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雲池一動也不敢動,正準備抓被子給她該的時候,井瑟的腿再度往前爬。
「嘶!」
他倒吸一口涼氣,感覺到自家兄弟,如同沉睡中的猛獸一樣,瞬間覺醒。
再一看靠在自己肩膀一側,末了還用臉蹭蹭的井瑟,他平息的血液,沸騰燃燒著。
這是,逼他以下犯上嗎?
咬咬牙,墨雲池稍稍的將井瑟的腿移開,此時的她呈現大字型睡著。
睡姿並不是很優雅,但他覺得很可愛。
因為飲酒,隨著她的呼吸,還有淡淡的酒香,飄散開來。
咽了咽口水,墨雲池一點一點的將腦袋靠近,唇瓣落在了她的額頭上,隨後是鼻尖。
動作輕柔,仿佛面對的是這世上最珍貴的寶物一樣。
直到,感覺自己的味道,烙印在她身上後,他才忍著紊亂的呼吸,坐直起來。
不能繼續,否則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變成野獸。
「瑟瑟,等我變強,等我回來。」
他,實在是太貪戀師傅的溫柔的溫柔鄉。
被子掖好,趁著天色還沒有大亮,墨雲池閃身,沒有發出任何響動,離開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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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走得晚了,小七醒來,若是撞見他偷偷來師傅的院子,對她的名聲不好。
桌上,一枚儲物戒壓著一封信,因為風吹的原因,一角輕輕被掀起來。
回屋,墨雲池將所有的動作都打理得整整齊齊,開門走出去,上鎖。
這會兒,天亮了。
墨雲池不由自主的來到井瑟的院門口。
望著晨曦映照,花團錦簇的院子,她的房門還在緊閉著。
深深的看了一眼,仿佛看到那個睡顏甜美的人,他輕輕一笑。
捏了捏手中進出向陽宗的禁令,墨雲池毫不猶豫的轉身,朝著山下走去。
不遠處,蘇翎嘴里叼著一根草,吊兒郎當的走過來,正好瞥見往上下掠去的身影。
這一幕,他太熟悉了。
「這小子,大清早的,干什麼?」
身體比思想付出的行動要更快一些,這次,他很快追上了墨雲池。
「師弟,要下山啊。」
墨雲池看著這貨出現,頓時一頭黑線。
「別跟著我,我師嫂還在等你。」
靠,能別提這玩意兒嗎?
蘇翎跟在墨雲池的一側,將速度提升上來,生怕他一溜煙跑掉。
「你肯定是要下山,這次,帶師兄一塊去怎麼樣?」
他本意是早早來蹭飯的,飯沒吃著,遇著師弟偷偷下山,嘖嘖。
這次讓也抓了個正著吧。
他真是羨慕小師叔和自家師弟,能隨隨便便進出向陽宗。
像他就不能了,想要一塊令牌難如登天。
墨雲池看都不看他一眼,「不帶。」
「」
蘇翎眼珠子一轉,「小師叔不知道吧,你要是不帶我,我立馬大聲喊!」!!!
師兄他,什麼時候這麼可惡了,這都是跟誰學的。
也不急著追了,蘇翎就站在原地,雙手放在嘴邊,準備大聲呼喊。
大不了魚死網破,哼!
一道黑光閃過,墨雲池猛地閃身來到他身邊,伸手將他嘴巴給捂上。
蘇翎拼命的掙扎,但依舊被墨雲池像拋尸一樣,拖著他往前走。
「閉嘴,敢發出一點兒聲音,我就不帶你出去。」
頓時,蘇翎就老實了。
有這令牌,避開了巡邏的守衛,兩人沒有驚動任何人,離開了向陽宗。
這邊,天色大亮,井瑟慢悠悠的醒來。
鼻腔傳來墨雲池的冷香氣息,她微微一愣,猛地坐起來。
「小池?」
詢問出聲,但這屋中只有她一個人。
奇怪了,怎麼感覺這家伙來過自己的房間呢,潛意識里,好像是看到的。
她甚至還夢到了那個旖旎的夢境,夢中她霸道的對徒弟為所欲為,而且都還得逞了。
捧著自家紅紅的臉,她有些羞恥。
「完了完了,女孩子也會做夢嗎?」
因為這動作下意識的踫到了凶前,酸澀的疼,令她下意識的皺眉。
難不成,是壓著了,她低頭看了一眼。
奇怪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這弧度比以往好像大了一點點。
但她都這個年紀這個修為了,模樣應該也就保持在這個程度。
這個想法,很快被不遠處的東西給吸引走了注意力。
屋中的東西,哪怕是一小件物品,放哪兒什麼樣,她都有大致印象。
現在這東西比較突兀和明顯,井瑟第一時間看到。
伸手,隔空她就將東西拿了過來。
「小池給我的?」
奇怪了,好端端的,算是同一個屋檐下了,還給她寫什麼信。
疑惑的她,將紙張展開,上面渺渺數語。
「瑟瑟,我下山歷練了,徒兒會保護好自己,等這些菜吃完的時候,我就回來了,勿念。」
看著上面蒼勁有力,卻有帶著幾分柔氣的字跡。
井瑟仿佛能夠看到提筆書寫的模樣,充滿著試卷氣息和溫情。
「吃的?」
目光落在手中的儲物戒上,她神識探入進去,當即傻眼。
許多許多的菜肴,把儲物戒塞的滿滿當當的。
儲物戒里就像是一個貨架,擺放著每一天準備的幾道菜,分量都是剛好夠她一個的。
當然也少不了白玉凝脂雪絨膏這道菜,滋補氣血的。
「一二三」
正打算數一數的井瑟,忽然覺得數不過來,但目測,少說也是半年以上。
「這徒弟,也太暖心了。」
回想著儲物戒里,滿滿的都是她愛吃的食物,分量也準備的恰到好處。
井瑟感動得仿佛自己擁有了全世界,捏著信紅了臉。
涼風吹來,她又開始懊惱,患得患失的。
「沒出息,又不是情書,激動個什麼模樣,說不定他是去找洛輕語了呢。」
嘴上這麼說著,井瑟卻沒有吃味,或許是她已經篤定自己在徒弟心目中,分量不低。
她緩緩起來,坐在梳妝台前梳頭。
對比自己看到的記憶不同,他們師徒沒有反目成仇。
她雖得不到男主的人和心,但好歹往好方面發展,擁有一個徒弟。
既然當不了他女人,就當他師傅吧,長著父母,把他當兒子?
想了想,井瑟覺得接受無能,甩掉心中想法。
「少宗主,您起來了嗎?」
屋外,響起了小七的聲音,大抵是拿著洗漱用具來了。
洗漱好,她自告奮勇給井瑟梳頭。
望著鏡子里,面色俏紅,精神洋溢的井瑟,小七跟著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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