不注意,魔力入體。
這會兒必然遭到反噬,來幫忙?不可能。
「卑鄙!」
雲舒氣惱,咬著牙繼續和與雲瑩戰斗。
都說千防萬防,家賊難防,這話不是沒有道理的,雲錦時他們的舊部,藏得深!
同樣,他們萬萬沒想到,護宗尊者那邊,會被算計!
「這怎麼能叫卑鄙呢,我們這是出其不意,沒想到吧,哈哈!」
雲瑩瘋狂大小,各種卑鄙的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神獸戰斗,魔修帶領,整個神女宮,亂成一團。
但凡那些長老和有實力的弟子在,也不會是這樣,可惜就可惜在他們出門了,被困在了遠離神女宮的外邊。
「擋我道,都得死!」
雪無衣咬著牙,忍著內傷,招招狠厲,擋著他那些人,下場都十分淒慘。
一心只想要將冰雪之心送過去,他不想浪費任何時間。
暗處,一人的眸光銳利冰冷。
「這小子,真的很礙事啊。」
「魔王,屬下去了結了他!」
一心月復手下,壓低聲音,站在兆空身邊,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兆空挑眉,「雪域公子,本王倒是久仰大名,但若他死在外面手中,那神女宮將會和雪域徹底聯合。」
到那個時候,對他們是相當不利的。
「那,屬下該怎麼做,請大人明示。」
兆空咧嘴譏笑,「用魔門,將其送到魔界玩玩,就當是本王給墨雲池送禮物。」
如果雪無衣,死在魔界,那就更好了,雪域和魔界打起來,無暇顧及元氣大傷的神女宮。
他們正好趁機掠奪足夠的資源,發展自身!
「大人英明!」
手下訕笑,呼喚著幾個手下,迅速朝著雪無衣而去。
當他沖出那些三教九流之人包圍圈的時候,下一秒踏入了一處環境。
「不好!」
意識到不對勁,雪無衣就想要退出來,可結果卻是被一股吸力,席卷進去。
以他之前的修為,抵擋還是沒問題的,可惜傷勢未愈,
「跟本王斗,還女敕了點!」
兆空得意冷笑,在魔界他不是墨雲池的對手,只因為他佔據了天時地利人和。
有人相助,但現在神女宮,那可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畢竟,短時間內,五大勢力一下子是過不來幫忙的,其他世家修為實力的人,來也是送菜。
神女宮打斗得激烈之時,後山傳承池旁,身軀相搏斗的兩人也才停下。
井瑟靠在墨雲池的懷中,香汗淋灕,神識和思緒一點點的變得清明起來。
她緩緩抬起頭,望著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顏,有一絲絲的茫然。
「小池,我不是在做夢,真的是你!」
不是和上次那樣的夢境,真實的。
下意識的,井瑟還伸手捏了捏他的胸膛,卻發現自己留下的抓痕。
臉,頓時爆紅。
剛才兩個小時,她軟過去兩次,現在,已經感覺到魔毒花的毒,解了七七八八。
「抱歉,我來晚了,讓你受苦了。」
墨雲池微微仰頭,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地啄了一下。
她鬢角頭發濕潤,臉頰俏紅,美得讓人呼吸急促。
井瑟搖搖頭,「沒事,你不是來了嗎?」
幸好他來了,只是沒想到他們倆,會是以這樣的方式,一起煮飯。
「等等,小池,我中的是魔毒花,你,你沒事嗎?」
井瑟變得慌張不已,直起來,按著墨雲池的手腕,開始探脈。
她不是因為失去清白這件事慌亂,而是魔毒花,充斥著魔氣,會讓幫她解毒的人,墮入魔修。
「你說的是魔氣嗎?不會傷我的,放心。」
墨雲池,語氣溫柔,臉上帶著寵溺的淺笑。
他的傻師傅,都什麼時候了,還只顧關心他,真是令人不愛都不行。
「哦對,我差點忘了。」
井瑟懊惱的拍自己的額頭,她關心則亂,怎麼忘了自家徒弟能得魔神鎧契約,是會修煉魔力的。
抬起手臂,發現自己此刻不著寸縷,她下意識咬著唇瓣,環抱著自己。
頭微微低著,有些不敢去看墨雲池。
她是不是,因為魔毒花發作,狂性大發,趁機對徒弟弟,伸出魔爪。
墨雲池不知井瑟這會兒所想,看著她低著頭面色頗為懊惱擔憂,心生憐惜。
他一只手撐著自己,仰坐起來。
「放心吧,區區的魔毒花,傷不了我,倒是我的修為還提升了不少。」
魔毒花難尋,魔力極為精純,又在井瑟的體內得靈力滋養。
說著,他伸手將自己的衣裳拿過來,披在井瑟身上。
「別著涼了。」
方才熱火朝天的,這會兒冷下來,還是在傳承池山月復中,溫度還是有幾分冰涼。
井瑟紅著臉,有幾分無措,視線掠過墨雲池好看的身材,她咽了咽口水。
「徒弟弟,我,我們」
下一秒,墨雲池將她攬在懷中,「瑟瑟,我們出去,就成親好不好?」
「成親?」
井瑟心髒怦怦跳,對啊,她師傅也找著了,他們倆人是該談婚論嫁了。
「怎麼,瑟瑟你,不願意嗎?徒兒」
見她露出失神的表情,墨雲池有幾分不安,她是後悔了嗎,惱自己對她這般。
一听到墨雲池彷徨的聲音,井瑟立馬抬頭。
「願意!你這樣我了,只能娶我!你小子不能反悔!否則我就」
凶巴巴的模樣,看得出來她比自己還要緊張,墨雲池內心柔軟起來。
「否則你就怎樣?」
井瑟皺著眉頭,「我就,當沒你這個徒弟!」
她還能怎樣,她舍不得對他怎樣啊,殺了舍不得,更不願看到他娶他人。
分明他們都相愛了,還這樣。
「傻師傅,我前世今生,想娶的唯有你。」
井瑟感動得眼楮都紅了,但她很快忍住,「我也是,從前現在,想嫁的都是你。」
深情的望著彼此,兩人的唇瓣踫了踫,莫名覺得溫度又提升起來。
身上的酸疼,讓井瑟的理智很快回來。
她拉攏好衣裳,連忙喊停,「徒弟弟,我要吃飯,我肚子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