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瑟迷迷糊糊的睜著眼楮看他,表情帶著不滿。
「啥意思,一句話都不說。」
「我把自己,都給師傅,可好?」
拜天地,他們就是夫妻,師傅她將不再那麼猶豫吃不吃他這個問題了吧。
「啊?」
井瑟慌張起來,臉色爆紅。
徒弟弟,是說那個意思嗎?會不會她理解錯誤?
見井瑟猶豫,墨雲池狠狠的咽了下口水。
「徒兒的意思,是洞房花燭,不過在這兒,委實讓你委屈了,我一定要風風光光的娶你。」
所以,在這兒之前,他忍著!
緩緩起身,墨雲池吸了吸鼻子,隱忍著即將往下淌的鼻血。
師傅的身材,真的太惹火了。
井瑟迅速反應過來,她都沒拒絕呢,徒弟退縮個什麼情況。
伸手,攬住他的腰,抬起唇瓣咬了一下他的嘴角。
「只要我們在一起,開心就好,沒什麼委屈的。」
這個男人,為了她願意逆天改命,足以證明他對自己的一顆心。
這一份感情,她為什麼一定要等到成婚那一天再回應呢?她不想等!
墨雲池的眼中充滿動容,呼吸變得急促紊亂起來。
低頭,他緊緊的盯著井瑟的臉。
「可我」
想到自己承受著天罰,未來變得不確定起來,墨雲池又帶著幾分猶豫。
如果自己有個三長兩短的,她若還是完璧之身,今後再找一個人,便不會被為難。
可若跟著他,那
井瑟皺眉,狠狠的將他拽到自己面前。
「徒弟弟,你難道是不」
不行兩個字,不等井瑟開口,就被悉數堵在了嘴巴里。
狂風暴雨一般的口勿,將她的理智給吞沒,渾身像是被黑泉水點燃了一樣。
她只想要,離他更近一些。
兩人,此刻因為都是穿著女裝的模樣,看起來怪異中,帶著一絲絕美。
軟綿綿的井瑟,拽著他的衣領,手不知道何時,已經探入進去。
指間帶著的絲絲涼意,令墨雲池感覺到向往。
緊繃的位置叫囂著,讓他不要猶豫。
伸手,他顫抖中又激動,捏住了井瑟腰帶的一角,感覺自己像是喝醉了一樣。
「我不後悔!」
弱弱的說了一聲,井瑟迅速閉上眼楮,羞答答的,像是待綻放的花朵。
墨雲池寵溺的看著他,俯身,一只手拉扯自己的衣服,另一只準備拽掉井瑟的衣裳。
他,一定會給師傅一個,難忘的回憶。
之前看過的書,各種畫面迅速在腦海中掠過,他覺得自己渾身要爆炸。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他們設下的禁制,窗口的位置被撕開了一個口子。
兩人一頓,一道黑影在地上一滾,落入屋中。
禁制,緊接著恢復。
「(☉o☉)…!」
來人,蒙著面,看著榻上火辣的一幕,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
「倆,女的?」
我去,兩個女的,怎麼可以。
做這種事情,被外人看個正著,井瑟是無法鎮定的,她拉攏好自己的衣服,迅速坐起來。
墨雲池眼神充滿殺意,天絕劍握在手中。
準備給眼前的不速之客,來一套人頭落地套餐。
對方似乎也意識到自己此刻的窘態,手持著長劍,猛地將一個防護罩,扣住自己。
就感覺到她的身影,像是水紋一樣,和這個房間的角落融為一體。
「兩位抱歉,在下不是有意打擾的,小妹我就是找個地方避避風頭,你們可以當我不存在。」
喵呀,本以為是兩個女的。
沒想到,竟然是男扮女裝,這倆人,真的口味獨特,很會玩。
墨雲池皺眉,目光落在對方藏起來的的,準備出招。
「等等。」
井瑟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裳,下來了床榻。
伸手,按住了即將要出手的墨雲池,緩步走到窗前。
外面的街道上,能看到人影散開,似乎目標就是闖入他們屋中的人。
「你要是敢揭穿我,我就說你們倆和我是一伙的!」
藏起來的女子,威脅道。
井瑟收回視線,「你不要吭聲,我們幫你。」
同時,她將小綠放出去,將外面可能殘留的血跡處理干淨。
沒想到是這回答,女子頓時噤聲,似乎在思索這話的可行性。
「喂,你們這些人做什麼!」
夜晚陌生人闖入酒樓,鬧哄哄的,頓時就有人不滿起來。
察覺到對方傳出來的靈尊氣息,這些人罵罵咧咧,沒人敢阻攔。
眼看,就要到井瑟這邊,抬手揮去禁制的她,拽著墨雲池,再度躺到榻上。
此時,大門被踹開,看著兩人明顯被人打擾的臉,抽了抽。
「滾,打攪本小姐,你們是找死嗎?」
井瑟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
一般,這麼無腦沒眼力見的,都是那些被寵壞的世家大小姐。
掃了一圈,發現屋內沒有任何的異樣和氣息,這些人一句話都沒說就離開。
聲音,漸漸的消散遠去。
用法器,將自己氣息身影隱藏起來的女子再度露出了身形。
肩膀和小月復,衣裳被劃破,血液潤濕了衣服。
「吱吱!」
回來,嗅到血腥味的小綠激動起來,這個人的血,還是很美味的。
井瑟白了一眼小綠,將其套在手腕上,方才和墨雲池親近的時候,她把它放入了靈寵空間。
「多謝!我不會連累你們。」
說著,女子就想要翻窗離開。
井瑟抿了抿唇,「身為神女宮的人,竟然被人這般追殺,我真是沒想到!」
听到她這話,女子猛地轉過頭來,雙眸死死的盯著井瑟。
片刻後,她露出疑惑的眼神。
「你,為何知曉我是神女宮的,你,你是何人?為何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你一樣。」
井瑟鼻子酸了酸,「夏小夕,連你也,認不出我?」
這個名字,讓女子的表情,更為震撼,她後退了兩步,緊抿著唇瓣不語。
片刻後,唇瓣蠕動了幾下。
「雲錦瑟?不,你不可能是她,神女宮里那個」
井瑟抿唇,「還能是誰,她,雲錦時!」
說著,她拿出錦帕,擋住自己眼楮以下的位置,只露出一雙眸子。
夏小夕被震驚得後退了兩步,「不可能,八年前,雲錦時在宮門歷練之時,落入了無盡深淵,已經死了。」
「掉下去的其實是我。」
井瑟十分平靜,回到神宇大陸,她的記憶更清晰。
怕墨雲池心疼,便從不去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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