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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 並沒——輪到韓浩言出馬。

人來人往的校門口根本就沒有混混的身影。

夏眠挽著孫悅欣,忽然想起來什——似的,回頭問韓浩言, 「你們中午的時候是不是踫到教導主任了?」

韓浩言愣點點頭,「嗯, 听說那些混混還搶了別人的錢。」

「嗯,那個別人, 就是我從他們手里劫走的那頭肥羊。」夏眠正說著,那頭肥羊就出現了。

「學姐。」小男生小跑著過來,——些高興,「我的錢要回來了, 教導主任說那個被攔住的女生也沒事。」

「嗯, 我知道了。」夏眠點點頭——,「下回知道怎麼辦了嗎?」

「知道了,」小男生點點頭,「謝謝學姐。」

這邊韓浩言也想明白了, 「是你叫的教導主任。」

孫悅欣翻了個白眼,「你一點都不了解我們夏眠好嘛, 就算她討厭田雪雅, 也不會讓她真——危險的。」

「可不像某些人沒品沒下限。」

韓浩言——些尷尬的模了模鼻——, 然後大跨一步擋在夏眠面前。

夏眠抬眼看他, 沒什——精神, 「怎麼了?」

韓浩言微微俯身對上夏眠的眼楮, 「今天誤會你了, 我誠懇的跟你——歉。」

「這件事情我會負責到底的,在解決那些混混——前,我每天接送你上學吧。」

周圍頓時傳來幾聲起哄的口哨聲。

夏眠的——些煩躁, 她今天本來心情就不好,還莫名其妙的遇到這一堆亂七八糟的事情。

她伸出一根手指頭抵著韓浩言的肩膀將人推開,懨懨的——,「不必。」

她也沒心情跟他在這里玩曖昧游戲,直白的——,「韓浩言同學,你的——歉我接受了,不過以後還是請你離我遠一點,我只想學習。」

韓浩言沒想到自己這張帥臉還——失效的時候,每次他做這個動作,哪個女生不是臉紅害羞的模樣。

他——著跟上來,倒退著走在夏眠面前,——,「別這樣嘛,我都跟你——歉了,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干嘛這——無情。」

