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處,雷石盯著邪臣的背影,若有所思。
「真的,不是巧合嗎?」
為何他心里頭,就是不信,有一種猜測。
邪臣如今修為雖然不復當初,可精神力卻很足,他感覺到了雷石若有若無的留意。
他清楚原因,故而假裝不知。
臉上受傷了,肯定是要去藥堂的。
「哎呦,可疼死我了,快給我看看,牙齒掉了沒有。」
他直接前往去找井瑟和墨雲池,誰都知道這倆人是他引薦進來的,交情非同一般。
如果不去,反而惹人懷疑。
「掉了還可以按假牙,無妨。」
井瑟瞥了他一眼,漫不經心的開著玩笑。
隨後,看到了他擠眉弄眼,這不像邪臣平時的風格,那也就是,有其他人在。
推薦下,【 \\ 】真心不錯,值得裝個,畢竟可以緩存看書,離線朗讀!
「別開玩笑了,疼著呢,快給瞧瞧。」
在院子里,井瑟就給邪臣看了,還找出藥膏給他。
「你這是刨了誰家的祖墳了,對方下手這麼狠,再重一點,頭都能給你打掉!」
暗處,雷石咽了下口水。
魔神鎧,果然是對他們手下留情了,否則他們這些企圖跟他契約的,早就涼透。
下次,還是等它氣勁消除得差不多,再去招惹。
「哈,呵呵對了,小池兄弟呢。」
「屋里煉丹呢。」
井瑟眯了眯眼眸,暗處觀察的人,是為他們而來的?
因為他們魔醫的身份,天魔閣現在格外看重,對他們尊敬有加,但同樣也怕他們跑路。
雖然,魔醫身份行事方便,但現在在他們身上的視線也多了,也不知道是好事壞事。
「哦,那你們忙,嘶!我就先回去休息了,這臉,回頭見不得人了。」
邪臣走後,雷石的注意力,還是落在了井瑟和墨雲池的身上。
他們是煉丹師這不能作假,煉丹就能看得出來,至于這清瘦的小子,身上魔力並不強。
或許是因為這樣,才容易煉制出魔丹?
邪臣沒什麼異常的,而他也不可能每接觸一個人,都親自把關。
派人留意邪臣後,也就回去調息了。
被魔神鎧反噬,他是受傷了的,沒個十天半個月,好不利索。
「小池,你在做什麼?」
窺探的感覺消失,井瑟進屋,發現墨雲池背對著自己發呆。
走近一看,發現天神石,一直在震動,還想月兌手而出。
「它干嘛?」
石靈能夠自行活動,現如今喜歡待在墨雲池的身邊。
而似乎它所帶來的靈力,也能夠幫助他提升修為。
「不知道,大概是有毛病!」
墨雲池抿唇,淡淡的說完,強行將天神石,收到了自己的識海空間內。
它有時候不受控制,為了避免出現上次那樣的情況,還是藏起來保險一點。
井瑟嘴角微抽,伸手,攬著他的腰。
「小池,我餓了,咱們午飯吃什麼啊,天魔閣里的東西,難吃得要命。」
外頭,負責他們飲食起居的侍從端著食物走到門口,看著相擁的兩人,嘴角抽搐。
他們這倆主子啊,可真是和別的人不一樣。
煉制魔丹,還是這樣的獨特感情,難怪跑到這天魔閣來。
「咳,有人來了。」
主動跟徒弟撒個嬌,還讓人給看到尷尬死了。
墨雲池卻並不覺得,伸手按住了她放在自己腰上的手。
抬眸,淡淡的看向走進院子的侍從。
「東西放下吧,不用你伺候。」
「是,屬下告退。」
這人激動的心,顫抖的手,放下了這些東西,轉身就離開。
隨後,將自己看到的跟他人討論起來。
將井瑟和墨雲池,兩人描述成為了,為了感情不顧一切世俗感情的。
人走了,墨雲池也不去動那些飯菜。
「瑟瑟,你等一下,我去給你準備吃的。」
「嗯嗯,徒弟你真好!」井瑟喜滋滋的。
墨雲池轉身,回想起剛才天神石又一次動蕩,他腦海中浮現的是那魔神鎧。
魔神鎧,和天神石有什麼聯系不成?
「靈蟬,讓你打听的事情,可打听到?」
廚房里,墨雲池一邊切菜炒菜,一邊詢問靈蟬。
那一日回來後,他就將這件事記在心里,他並不認為這是什麼巧合的事情。
所以,讓靈蟬去查了。
「查了,知道一點點。」
靈蟬利用契約之力,告知墨雲池。
「據說,一千多年前兩千年的時候,魔族的魔石被盜取,至今還沒有尋到,而那個魔神鎧是魔族聖物之一。」
頓了頓,靈蟬猜測道︰「這天神石,會不會就是魔族的聖物?」
是與不是,它也沒這部分的記憶,不得而知,至于笑笑和鬧鬧他們,也是如此。
墨雲池抿唇,「可這天神石,並沒任何的魔力氣息。」
會是魔族的東西?
罷了,現在救人要緊,至于其他的,之後他再抽空去查。
但直覺告訴墨雲池,關于自己血脈,以及為何只有他能使用天神石的答案。
相信在不久的將來,就會揭曉答案。
「我再查一查吧,天魔閣這兒,分部的都是魔族派出來的人,估計就是小嘍嘍。」
墨雲池嗯了一聲,拿菜出鍋,和井瑟一塊用餐。
這些天,經過他們有意無意的打探消息,已經得知了藥仙仙子所在的地方。
人,就在他們不遠處,相隔一座空著的大宅院。
她師傅,要給藥仙仙子煉丹,那必定不會被藏在太遠的地方,仔細查一查,肯定能有眉目。
「怎麼了?心不在焉的?」
井瑟心中思考結束,抬頭就看到墨雲池若有所思的樣子。
他凜了凜,「我有個事情,要讓邪臣去做,這兩天怎麼沒看到他過來?」
前些天,他們是不宜接觸太頻繁。
「剛來,走了,不過,咱們似乎被注意到了,接下來,行事,還得留意一些。」
井瑟誤認為的,和實際上的不同,但此時,兩人都不知。
同樣糾結和迷惑的,還有回去躺著的邪臣。
「能讓魔神鎧如此激動,定是我身上帶著了什麼氣息,但這是這身體殘留的黑一魔力源頭,還是別的什麼?」
黑一翹辮子,斷不可能是轉世的魔尊。
自己要真的是,那也已經讓魔神鎧認主,排除這些,就剩下一個可能。
「他?不能夠吧!肯定是我想多了!」
一個人族,跟魔族人扯上關系,可能嗎?這可能嗎。
努力讓自己不要想多,但邪臣還是控制不住,腦洞大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