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弟,你這在嗎?」
在外面這多天,她一來擔心他身體恢復得好不好。
二來嘛,就是有點兒想念他做的美食,好久沒吃到了。
推開門,發現這屋內,空無一人。
「咦?奇怪了,人去哪兒了?」
井瑟有幾分失落,這家伙,居然不在家,自己帶著一腔的熱情回來的。
就在她打算轉身離開的時候,門 當一下被關上。
下一秒,手腕被人抓住,整個人落入一個懷抱中。
同時被抵在了門框旁邊。
抬眸,望進了墨雲池那雙深邃的眼眸,里頭帶著幾分惱怒和不甘。
「師傅,你又丟下我,自己下山。」
井瑟訕笑,弱弱的反駁一句。
「沒有啊,為師這是去閉關了,真的,你听我狡辯,哦不,解釋」
說到後面,越來越沒有底氣。
徒弟弟,肯定是發現她閉關是借口,她再說得天花亂墜也沒用。
而且,他肯定是生氣了,不然不會這麼提高尾音,喊她師傅。
「瑟瑟要解釋,好啊,我听著。」
一只手杵在井瑟的肩膀一側,一段時間不見,他似乎又長高了一些,此刻說話,完全是居高臨下的樣子。
井瑟心虛不已,手指頭對著戳了戳。
她不知道怎麼解釋啊,而且謊言這玩意,很容易不攻自破的。
眼珠子一轉,她踮起腳尖,伸手勾著墨雲池的脖頸,唇瓣貼了上去。
「我去給你出氣去了,誰讓他們欺負我徒弟!」
墨雲池的瞳孔,微微睜大,唇角上揚,加深了這個吻。
直到井瑟氣喘吁吁,渾身軟綿綿靠在他懷中,兩人這才停下來。
「以後,不準丟下我。」
墨雲池努力想要用硬氣的話語開口,卻始終說不出口,他舍不得凶她。
井瑟抿了抿唇,弱弱的嗯了一聲。
「我也不是丟下你啊,為師這不是很快回來了嗎?」
她解釋著,只感覺自己的心里,甜蜜蜜的。
「不準有下次!」
墨雲池將按著她肩膀的兩側。
就算是去給他出口氣,他也不允許她這般偷模著離開。
說好師徒二人,共同進退的,她不能食言。
「嗯嗯!徒弟弟,我肚子餓了,能不能上點吃的?」
井瑟笑嘻嘻的,只想趕緊把這一茬揭過,卻不自覺自己現在,完全是不由自主的撒嬌。
此舉,讓墨雲池假裝出來的冷硬,全部化為柔情。
「你想吃什麼,我現在就去做。」
「不用不用,現成的東西,我有啥吃啥。」
井瑟的話音落下,墨雲池的吻再度落在她的唇瓣上。
「我啊。」
現成,能吃的,可不就是他嗎?
難道,自己不可口嗎。
井瑟臉紅撲撲的,整個人心猿意馬,難不成徒弟這是在邀請她?
但是,可以嗎?
「咕咕咕」
肚子唱起空城計,硬生生打破了如此美好的氣氛。
光顧著趕回來,她現在已經是饑腸轆轆。
墨雲池嘆氣,伸手揉了一下她的腦袋,牽起井瑟的手來到桌旁。
從儲物戒,拿出了他此前準備的食物。
「哇,好吃的!」
松開墨雲池的手,井瑟忍不住大快朵頤起來。
看她吃東西,就把自己晾曬在一旁,墨雲池心里頓時不是滋味。
難道自己的魅力,還不如這些吃的嗎?
墨雲池盯著食物,一臉不爽,此刻正好目睹的小金龍,無奈嘆氣。
以前是跟女人爭風吃醋,再然後是和便宜孩子,如今連自己親手準備的美食都能杠上。
它家主子,果然是與眾不同的。
吃飽喝足,井瑟一臉心滿意足的。
「果然還是徒弟弟你的美食,比較有靈魂。」
色香味俱全,說的就是她徒弟的廚藝!好的不能再好。
得到夸贊,墨雲池整個人都要飄起來,「瑟瑟你喜歡就好。」
喜歡他的人,又喜歡他的美食,啊,這種感覺真不賴。
「嗯嗯,為師有個驚喜要送給你!」
說著,她手指一翻,將一個黑衣人,丟到了不遠處的地板上。
對方的面具落下,看容貌,倒也是一名英俊的男子,至少長得並不丑。
墨雲池臉上的笑容全無,「驚喜?什麼驚喜。」
難不成,師傅想要給他找個師弟?
那萬一和他一樣,對師傅產生了不一樣的感情。
屆時師兄弟之間,豈不是要爭個你死我活的?
他的眉頭,立即擰成了一條直線。
井瑟不知道墨雲池的內心,已經經歷過一番思想斗爭。
她笑著點頭,「準確來說,也不算是給你的驚喜,是給你家狗腿子的,讓他出來吧。」
「狗,狗腿子?」
墨雲池嘴角一抽,但很快想到她說的是誰。
腦袋略微思索,便將邪臣從儲物戒里提拎出來。
「干嘛了干嘛了,我在睡覺啊,大白天的,還能不能消停了?」
不沉睡修煉他的殘魂,很容易受傷的好嗎?
邪臣沒好氣的咕噥,表示自己的不滿。
剛說完,就挨了一頓暴打,他捂著自己的腦袋,欲哭無淚望著井瑟。
「主母,我就隨口說說,你能不能不要這麼」
想到說出來的下場,暴力兩個字,始終不敢說出口。
井瑟瞥了他一眼,「喏,那邊那個軀殼,你瞧瞧能用不?」
狗腿子,就要發揮作用,只做講解用,養他也太費精力了。
邪臣撒開腳丫子沖過去,「太丑了!一點都配不上我。」
墨雲池皺眉,膽敢嫌棄他師傅千里迢迢帶回來的東西?
殺氣,頓時朝著邪臣席卷過去。
「配不上,那燒了吧,連帶著你一塊。」
「不不不,我開玩笑的,很合適,還彌留著一口氣呢,待我融合他的神魂記憶先。」
不敢再挑三揀四的,邪臣跳了上去,力量籠罩著這名男子,神魂消融進去。
井瑟抬手,用鬧鬧的力量氣息,完全阻斷了邪臣奪舍重生的一幕。
向陽宗上烏雲籠罩,仿佛要下雨一般,但似乎又欠缺著什麼。
半個時辰之後,烏雲散去,地上躺著的黑衣人,睜開了眼楮。
「黑一,該死的,他果然還活著。」
像喝醉似的站起來,邪臣憤怒不已,黑色的瞳孔,劃過紅光。
墨雲池挑眉,側眸望著井瑟,「瑟瑟,這人」
「黑魔殿的堂主,黑一的心月復,正巧被我給宰了,忽然想起這家伙說過的,就給捎回來了。」
邪臣需要一副軀殼奪舍重生,她又不希望他殘害無辜,只能利用敵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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