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不受控制,付出也是如此。
她一開始的確是抱著一種目的和想法,想要培養墨雲池出人頭地,以後帶著向陽宗一塊爭光。
但實際上,等她對上自家徒弟的時候,就恨不得把自己的好東西都給他。
因為喜歡,所以無腦,她自己都覺得可笑,但控制不住。
她自己喜歡得有點卑微,她承認!
墨雲池被塞了一嘴的包子,再看到對面井瑟信誓旦旦的模樣,心里喜滋滋的。
師傅在乎他啊,這感覺,真好。
「我知道,師傅,喝湯,養胃。」
嚼了嚼嘴里的食物,他給井瑟盛湯。
現在,他不知道自家師傅糾結什麼,但他在慢慢的表現,用實際行動表達著自己的心意。
相信用不了太久,她就會明白,屆時就能敞開心扉,接納他。
早膳吃完,墨雲池很往常一樣,收拾著碗筷,伸手端起盤子的時候,眉頭不經意的皺了一下。
井瑟見了,立馬想到他傷勢沒好。
當即呵止住他的動作,「放下!」
墨雲池微垂的眼眸,輕輕抬起來,宛若黑濯石一眼的眼眸,疑惑的望著井瑟。
像是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一樣,「怎麼了師傅。」
「怎麼了,這得問你才是。」
起身,井瑟將墨雲池拽到自己面前來,「你的的傷,怎麼樣了?」
「沒事,都好了,師傅不用擔心。」
墨雲池笑容乖巧溫和又迷人,但下意識的,伸手遮擋自己的胸膛。
「師傅你忙吧,徒兒先告退」說著,便又想將這些碗筷端出去。
井瑟又怎麼可能任由他就這麼離開,眉頭皺了皺,二話不說,將他拽著往屏風後的臥榻走去。
墨雲池的心開始怦怦跳,師傅,她這是想做什麼。
他現在是受傷的,不適合被吃掉。
重新拿出一盒藥膏的井瑟板著一張臉。
「你肯定有忘了涂藥是不是,衣服月兌了,躺下。」
「不用了師傅,我回去自己就可以。」
墨雲池耳根子頓時泛紅,有幾分扭扭捏捏的。
井瑟看了,當**得自家徒弟,真的很秀色可餐。
「少給我推諉。」
懶得吩咐,她直接實際行動,伸手將墨雲池往軟塌上一推。
「衣服自己月兌,還是我來」居高臨下盯著人的模樣,真的很女王。
墨雲池停頓半晌,緩緩將腰帶解開,露出了胸膛。
被水泡過,以至于傷口位置的皮肉,有的開始掉皮,露出傷口鮮女敕的紅肉,似乎還有水汽在上面。
井瑟眉頭皺得很深,「早說了不讓你泡澡,你怎麼就是不听。」
開始裝無辜的墨雲池表示自己听了,「徒兒昨天,很快就回去休息了。」
只不過回去之後,又泡了冷水澡,冷熱交替,那滋味有點兒酸爽而已。
「回去你涂藥了嗎,早上起來呢?」
井瑟一邊反駁,一邊用手指將藥膏挖出來,仔仔細細的給他涂抹,動作溫柔。
手指在他胸膛上涂抹和劃過,墨雲池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昨天按壓下去的火氣,再度燃燒。
他眯著眼眸,望著眼前認真又關切的井瑟。
這樣的師傅,只可以是他的,誰也不許打主意。
「好了!」
起身,井瑟一臉惱怒。
「你這小子,又開始不乖了,從明天開始,早上都到我這兒涂藥,敢不听話,腿都給你打斷!」
墨雲池哭笑不得,師傅她這是,學到了幾位師伯的真傳嗎?
動不動就打斷人家的腿,不過這霸道的模樣,他愛了。
「是,師傅。」
有這樣能夠獨處的機會,他又怎麼可能錯過呢。
井瑟以為自己下手太狠,以至于自家徒弟傷勢恢復緩慢,殊不知這其實都是他自己的杰作。
身為煉丹師,有的是辦法,讓自己恢復好。
可惜了,一個裝傻,一個是真的關心則亂,不過這樣也挺好,不知不覺中,兩人感情都在升溫。
幾天後。
「傷口已經結疤,近幾日,不要再去泡澡了,听到沒有,等徹底恢復再說。」
低著頭,井瑟涂抹好藥膏後,正要起身,但卻忘了自己彎腰有一會兒,忽然直起來閃了腰。
整個人往墨雲池的懷中就是一撲,而他也順勢摟著。
「師傅~」
女乃女乃的聲音,實在是太撩了。
砰砰砰,井瑟又感覺到自己的心髒,如同在打擂台賽一樣。
矜貴慵懶的氣息,俊美絕倫的臉龐,她家這蠢徒弟,當真是該死的好看。
「小師叔,小師叔我們回來了,你在嗎?」
門外,蘇翎的聲音由遠及近,井瑟一個閃電一樣,迅速站起來,腦袋還砸在床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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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忙腳亂的扒拉自己的頭發。
「額,你先穿好衣服,蘇翎應該是帶火雲宗的弟子來了。」
說著,落荒而逃,像極了做壞事被抓包一樣。
墨雲池緩緩從床上坐起來,慢條斯理的將衣服穿戴,上揚的唇角,猛地抹平。
「師兄,來得真不是時候!」
站在井瑟院子外面的蘇翎,莫名覺得後頸一涼,仿佛誰對著哈了一口冷氣一樣。
身邊跟著火花,她面色有幾分尷尬,「這樣不好吧,會打擾到井少主。」
正說著,井瑟走了出來,面色微紅。
「咳,你們回來了,怎麼這麼慢,蘇翎爬著回來的?」
她和墨雲池這小子,事情辦完回到向陽宗也幾天了,這幫人才到,速度的確慢。
火花此時連忙解釋,「蘇公子帶我們一路上慢走,是我要求他帶我們游山玩水過來的,倒也是欣賞了一番獨特的風景。」
井瑟了然,這火花可以啊,這麼快就懂得維護蘇翎那傻小子。
「早飯吃了嗎,沒有一塊吃吧。」
今天,她恰巧是先給墨雲池涂藥的,所以還沒有用餐。
「好啊好啊,師弟也在對吧,我去找他!」
屋中,墨雲池正襟危坐,抬眸瞥向門口的蘇翎。
對上那略帶寒意的眼眸,蘇翎踏出去的腳收回來也不是,踩下去也不是。
嗚嗚嗚,師弟的眼神好可怕,仿佛要吃了他似的,他也沒怎麼著啊。
大概是打擾他們兩人用餐了?
「杵在這兒做什麼,進屋!」
井瑟不悅的聲音剛響起,墨雲池冰冷的眸光便恢復成溫潤的模樣。
師弟這變色龍,不要臉!就只會欺負他這個單純的師兄,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