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法還是劍法,亦或者是心法。」
知道了這個,或許能夠猜出他們詢問的問題,畢竟沒有人會問毫不相干的問題吧。
到時候他和師傅揣摩,在回答問題,也就不用怕出入太大。
女子微微一凜,笑看著他。
「你這小子,不怎麼說話,腦袋倒也是個靈光的,不錯,郎才女貌,十分登對。」
男子此時似乎巴不得這兩個打擾他們夫妻的人趕緊走,冷冷詢問。
「問題就是,你們是不是戀人?」
「嗯?」就這兒,問題當然不是了。
墨雲池到嘴的師傅兩個字,變得細弱蚊蠅。
井瑟捏了捏他的手,沒有回頭,轉而望著這對男女,「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答案讓他們不滿意,面臨的就是一場殺機,她還真的不敢輕易做出回答。
萬一這兩人其實個見不得別人好的,她回答是就是死路一條,若回答了不是,心里一個不高興,也會出手。
女子緩緩將功法放在了石桌上。
「我和夫君,最大的希望,便是這天底下有情人終成眷屬,你們若不是,那便留在這兒陪我們吧。」
有使喚丫頭也不錯的,總歸來說,要熱鬧一些。
既然如此,井瑟眸光閃了閃,點頭道︰「我們是情侶,對吧小池。」
「啊,嗯。」
對方既然要這樣才不殺他們的話,那就撒個謊,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算是善意的欺騙,是有所不同的。
聞言,女孩子笑容更深了。
「真的?這尊階的功法,可是與眾不同的,能夠單修,也能合修,你們懂我的意思嗎?」
「懂,男女之間嘛,不例外就是那個。」
井瑟大大方方的,倒是墨雲池,臉上按耐不住露出羞澀的神色來。
逢家巨變,自然也沒有父母教他這方面的,這個年紀懵懂中帶著好奇,十分正常。
「咯咯,小丫頭,你這性格,我喜歡!」
雖說女子要矜持,但坦坦蕩蕩的,也蠻招人喜歡的。
見女子並沒有惱怒和懷疑,井瑟依舊保持著靦腆的笑容,喜歡說好听的,那她就說唄。
人都死了,哄哄也無妨嘛。
然而,那男子卻用十分懷疑的眼神盯著兩人,「你在撒謊,你們倆根本就不是情侶!」
墨雲池和井瑟的內心同時咯 了一下,神色坦然。
怎麼辦,被發現了?他們好像並未露出破綻,不,堅決不能承認。
「閣下如何認定我們說謊的,如果單憑你說是就是,我們無法反駁!」
井瑟一副我說什麼你們都不相信,何必多此一問的模樣。
「撒謊,是要付出代價的,此前有人妄圖糊弄我們,下場就是這樣!」男子輕描淡寫的伸手,指著涼亭下方的湖水。
正好就站在邊上的井瑟和墨雲池轉頭一看,水底飄著兩具尸體,一男一女,一直都沒有腐爛。
挖槽,這兩個看起來像神仙的人,沒想到是變太!
這兩人就是欺騙他們,謊稱是情侶後沒識破,結果身軀被作為標本吧。
完犢子了,實在不行,只有硬拼。
井瑟一語不發的時候,墨雲池已經不知道何時站在了她跟前,將她擋在後方。
女子視線從墨雲池身上收回,「夫君他嚇唬你們的,你們就老實回答,如若不是,我便給你倆自我了斷的機會。」
她的語氣,漸漸變得冷硬起來。
「畢竟,我真的很討厭那種,明明不愛,卻非要欺騙彼此和他人的人。」
咦,這語氣,他們似乎也沒什麼證據嘛。
井瑟一下子有了底氣,看到未來的她,就像是重活了一世,不再那麼天真的。
「誰說我們不是的,我們就是,對吧小池。」
原本就緊握的手,現在握得更緊了,她甚至親昵的挽著墨雲池的肩膀,整個人都靠在了他身上。
這兩人,有點不好對付,死後,從他們身上還能感覺到凶悍的力量,必然是不好對付的。
騙過他們後,逃之夭夭,多好。
「嗯,是的,我們是!」
墨雲池反應有些羞羞答答的,純情得不得了,他的心在狂跳,根本控制不住。
男子陰冷著一張臉,「還在撒謊,剛才這小子喊你師傅,我都听到了!」
這樣的關系,又怎麼可能是戀人呢,不用問了,直接弄死。
井瑟歪著腦袋,眉頭皺了皺。
「閣下听錯了吧,小池喊我師姐呢,我們兩個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怎麼可能是師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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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吧,我天賦比他是高了那麼一點點,但是我從未嫌棄過他的,這點你們應該也能看到。」
說著,她得意的將兩人緊握的往上抬了抬。
似乎,從一開始,兩人就是手牽手進來的,男子此時自己也露出了疑問的表情。
離開這兒的辦法就是接受傳承,接受這本尊階的修煉功法。
不然就是冒險同這兩人作戰,最好的選擇還是前者,墨雲池沒有任何的反對。
兩人信誓旦旦的模樣,女子和男子也不敢肯定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
想到什麼,女子忽然站起來,男子見狀來到她身邊。
「怎麼了,動手這種事情,讓我來吧。」
如臨大敵的井瑟,已經蓄勢待發,做好了出手攻擊的準備。
沒想到女子踮起腳尖,勾下男子的脖子,將唇瓣貼了上去,濃情M意的兩人旁若無人起來。
我去,該不會是要現場直播吧,井瑟猛地睜大眼楮,期待起來。
看著這樣的她,墨雲池有種想要捂著她眼楮的感覺,別人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如他呢。
就在此時,女子停下來,笑得滿臉幸福,「想要我們相信,這就是!」
「什麼?」
意思是要讓他們也這樣?井瑟內心不斷翻白眼,這兩個奇葩,生前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啊,難以理解。
「不然,如此證明你們所說的話是真是假?」
如果只是逢場作戲,他們是能夠看出來的。
井瑟面露糾結起來,「小池他,比較害羞,這樣不打好吧。」
女子笑著聳肩,「當我們是死人就好。」
廢話,他們本就死人,還用得著說嗎?
不過好像,只能听他們的試一試,如果實在不行,那就拼了吧。
「師姐?」
墨雲池思索了好一會兒,才開口,眼神詢問著井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