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十分無語,花無言跟他娘也太腦洞大開了吧。想象力簡直豐富得無敵。
被踩到小尾巴了,開始憤怒要殺人滅口了嗎?
花無言決定見好就收,他正了正臉色,仿佛剛才自己什麼也沒有說過。
「咳咳,當我沒說過。」
關心一下而已,居然不領情,不過也能理解,這等狗血的感情糾葛,是不喜歡被外人道的。
一直默不吭聲的墨雲池唇角勾起來,又放下去,背著井瑟連氣都不帶喘的往前走。
但這會兒,某人內心郁悶得不行。
算了,這誤會她也懶得解釋,不過這會兒她需要冷靜冷靜,否則真的會忍不住想要踹人。
拍拍墨雲池的肩膀,井瑟撇嘴,「放我下來,我要自己走。」
原本這不過是一場誤會,墨雲池沒有僵持,放下了自家師傅。
「哎,你做什麼?」
花無言見井瑟一副要殺人的模樣,踏出六親不認的步伐,忍不住開口。
「要你管!」
見她的時候男女不分,眼神有問題就算了。
沒想到腦袋還有坑,也不知道將來得委屈哪個女子,才能收了這貨。
走出去幾步,淡淡的果香傳入鼻腔。
定楮一看,井瑟發現了各種各樣的干果,立刻走過去。
「姑娘,嘗嘗嗎,葡萄干,酸甜淡三種口味的,顏色也有多重選擇,還有這蜜餞,香瓜干,可以嘗一嘗的,免費。」
小零食什麼的,是她的最愛。
見她停下來買東西,墨雲池和花無言自然也不會先走,打算等她挑好再過去付錢。
還別說,花天國各種各樣的果子蜜餞,那口感還是相當不錯的。
帶回去給師兄們,她以後也好留著吃,畢竟這花天國,或許這次離開就再也不會回來。
「這些,這些我都要了,給我裝起來!」
一看是大主顧,這老板頓時激動。
「姑娘您稍等,馬上給您全都裝起來,另外看你買這麼多,我們給你打折。」
老板和他的妻子,喜滋滋的忙碌,打包。
東西買好,男士付錢,墨雲池很直覺的過來,詢問價錢,然後將錢袋遞給老板。
花無言捻起一顆葡萄干,正好吃的是酸的那一個,頓時面色都扭曲了。
「這麼酸,你吃得下去嗎?」勉強,他才將這顆葡萄干給咽下去。
這蠢貨憨憨,她不想和他說話,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拳頭,索性井瑟就不搭理他。
下一秒,他似乎明白了什麼。
「民間傳言,酸兒辣女,難不成」
下意識的,花無言瞥向了井瑟的肚子,應該大概也許沒這麼準確吧?
從小到大沒朋友,這會兒身邊的朋友肚子里還揣著娃兒,花無言只覺得無比新奇,外加濃濃的關心。
插一句,我最近在用的看書app,【 \\ 】書源多,書籍全,更新快!
不知道孩子生了,他能討個干爹當不。
瞥見他的視線,墨雲池皺眉,身體比想法更快,擋在井瑟身邊。
「眼神往哪兒看呢?」
這花天國的衣裳,本來就薄,這小子別是故意佔便宜。
這模樣,更是花無言認定了心中的想法,肯定是這樣的沒錯。
女孩子臉皮薄,不願意承認。
井瑟默默地翻了個白眼,拳頭捏得嘎吱響,「花美男,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不,她肯定要打自己。
「不過去,兄弟,也不管管你女人。」
墨雲池余光白了他一眼,管?他才不要,師傅做什麼說什麼都說對的。
伸手,他將花無言給揪住,推到了井瑟面前,「師悠著點打。」
井瑟揮舞起拳頭,半晌沒落下去,她主要是想到這貨是堂堂的大殿下。
表面上身邊一個侍從都沒有,但從離開皇宮之後,不不遠不近的距離,還是有人在暗中守護著的。
她這一拳頭砸下去,他們師徒倆,就別想離開花天國了。
「好女不跟蠢男斗,我先去買別的,東西被給我落下。」
被井瑟師徒倆這麼對待的花無言,頓時生無可戀,他都做好了挨揍的準備,沒想到躲過一劫。
掙月兌墨雲池拽著自己的手後,他沒好氣的懟了一句。
「身為男人,你怎麼能懼內!」
墨雲池面無表情,「我樂意。」
此時,將各種干果全部整理好的老板娘聞言,噗嗤一笑。
「小公子這麼寵妻子,一定會很恩愛的,大公子其實可以學著點,自己的女人,都是要哄的。」
「哈。」
又來,這個事情是過不去了嗎?花無言尷尬的笑笑,無言以對。
本來就是誤會,不解釋,看起來反而倒像是真的有那麼一回事,他就當提前學習和適應了吧。
收起東西,墨雲池也不喊花無言,迅速的跟上去,找到井瑟。
夕陽落下之前,三人回到了花無言的府上。
井瑟有點兒氣鼓鼓的回到入住的院落,在客廳坐下。
「臭徒弟,你今天居然也不幫為師解釋一下。」
墨雲池微微揚起的唇角再度按下去,他默默的坐在井瑟面前。
「委屈師傅了。」
「算了,愛怎麼誤會怎麼誤會吧」反正他們在這兒用的都是假名,到底有沒有這回事兒,一點兒都不影響。
井瑟余光瞥見墨雲池似乎有點憋笑的模樣,頓時氣惱。
「你小子是在取笑為師嗎?」
「沒有!」
他只是沒想到,就這麼一個小小的誤解,能騰升到懷孕且生男生女這問題上來而以。
說是沒有,那就是有。
咬牙,井瑟站起來,「臭小子,居然敢笑話我。」
自己在哪兒百口莫辯的時候,墨雲池這小子肯定在一旁笑翻了吧,得好好教訓一下。
伸出手指頭,井瑟開始戳墨雲池的身上各處。
「你還不承認,你就是笑我了。」
喵的,似乎還有這貨推波助瀾在里面。
從側面來說是因為解釋了他們不相信,也是為了打消對方探究他們身份,但她心里頭就是不爽。
被戳的癢癢的,墨雲池連說不是,同時還躲來躲去的。
一見她這樣,井瑟撓了,伸手揪住他胸前的衣服,往自己面前一拽,將人按在了桌旁。
「我真沒有。」
甚至他還希望這件事是真的。
井瑟眯著眼楮,「我不信!」剛剛看到的笑容,絕對不會作假,這小子在撒謊。
她垂著臉龐,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墨雲池,「看著我的眼楮,回答我。」
兩人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動作,多麼令人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