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拒絕的井瑟,就聞到了墨雲池接縫的小酒壇,酒香襲來。
香醇中透露著清香,就算是入口,應該也不是特別辛辣。
「那就來一小杯,當時慶祝你小子收徒了,待會兒跟我說說怎麼回事。」
徒弟好像有點吃味了,唉,沒得安全感的可憐娃兒哦。
她就順順毛,哄一哄再說吧,遲早有一天,他能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
「好。」
墨雲池唇角微微上揚,慢條斯理的倒了一杯酒給井瑟。
師徒倆開始用餐,關于小胖的身份,以及自己怎收徒的,他簡言意駭的說了一通。
「唔,倒是個孝順的,沒計較你的年紀就拜師,心性不錯。」
感嘆一番自家徒弟有這機遇,不過記憶中是沒有的,現在這樣,是錦上添花。
她的選擇果然是對的,男主徒弟的大腿,要使勁抱!
井瑟說著,打了個酒嗝,「沒想到,我年紀輕輕先當了師祖,嘿。」
墨雲池垂眸,默默地把酒斟上。
美酒,美食,還有自家徒弟美男相伴,井瑟越吃越上頭。
「來來來,小池,咱們師徒喝一杯,你這酒哪兒買的,真好喝。」
不是買的,小胖給的拜師見面禮儲物戒里的東西。
里面五花八門,什麼都有,他還沒來得及找機會好好整理。
倒是一眼就相中這酒了,有時候用來入菜,提香用的,喝自然也沒問題。
「師傅喜歡,回頭徒兒再找來,可好?」
墨雲池舉著酒杯,緩緩抿了一口,狹長的眸光,靜靜地落在井瑟身上。
酒入喉嚨,感覺著醇香和甘甜,他始終覺得比不上師傅的味道甜美。
「好啊,這酒真好喝,回頭再送點孝敬你師伯。」
酒開始上頭,井瑟說話都有點打舌頭。
彼時,飯菜已經吃光,酒勁也開始了。
井瑟一只手杵著下巴,一只手拿著筷子,對著墨雲池。
「小池,你別晃啊,我都看不清楚你的樣子了。」
筷子緊接著從她的指間掉落,隨後井瑟撐著桌面,緩緩站起來朝著他走去。
墨雲池心意緊,喝酒壯膽,師傅是不是要吃他了?
怎麼辦,有點緊張,他是半推半就呢,還是直接投降。
井瑟的手,搭在墨雲池的肩膀上。
「小池啊,這些天,相處下來,你覺得這洛輕語怎麼樣?是不是很有大家閨秀的模樣,落落大方,從容有度。」
墨雲池皺眉,這時候,說那妖女做什麼,影響心情。
「師傅,你吃好了,那休息吧。」
看樣子,火候還不到,只能等以後再尋機會了。
起身,墨雲池有幾分粗魯和氣惱,將井瑟攙扶到床邊。
「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井瑟此刻,還保留著一絲絲的理智,「去吧去吧。」
去找他的洛輕語去,她才不稀罕呢,也沒有不高興和吃醋。
喝酒停不下來,是因為心里有些悶燥,越喝越上頭。
走向門口,墨雲池眸光陰沉沉的,他是不是應該去警告一下洛輕語,讓她不要肖想不該肖想的人。
手放在門上,正要打開,一陣酒香傳來。
腰間頓時被一雙手臂給抱住,井瑟迷夢著眼眸,抱著他。
「我不想你走。」
這一句話,頓時將墨雲池氣惱的烏雲,砸得煙消雲散。
他的喉頭,滑動了幾下,手不自覺的放在她細女敕的手背上。
「師傅,你,喝醉了?」
詢問這話,他都覺得自己很卑鄙無恥,但有帶著一種打破禁忌的刺激和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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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清醒得很,不要走好不好,我不想你去找別的女人。」
別的女人,誰?
他在這兒到現在,除了和小胖離開,教他做菜之外,並沒有其他女人。
難道,師傅其實發現了,內心一直吃醋,才會故意和洛輕語親近,以此來氣他?
太笨了,他居然才發現,即便是氣他,都不找別的男人。
簡直是,讓人更愛了。
分開井瑟的手,墨雲池轉過來,人直接倒在他懷中,臉頰布滿紅暈,眼神也是迷離的。
「師傅,我沒」
「唔」
話沒說完,井瑟已經踮起腳尖,湊到他唇瓣重重的壓了一下。
大概是沒瞅準,但就是這麼一下,墨雲池感覺到自己的血液,在這一刻開始沸騰,洶涌。
「說了,不許喊師傅的,要喊瑟瑟,你不乖。」
乖,他一定乖。
墨雲池唇角微微揚起,大手放在她後腦勺的位置。
「我乖,瑟瑟。」
「嗯。」
下一秒,墨雲池低頭,朝著朝思暮想,最為甜美的位置攻略過去,站不穩,井瑟下意識的後退。
但同時將雙手攬住他的腰,笨拙的回應。
酒香的甜美,席卷著兩人的大腦,這一刻,仿佛世界都安靜了一樣。
不知道何時,兩人退到床邊,井瑟身子一軟,將墨雲池連帶著也砸到榻上。
怕他磕著,他連忙用手臂枕在下方。
井瑟撇嘴,「小池,為師喜歡你,你知道嗎?」
「知道。」
一開始不知,自上次就明白了。
「但是,你為什麼不喜歡我呢,我都改了很多,不再任性,不善妒,不霸道了。」
卑微的語氣,有幾分可憐,听著讓人揪心。
「我喜歡你,很喜歡!不用改。」
墨雲池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默默的抬手在這屋中設下隔音禁制,不想被人打擾到。
「不用騙了我了,我知道不是。」
垂眸,井瑟再也不掩飾,微微咬著唇瓣,像極了孤單和疼的時候,自我療傷。
說了師傅不信,怎麼辦。
墨雲池波光瀲灩的眸子拂過一絲無奈,這會兒說什麼,她都未必能听進去。
那就,感受他。
抽搐手,微微抬起井瑟的下巴,此刻的她,眼底氤氳著霧氣,像呆萌可口的小白兔。
再也控制不住,墨雲池低著頭,重重的攥著她的唇瓣。
好一會兒才松開,而井瑟表情更迷茫了,但看得出來,沒那麼傷心。
「瑟瑟,現在明白了嗎,我對你的心意。」
她搖搖頭,這會兒暈乎乎的,感覺墨雲池的聲音,都是忽高忽低,忽遠忽近。
「」
期待感十足的墨雲池,猶如被澆了一盆冷水。
他無奈嘆氣,喝酒是壯膽,但喝多斷片了,這量,不好控制啊。
以後,怕是得多來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