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拐著玩兒罵自己老了,不中用的意思嗎?可惡,實在是太可惡了。
「還打嗎?」
向東一副我十分征求你意見,要打他可以奉陪到底的意思。
蔡基氣得仿佛要嘔血,他倒是想打,可問題這情況下,贏是沒可能,只會更加丟臉。
「哼!算你狠。」
憤恨的拂袖,他最先走出了比試台。
井瑟望著預料中的這一幕,猛地站起來,一旁的墨雲池不解。
怎麼師傅氣兒沒出夠,還要想揍崇明宗那老狗不成。
哪知道井瑟沒走,而是站在原地,目光看向向陽宗和崇明宗弟子比試的擂台。
「向陽宗的弟子听著,你們家宗主已經贏了,首戰告捷,你們要是爭氣一點兒,回頭重重有賞!」
她這幅豪情萬丈的語氣,對向陽宗弟子來說,正是十分需要的。
蔡基經過她面前的時候,譏笑道︰「重賞之下固然會出現勇夫,但你們未免太異想天開。」
贏誰不想,最重要的是得看有沒有這實力。
「閣下這意思,是十分相信自家弟子了,不如這第一場,我們來打個賭吧,看看贏的是我們還是貴派。」
「賭什麼?」
這第一場,他派出去的弟子實力都是不凡的,肯定能贏。
井瑟笑容滿面,「這樣,咱們兩家門派不是包下了酒樓嗎,要是誰輸掉,就將今天之前在酒樓的消費全包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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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百個弟子,來到這無際城也就住了兩三天,但花銷如流水啊,耗費的是一大筆巨資。
「好!一言為定!」
蔡基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此時自家宗門弟子與向陽宗弟子,打斗也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
一共是三場,一場是66個,余留下的兩人可作為臨場替補加入進去。
基本上後面兩場其實是67人,多一個人多一分力量,贏的幾率到大一些。
不知道是不是向東的贏,讓他們士氣大振,向陽宗的弟子也猛地奮起,出招所向披靡。
本打算一鼓作氣贏了對方的崇明宗弟子,忽然發現靈力跟不上了。
結果,毫無懸念的輸掉。
「耶耶耶,我們贏了,宗主,少宗主你們看到了嗎?」
眾人歡呼,激動得像個孩子。
井瑟瞧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端著茶水悠閑自在的抿了一口,「很不錯,今晚加餐!想是什麼隨便點!」
這架勢,差不多向陽宗已經是她說了算。
對此,向東並沒有反駁,「接下來繼續努力,回去每個人論功行賞!」
不是說他們太低調了被人欺負嗎,那麼不如就高調,達到只能讓人仰望的地步。
這樣就沒人敢生出對付和取締他們的念頭,要麼不強,要麼無敵。
向陽宗弟子氣勢如虹,反觀他們對面的崇明宗,則是烏雲籠罩。
井瑟笑眯眯的舉起茶杯對著蔡基舉了一下,「宗主財大氣粗,在下以茶代酒,先謝謝您 。」
「哼!不如再比一場,如果你們贏了,接下來待在這兒的酒樓花銷本宗主負責,若我們贏,剛才的賭約不作數?」
誰知道向陽宗在酒樓里花銷了多少,白白浪費一堆錢,實在是可惜。
想到自己頭腦一熱答應對方,蔡基就郁悶,有點小後悔。
井瑟咧嘴一笑,「不來。」
見好就收,誰知道逼急了這老狐狸,他會做出什麼ど蛾子。
「你!!!」
一口氣堵在嗓子眼,不上不下的,蔡基覺得自己腦袋嗡嗡, 的疼。
緊接著,便是向南和崇明宗的打,他主修煉丹師這塊。
實力雖然也是聖者,但論氣戰斗力,井瑟反而更強,即便如此,還是和對方堪堪打了個平手。
隨後就是向西和向北,兩人各自有自己的底牌,對付崇明宗那些個聖者,對方就是單純的靈修,自當不是對手。
贏,是毫無懸念的。
剩下的兩隊向陽宗弟子,也像是打了雞血,爆發了潛力,將崇明宗弟子打得哭爹喊娘。
隨後彼時的是聖天宗與玄天宗,聖天宗勝。
雄赳赳氣昂昂的他們,還是被向陽宗弟子虐成了狗。
眾人無語又郁悶,不是說向陽宗弟子最為懶散的嗎,誰說的,站出來讓他們打死算了。
「可惡!我有理由懷疑向陽宗弟子,服用了丹藥,他們作弊!」
孟嬌蘭氣得臉都綠了,忍不住朗聲開口。
比試之中,為了顯示公平,不得用刀劍,以及丹藥輔助補充力量,比的是拳腳工夫,不然就失去了比試的意義。
「作弊?大嬸,你屎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
「我向陽宗弟子,都是真才實學,禁得住考驗和檢查,若是查出來你在污蔑,信不信我把你舌頭割下來炒給你吃。」
凶殘,狠辣。
此時的井瑟,渾身是上下透露出來的氣息,就是如此。
對上她的眼眸,孟嬌蘭莫名覺得後背充滿了寒意,得慌。
宗主瞪了她一眼,眾目睽睽之下,身為五大宗門,誰敢作弊,被查出來面子名聲都沒了。
誰會傻到做這種事。
孟嬌蘭也意識到自己失言,她撇嘴,「我就隨口說說。」
「是嗎?」
井瑟猛地出招,一道攻擊力,凌厲的飛掠過去,將孟嬌蘭的一縷頭發削斷。
聖天宗宗主頓時就怒了,「放肆!你想做什麼?」
當著他的面對他女兒出手,以為他這個爹是死人嗎。
準備反擊的時候,向東的聲音更大,「吼什麼吼,要動手來啊,誰怕誰!」
是他女兒就了不起了嗎,瑟瑟還是他們的小師妹,心頭寶呢。
聖天宗宗主憤恨的瞪著井瑟,「是她先動的手!」
「喲,這宗主火氣這麼大作什麼,我也就隨手一個攻擊,這不無關痛癢嗎?」
反擊,這是對之前孟嬌蘭污蔑他們作弊的反擊,可以說是很凌厲了。
「你!」
這話沒毛病,還真是無言以對。
不甘的他,重重的坐回了椅子上,這場無聲的較量,向陽宗,又身處了。
「天啊,少宗主怎麼可以這麼帥!我要是男子,一定要去追她!」
一向陽宗女弟子,雙手捧著,一臉陶醉的望著看台上坐著的井瑟。
毫無色彩的黑裙,襯得她是那般的高貴冷艷。
「追少宗主,你不怕被聖者們打斷腿嗎,默默崇拜就對了,她是咱們得不到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