夏眠面無表情的——,「嗯,這倒是,不打也不知道你智商不高,還花心濫情。」

孫悅欣愣了一下——,「所以他不是眼光不行,而是是個女的都行?」

夏眠被逗——了,「總結挺到位。」

李麗珍也恍然大悟,「我說嘛,哪里——認識一個禮拜就好上的。」

韓浩言不滿的——,「喂喂喂,你們過分了啊,我可沒跟誰好過,我還沒搞過對象呢。」

「怎麼,你們不信?」

「信!」夏眠——,「那請你繼續保持。」

韓浩言一噎,然後一臉郁悶的湊上來,「不管怎麼樣,我答應了你要解決混混的事情,一定會做到。」

「那你就去解決啊,跟著我解決不了吧?」夏眠。

實在不想以後被他糾纏,夏眠繼續——,「而且這件事情是田雪雅引起的,你給她兜底是什——意思?這是屬于她男朋友的權利。」

「你要管到底,是因為在追求她嗎?」

韓浩言嘆為觀止,問孫悅欣——,「她嘴巴一直怎麼厲害嗎?」

孫悅欣心里痛快,「那你是沒見識過更厲害的。」

正好走到了分叉路口,夏眠跟他們告別,「周一見。」

她剛走出幾步,就听後面韓浩言——,「保護女生也是一個男人應該有的擔當啊,我都說了我喜歡路見不平,我會暫時當你的護花使者的!」

反應還挺快。

身後傳來起哄的叫聲,夏眠充耳不聞,要說喜歡路見不平,還——誰能比的過她自己啊!呵呵。

夏眠看家里的門關著,又抬手看了看表,直奔寧韶白家。

格斗室那邊——不小的動靜,夏眠還想著孩子們都開始練習這——激烈的動作了嗎,結果推門進去發現竟然是寧韶白在打拳。

他顯然已經打了不短的時間,上身只穿著一件白色的背心,汗水覆蓋在線條流暢的肌肉上,隨著每一次的動作反射著晶瑩的光。

挺性感,夏眠不由嘆氣,可惜,將來會屬于某個男孩紙。

听見動靜的寧韶白停下來,看到是夏眠,立刻俯身撿起地上的運動外套穿上,「放學了?」

他的聲音還——些喘,蘇得讓人腿軟。

夏眠甩了甩頭,問道,「小楓他們呢?」

「琛琛听說小楓喜歡去動物園,正好霍學文來了,就讓他帶著他們一起去了,我姐和你大姐也跟著呢,不用擔心。」

夏眠听出來了,「小楓今天不太開心?」

寧韶白道,「一會兒回來應該就開心了。」

他仔細看了夏眠一眼,「你呢?」

「啊?」夏眠愣了一下。

寧韶白把運動服的拉鏈拉好,問道,「要不要來切磋切磋?」

夏眠立刻月兌了鞋進了格斗室,把書包一扔,直接就沖了上去。

寧韶白反應很快的側身閃過,「都不打招呼的嗎?」

夏眠已經再次撲了上來,寧韶白一開始還以閃躲為主,後來漸漸也招架不住開始還擊。

兩人你來我往,夏眠總有很多意想不到的招式,寧韶白則佔了體型和力量的優勢,兩人倒是越戰越勇。

夏眠久違的體會到了熱血沸騰的感覺。

寧韶白一拳揮出,夏眠一個下腰,口袋里——什——東西掉了出來。

寧韶白掃了一眼,粉紅色,心形的。

很好。

他忽然出手如電,抓住夏眠的手腕將人扭在懷里,彎腰去撿那封信,「這是什——?」

夏眠氣喘吁吁,她動了一下發現寧韶白擰的挺緊,干脆放棄抵抗直接靠在他身上,抬頭看著他——,「寧醫生,別告訴我你沒收過情書。」

寧韶白眯了眯眼楮,「你的?」

「嗯。」夏眠——,「可多呢。」

本來已經松手要將人推出去的寧韶白又把人拽了回來,伸手探進她的校服口袋。

很快又模出一個粉紅色的信封。

寧韶白︰……

他微微一——問道,「可多是多——?」

夏眠把手從他手里掙出來,一邊把礙事的校服月兌掉,一邊笑——,「我這——聰明漂亮的小仙女,在學校可是特別受歡迎的。」

她臉上都是得意,「這一年沒——兩百也——一百了吧。」

寧韶白眯起眼楮。

夏眠賊兮兮的踫了踫他——,「老實說,你收到過多——情書?是不是都堆成山了?」

「沒有。」寧韶白斬釘截鐵的。

「我才不信。」夏眠皺皺鼻——,趁著寧韶白不注意,直接攻上來,「寧醫生,騙人可不好。快說,收了多——?」

寧韶白抬腿躲過,傾身來抓她的肩膀,口中——,「這種情債遲早得還你知道的吧?」

夏眠後仰閃躲,「不知道,只是收情書而已,我又沒有欺騙別人感情。」

寧韶白手上不停,「听說——前收到多——封情書,以後會加倍償還。」

夏眠趕忙側身,「騙小孩兒呢?我怎麼沒听說過這種說法。」

寧韶白虛晃一招,扳住她的肩膀,直接給她來了個過肩摔,「你現在不就听說了?」

夏眠剛沾了軟墊,就趁其不備,腰部發力,伸腿剪住了他的脖——用力一扭,將寧韶白也摔在了軟墊上。

「這是哪里的說法,你騙人呢吧?」夏眠氣喘吁吁的。

「信不信由你。」寧韶白也——些喘,他伸手把剛剛不小心掉在地上的情書撿起來遞給她。

夏眠接過來直接揣在褲兜里。

寧韶白眯起眼楮,「不看看?」

「不看,」夏眠攤手攤腳的——,「高中不談戀愛。」

寧韶白長長的呼了口氣調整呼吸,「那干嘛還收?」

「一開始都是塞課桌里,後來有托別人轉送的,」夏眠——,「我不打算拆開,自然也不知道退給誰,干脆就全收了。」

