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就是小氣的男人!」
他身為花天國的皇,也沒有三妻四妾,李瑤瑤就算是逍遙谷的谷主,他也不允她有三夫四妾!
「你」
沒想到他會承認,李瑤瑤露出詫異的表情。
在她發愣的時候,被打橫抱起。
下意識的開始捶打花無言的胸膛,面色爆紅。
「喂!你做什麼,這大白天的。」
還要不要節制了?
花無言垂眸,唇角勾起一抹邪笑,眼神火辣辣的落在她的鎖骨位置。
「你知道的,不是說想考驗嗎,這次一個時辰,告訴我,適不適合你。」
听著如此孟浪的話語,李瑤瑤仿佛覺得自己渾身都被點燃了一樣。
「你你你。」
都已經釀釀醬醬過的,她當然明白這個男人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由分說的,花無言將人放下,欺身靠上去,火辣的吻下來,雙方都有些克制不住情緒。
在喜歡的人面前,哪怕是一個眼神,都能夠點火。
李瑤瑤看著外頭烈日炎炎的,咬了咬唇瓣。
「現在,是大白天啊,不合適,我們」
「我覺得很合適!」
腦袋埋在她的脖頸,開始撩撥,本身修煉的功法特殊,李瑤瑤又如何抵擋得了,半推半就開始較量起來。
半個時辰後,她已經渾身軟綿,但就是不服輸。
她可是學又又修功法的人,怎麼能在這時候敗下陣來。
看她綻放的美麗,花無言有幾分得意。
「阿瑤,現在你能承認,為夫,是否合適了吧?」
「我唔,嗯。」
沸騰的血液,需要降溫,李瑤瑤憤憤的,順著他的話屈服了。
花無言輕笑,「這就對了,我一定是最合適你的。」
嘴硬這種事情嘛,還是很好解決的,只要讓她求饒,服氣就好。
兩人這邊熱火如茶的,井瑟和墨雲池那邊,用餐結束,兩人坐在回廊下方納涼休息。
獨處的時候,總是想要,離對方近一點。
「瑟瑟,你口渴嗎?」
耳邊听到墨雲池的詢問,井瑟側頭,「不渴啊。」
她剛才吃完飯,喝了一杯果汁。
「徒兒,渴了。」
話音落下,墨雲池伸手,勾著她的後腦勺,唇瓣落了上去,舌尖掃蕩著她的美味甘甜。
井瑟臉紅不已,眼神開始迷離。
這小子,越來越放肆了。
她沒有反抗,現在他們才知道,兩世的感情,他們都愛慘了對方。
現在這樣,是他們期待已久的。
「瑟瑟,午飯吃了嗎?」
院門口,忽然不合時宜的出現四個人,他們的視線第一時間落在了互相依偎的兩人身上。
听到動靜,她猛地推開墨雲池,面紅耳燥。
「師兄,你們,怎麼來了。」
她想說的是,怎麼這個時候來,冷不丁出現,真是的。
一陣風刮過,四人猛然出現在他們面前。
向東抓著墨雲池胸前的衣襟,向南和向北一人按著一邊的肩膀和手臂。
向西抓出自己煉器的大鐵錘,「欺負瑟瑟,爆你頭!」
「千防萬防,居然沒能防得住你這小子!」
向東咬牙切齒,瞞得很深啊,原先他們以為是蘇翎,再之後是玄昊。
偏偏沒想到的就是這小子,平時一臉孝順的,現在居然就是這麼孝順自家師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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膩歪的時候被抓包,井瑟在一旁羞得無地自容。
可一看向東揮舞著拳頭,她頓時著急。
「師兄,這件事我可以解釋的」
「揍完這頭豬,我再听你解釋!」
四人,打定主意,今天不給墨雲池留下一個難忘的記憶是不行的。
墨雲池抿著唇瓣,神色認真,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抗。
「師伯,我與瑟瑟,是兩情相悅,還請你們成全。」
他們,互相深愛了對方兩世,沒有人可以分開他們,至于要挨頓打,他完全能夠接受。
她為自己吃了那麼多的苦頭,他承受一些沒什麼。
「你這話是在瑟嗎,我把你牙齒打掉!」
一旁的向西,手中的錘子,高高舉起,真的想將這小子的頭打爆。
不過,他是瑟瑟的徒弟,還是她心悅的男人,打殘了不好。
收起錘子,摩拳擦掌,他們準備上頭揍一頓。
井瑟焦急得不行,「別打架,我們已經打算告知你們的,沒來得及。」
「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情,免不了的,瑟瑟,你一旁坐著去,我們不打臉。」
合著打其他地方就行了?
墨雲池也輕輕頷首,「師伯們,肯定是在考驗我的實力,是否能保護得了你,放心吧,我可以。」
哼,這小子挺上道的,還知道給他們台階下。
幾人,看墨雲池情商和實力不凡,容貌也出眾,內心開始比較起來,優秀的男兒才能配得上他們師妹。
說著,就要過招。
井瑟的面色忽然變得蒼白起來,雙手抱著頭,蹲在地上。
「瑟瑟,你怎麼了?」
余光瞥見這一幕,墨雲池頓時慌了,正好向西一圈,砸在他的胸膛上。
後退兩步,立馬沖到井瑟身邊。
向東他們面面相覷,沒辦法了,小師妹最護短的,肯定舍不得這徒弟有事兒。
要打,以後還是躲著她來。
「疼,頭疼!」
伸手,井瑟捏著墨雲池的手臂,額頭上冒出大滴大滴的汗珠,表情十分難受。
一看她這樣不是假裝的,向東他們也焦急起來,立馬圍著她。
但墨雲池比他們反應更快,將她打橫抱起,迅速回屋,其他人緊接著追進去。
倒在榻上,井瑟捏著自己的腦袋,眼楮緊緊閉著,表情十分痛苦。
「怎麼會這樣,你對瑟瑟做了什麼?」
向東的暴脾氣上來,再度將墨雲池給揪起來。
「師兄,別動手,不關他的事情。」
井瑟難受的睜開眼楮,出聲阻止向東,自己大口大口的吸氣呼氣。
向北此刻,最為貼心和冷靜,迅速倒了一杯溫水給她。
抿了幾口,井瑟漸漸的平靜下來。
「瑟瑟,上次戰斗,黑一那狗東西,傷著你頭了?」
向南小心翼翼,十分心疼的詢問。
頭和心髒這些脆弱又容易致命的地方,受了傷,那可不是小事。
井瑟抿唇笑笑,輕輕搖頭。
「不是受傷,而是我想起來一些零碎的片段,大概是,恢復了一些記憶。」
「恢復記憶!」
五人異口同聲,表情是相當詫異的。
井瑟十五年前的記憶,完全是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