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過去,四人收回了自己的手,他們的面色變得十分蒼白。
黑衣人此時,緩緩睜開了雙眸,一抹紅光,稍縱即逝。
「殿主,您怎麼樣了?」
其中一人,態度十分恭敬的詢問著。
「本座沒事,辛苦你們了。」
他的嘴上說著道謝的話,可開口的語氣,卻是理所當然的。
仿佛這幾人,不過是他力量恢復的工具人而以。
他起身,身上的外傷,以及內傷令他下意識的撫著自己的心口。
後背火辣辣的疼,清楚的告訴他。
此刻的毒還沒有解,雖然對他來說不致命,但痛苦很強烈。
這四人也已經跟著起身,恭敬整齊的站在他面前。
「殿主,到底是什麼人,將你傷成了這樣,屬下立刻派人,將他們九族滅了。」
並不覺得這是關心自己的黑衣人,冷厲的眸光掃了說話這人一眼。
「怎麼,本座輸給別人這件事,還用得著你們反復強調?」
「殿主贖罪,屬下不是這個意思。」
說話這人,連忙下跪,另外三人,也跟著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吱聲。
他們的殿主,疑心病很重,不相信任何人,或許上一句話還一副器重你的模樣,下一秒有可能就翻臉無情。
深吸一口氣,黑衣人狠狠的閉上眼楮後,再度睜開。
「神器之主,是小魔女的徒弟?」
「是,殿主,這件事江湖上傳得沸沸揚揚的,但您之前讓我等低調,故而屬下等人,沒將這神器取來。」
在他們看來,神器之主,最後一定是他們黑魔殿殿主的,別人不過是暫且代為管理而以。
現在,他們殿主莫不是想通了,準備對這神器下手了?
這樣也好,有了神器,殿主所向披靡,大業指日可待。
「本座大意,讓人偷襲,接下來閉關,多則兩年,少則也需要一年的時間。」
四個手下,繼續沉默著,沒吭聲,等待著他接下來的指令。
「交代你們的計劃,繼續推進,本座希望出關的時候,听到好消息。」
計劃,無非就是蛀空五大宗門的事情,這是眼下他們低調進行的重要步驟,他們當然不敢忘。
「是,殿主放心。」
「另外,神器之主墨雲池,我看上了,人,給本座看好了!」
殿主果然不想等待了,神器,就應該是強者得之。
「是,屬下遵命。」
「黑羽呢,可在黑魔殿。」
「回主上,少主她按照您的吩咐,還在外面做事,可需屬下將她迅速召回。」
召回?他需要閉關,逼毒和養傷,一刻也等不了。
「不必,不方便出面做的事情,交給她去辦。」
說完,拂袖,轉身走入暗門之中,留下這四人還跪在這大殿之中。
半晌,四人對視一眼,起身。
對方的離去,對他們來說,壓制著他們神魂深處的壓力,也消失無蹤。
「大哥,殿主說他看上了神器之主,這是什麼意思?」
他們殿主,似乎沒點名要這個神器,難不成他是想要收為己用。
還說說字面上的意思,感情這塊的?
「還能是什麼意思,人看好了,不管殿主要的是人還是神器,那都沒得跑!」
一人,冷冷的來了這麼一句。
剩下的對視一眼,在他們看來,應該是他們殿主惜才,想要納為己用。
「咳,走吧,我們也需要閉關,接下來的事情交代其他人去做即可。」
精血力量消耗,想要恢復,可不是一朝一夕,殿主需要閉關,他們同樣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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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便是為何李達鮮少見到前面那些聖者的原因,這些人,不敢有絲毫的背叛。
且關鍵時刻,就像是新鮮的血液,替這殿主補充。
命令下達,黑羽自然也接到了。
「一年之久,師傅的情況怎麼樣?」
她的眸光微閃,看著眼前的男子,因為戴著面具,看不清楚她臉上是什麼神色。
「主上實力超凡,閉關應該不僅僅是修養這麼簡單,你不用擔心。」
「那就好,接下來我知道怎麼做,你回去吧。」
她冷冷轉身,並不想和這人說過多的話。
男子一頓,深沉的眸光落在她身上,「羽兒,你就不能留我,一塊吃個飯?」
黑羽神色沒有任何動容,「我們有那麼多的事情要去做,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她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男子無奈嘆氣,語氣,充滿苦澀。
「羽兒,我和其他人不一樣,為何,你就是看不出來呢?」
一起患難與共出來的,可她卻一點兒都不信任他,寧願相信別人。
男子握拳,眼神變得犀利和冷漠。
此時的墨雲池,根本不知道,當日自己神魂投影的舉動,已經惹得黑魔殿的人盯上自己。
在井瑟所不知道的那些記憶外,黑魔殿妄圖對付的人,其實不止向陽宗,還有墨雲池。
這一切,因為她的改變,很多原本還要晚一點發生的事情,全都因此而提前。
只不過,她所知道的那些記憶,可以令她提早做出防範。
一家茶樓,一道黑影閃身進入,快得沒讓其他人注意。
「誰?」
「是我」清冷的女聲,隨之響起,兜帽取下,但臉上依舊戴著面具。
「主子?您,您怎麼這身打扮?」
管事兒的一臉不解,迅速的將門窗關上,並且設下了隔音結界。
「主子,我給你倒茶」說著,男子來到桌旁拿出茶杯。
「不用了,向陽宗那邊的人,你給我盯好了,如若有他們的蹤影,立刻通知與我。」
「是,主子。」
真是奇怪,他們主子,怎麼對五大宗門如此的上心。
「其實主子,若您想要拜入宗門,可以直接前往,以您的天賦,根本不是問題。」
雖然還沒有到五大宗門招收弟子的時間,但凡事有例外。
平日里,也有人前去拜師,不過比較正式招收弟子的時候,考核更為嚴格一些而以。
「多的,你不要問,辦好自己的事情。」
留下這話,她再度將兜帽戴好,閃身離開了屋子。
如同來時候一樣,無聲無息。
一閃而過的冷厲殺意,令這人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多嘴了,該打!」
隨後拍了自己的嘴巴幾下。
主子對他們和顏悅色多了,他差點忘記她狠起來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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