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意-外。」
封翼城的話,一字一頓的吐出,他側著臉趴在枕頭上的。
余光往身後一掃,臉頓時白了又綠。
「你對本殿做了什麼,為何我動不了。」
那靈尊,頓時緊張起來,就想要拔劍。
墨雲池氣定神閑,手中的力量繼續引導著毒素從針眼的位置滲透出來。
聞言譏笑,「原因當然是因為殿下中毒了,這就不用我重復解釋了吧,毒不除,你便動不了。」
「」
這個答案,簡直是讓人無可反駁,不過,他不能動,絕不是因為中毒的原因。
但,此刻他就算說了,估計也沒有人相信。
因為毒素的確在一點點減少,而他的氣色和精神是不會騙人的。
「用這麼大的銀針,你肯定是亂行醫!」
墨雲池掃了一眼屋內的那個靈尊,「去,打一桶熱水來,待會兒泡一個藥浴澡,能夠恢復得更快。」
知曉井瑟和墨雲池,對封翼城是沒有殺意的,眼神得到示意,此人離開了。
他走後,墨雲池拿出了一根更長,更米且的銀針。
「殿下想不想嘗試這一根,能夠讓你毒素排除得更快一些,但我卻不是很有把握下這一針。」
封翼城面露疑惑,沒開口。
「因為,這一個搞不好,我被你嚇得手一抖,針偏移毫厘,您這輩子可能無福消受美人恩。」
靠!威脅他!
憤恨瞪著墨雲池的封翼城,咬牙。
「你給我等著!」這男人,他是故意折磨他的可惡。
墨雲池輕哼一聲,沒說話,繼續幫他驅除毒素,等那靈尊守衛帶著浴桶進來,他就拔掉了銀針。
遞給了對方一瓶藥,「這是舒筋活血的,泡一泡,殘毒就會徹底消減。」
封翼城冷哼,「我們,不缺丹藥。」
「你們也可以不用,但你會無法使用靈力一整天,自己選吧。」
「多謝大師。」
靈尊手下,恭恭敬敬的接過了藥瓶,人家願意幫忙,已經是很幸運的事情了。
看著門外井瑟的影子,封翼城想要喊,但一看自己此刻狼狽的模樣,最終噤聲。
他們回去後,這手下將封翼城攙扶起來,靠在床頭。
「點心,這藥」
他們不是煉丹師,丹藥是否被動手腳,還是很容易判斷的。
「扶本殿下起來,我要泡。」
早點恢復,他好去問一問,她到底是不是她,好端端的神女宮不待著。
隱藏行蹤在外面作甚,難不成,真的像他查到的那樣,神女宮,出了大亂子。
當他藥液滴進去,而他泡進去的,封翼城的臉,頓時就黑了。
疼痛,讓他倒吸一口涼氣,「嘶!」
「怎麼了,有問題嗎?」手下無比緊張。
剛想說墨雲池故意為難,但感受到自己手腳開始變得有力,封翼城沉默了。
默默地承受著陣眼位置火辣辣的疼,也死活忍著不出聲。
「出去,這里不用你了,自己好好休息。」
他這手下,也是受了傷的。
「是,殿下。」
這邊,井瑟和墨雲池手牽手,回到他們那艘船的甲板上。
「那個,師傅師娘你們沒事,那就早點休息啊,我,我回去了。」
看著他們平安歸來,小胖溜了。
他怕自己不走,下次指不定什麼時候,被自家師傅當做出氣包。
人嘛,還是要有一點眼力見才行。
隨後,甲板上就只剩下井瑟和墨雲池,船只還在往前行走著。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還是無意,封翼城他們的速度和他們的一樣。
幸好這河道足夠的寬敞,能夠容納兩艘船,否則便是要打架了。
只剩下自己兩個人,井瑟的臉再度紅了紅。
想到方才墨雲池讓人流口水的身材,她壯著膽子開口。
「小池,我們回去吧,繼續煮飯怎麼樣?」
好不容易因為讓封翼城吃苦而消減下去的火氣,因為井瑟這話,再度呼嘯沸騰起來。
所有的血氣,涌上頭頂,直接竄向一個位置。
墨雲池狠狠的咽了下口水,師傅她,怎麼可以這麼甜,太會為他著想了。
然而,夜晚迎戰那些殺手,在救治封翼城到這會兒,天邊已經亮起了光。
「天亮了,不太合適,我們下一次,徒兒去給你做好吃的。」
井瑟眨了眨眼楮,感覺到自己空蕩蕩的肚子,點了點頭。
「好。」
他們都是生手,這種事情吧,急不得的,慢慢來,說不定徒弟他也不懂怎麼煮飯啊。
可惜,她的傳訊玉,在神宇大陸上,不能問李瑤瑤。
墨雲池沖著她溫柔一笑,朝著廚房走去,就是腳步有幾分僵硬。
他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無奈吐出一口濁氣。
什麼時候,才能夠徹底得到釋放,讓師傅和他一起感受他的熱情呢。
「看樣子,封翼城中的毒不輕,不然小池不會這麼疲憊的模樣。」
井瑟不知道情況,看著他和平時不同的腳步動作,心疼不已。
煮飯,還是改天吧。
雲川大陸,花天國,天剛蒙蒙亮這會兒,李瑤瑤猛地坐起來,揉著眼楮。
「瑟瑟?」
她夢到和好姐們,一塊游山玩水,順便虐渣了,還夢到井瑟為了幫她受傷。
一側的花無言,听到聲音也醒來,在一回想。
自家媳婦兒,喊的是別人的名字,不是男人,而是一個女人。
莫名,有幾分吃味,他算是有些明白墨雲池看李瑤瑤不爽的原因了。
吃醋這玩意兒,不分男女。
「阿瑤,井瑟去神宇大陸了,她修為那麼強,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李瑤瑤重新躺回去,靠在他的臂彎里。
「那她是我朋友嘛,不過我有些好奇哦,也不知道她和墨雲池那小子,到底有沒有生米煮成熟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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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都那麼痴戀對方了,居然還慢吞吞的,這到底是因為什麼。
就算倆人有那啥問題,都是煉丹,這都不是事兒。
眯著眼眸,花無言內心無語。
「阿瑤,你怎麼這麼關心別人的事兒,不過,你要這麼喜歡煮飯,為夫願意效勞。」
薄薄的被子一蓋,遮住了倆人。
「花無言,你這禽獸!昨天我們半夜才休息的,你」
嗚嚕嗚嚕的話語,最後沒說出來。
得逞的花無言,雙手撐在她手臂兩側,身形動個不停。
「沒別的什麼事情,我們可以午飯以後再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