說到這里,她不由笑起來,「畢竟也都是別人的青春里寶貴的心意,留著也沒什。」

寧韶白忽然問道,「你二十幾了?」

「二十……」夏眠差點月兌口而出,猛的看——寧韶白,憤憤的——,「你什——意思?我看起來很老嗎?」

寧韶白似——非——的看了她一眼道,「你听听剛剛你那口氣,說的好像自己不是正值青春的高中生一樣,我以為你二十幾了呢。」

原來是這個意思,夏眠暗暗松了口氣,哼道,「那是我心理年齡比較成熟,畢竟我也是當小姨的人了。」

「再說了,再過幾個月我就十八了,就是一個成年人了!」說到這里,她警告——,「十八歲生日,你可別再敷衍我啊。」

寧韶白無辜——,「我什——時候敷衍你了。」

「對,你沒敷衍我,你是故意氣我!」說到這里,夏眠氣得猛一個翻身趴起來看——寧韶白。

寧韶白冷不防她滾到身邊,灼熱的體溫似乎能透過幾層衣服傳遞到皮膚上……

他身體快速一側,挪開半個身位。

夏眠看著他的反應愣了一下,「嫌棄我呢?!」

說著眼楮一眯直接朝著寧韶白撲過來。

寧韶白退無可退,伸手抵著她的肩膀,氣息還——些不穩,「小姑娘,請自重。」

夏眠越是看他受驚一般的模樣就越想逗他,伸手去扳他的手,「自重是什——?能吃嗎?」

她眼楮色眯眯的往寧韶白身上一掃,忽然出其不意的把寧韶白運動服的拉鏈拉下來,里面貼身的背心已經汗濕了一大片。

隱約可見流暢的肌肉線條。

夏眠忍不住吹了個口哨,「身材真棒。」

寧韶白喉結微滾,忽然出手直取夏眠面門,夏眠往後一翻,兩個人又打了起來。

沒一會兒,夏眠忽然叫起來,「啊啊啊,痛痛痛!」

寧韶白拽著她的腳踝的手趕緊松開,「怎麼了?」

夏眠扶著他的胳膊開始叫喚,「腿,腿抽筋了,快快快!」

「該!誰讓你不熱身的。」寧韶白嘴上這樣說,卻趕緊蹲把她的腳抓在手里給她抻筋。

夏眠哼哼道,「不嫌棄我汗味兒了?」說著動了動腳趾賤兮兮的問道,「我腳臭不臭?」

寧韶白翻了個白眼,手上用力。

夏眠頓時慘叫,「啊啊啊,饒命,大哥饒命,再也不敢了。」

寧韶白松手,夏眠猛地朝他撲過去,然而對方似乎早有預料,就地一滾,長腿一絆,夏眠就撲了個空。

然後在她再次撲過來之前,伸手抵住她的腦袋不許她再靠近。威脅——,「生日禮物還想不想要了?」

夏眠立刻乖巧的坐好,「那今年你不能再氣我了。」

寧韶白不認這個罪,「我什——時候氣你了?」

夏眠——,「我十七歲生日,你送我一副漂亮的耳釘,不是氣我是做什——?」

每次提到這個,她都氣得不行,「我又沒有耳洞,好看卻不能帶!」

寧韶白道,「那你喜不喜歡那個耳釘。」

夏眠——,「當然喜歡啊,不喜歡我——什——好氣的,你這就跟在饑餓的人面前放個醬肘——什——區別?太缺德了。」

寧韶白道,「你可以打耳洞。」

夏眠憤憤,「你果然就是故意氣我。」

她倒是動過打耳洞的念頭,可是這個時代沒有耳洞搶,要打耳洞就是最古老的辦法,用米粒把耳垂攆薄了然後用繡花針穿過去,插上茶葉梗……

想想就覺得可怕,但為了美,她也想著豁出去了,不然接下來十幾年她都沒辦法帶耳環耳釘。

然而——夏文月一上手她就放棄了,太疼了……

當時寧韶白明明還圍觀,看她的熱鬧來著,結果轉頭她十七歲生日就送了一對漂亮的耳釘給她。

真是壞極了。

寧韶白看著她的樣子,忽然笑——,「我給你穿?」

「真的?」夏眠——,「你穿不疼?」

她眼楮一亮道,「你是醫生,是不是可以用麻藥?」

寧韶白敲了敲她的腦袋,「想什——好事呢?麻藥是處方藥,隨便用是犯法的。」

夏眠嘆了口氣,「那要怎麼穿?」

寧韶白無所謂——,「你不放心的話,那就算了。」

「不不,」夏眠一把拉住寧韶白的手,「幫我穿,確定不疼吧?」

寧韶白看著她晶亮的眸子,淡淡的——,「應該吧。」

大佬的應該那就是沒問題了,夏眠高興,「那咱什——時候穿?」

寧韶白道,「就當做我送你的十八歲生日禮物了。」

夏眠瞪大眼楮,「我這——重要的生日,你就穿個耳洞當生日禮物?還說不是敷衍我!」

寧韶白想了想,「是有些敷衍。」

夏眠還沒來得及高興,就听他繼續——,「那就再送些高質量的輔導書吧,正好高三用得上。」

夏眠氣得撲上來咬他,「你太過分了!」

寧韶白捂住她的嘴,掌心的氣息讓他的聲音有些飄,「——你過十九歲生日的時候保證送你滿意的。」

夏眠打掉他的手,氣——,「十八歲這——重要的生日你隨意敷衍我,還敢讓我指望十九歲的生日?」

寧韶白下意識的模了模掌心,輕笑,「在我這里,十九歲生日更重要。」

十八歲又不能談戀愛,自然不比十九歲。

夏眠疑惑,「這是什——說法?從來沒听說過。」

「現在你听說了。」寧韶白道,「所以,十八歲還是好好學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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