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媳婦兒她就住在這里。」戰瑾想要放縱一回自己,此時此刻的他不是戰氏集團那個身份高貴的執行總裁,也不是戰家的子孫。僅僅只是最為普通的市民,是來這里找媳婦兒的男人。
天氣實在是太冷了,他再一次敲打著窗戶玻璃。
林筱樂昨天晚上在這里還加班工作了一會兒,此時還在床上睡覺,睡夢中她隱約听到吵鬧的聲音。
「筱樂……」
戰瑾的聲音出現在了她的夢里,她下意識的睜開雙眼,熟悉的老舊天花板進入眼球。難道是她太過思念他了,才會連同睡覺做夢,都會夢到他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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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瑾你最好別回來,永遠都不要來找我。」林筱樂因為那個聲音,氣得抓起身上的被子捂著腦袋。
樓下聚集的居民越來越多,對于戰瑾所說的來這里找媳婦兒的半信半疑。畢竟他們長期生活在這里,戰瑾的面孔真的太陌生了。
「你下不下來?再不下來我就用棍子把你給倒騰下來。」老大爺的精力很旺盛,每天清早起來晨練身子骨子很好。他操起一根長棍子嚇唬著戰瑾。
「汪助理,少爺他……」
保鏢們試圖過去幫忙。
「誰也別去。」汪淨祥命令著他們。「現在的人娶老婆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他是一眼就看出了自家少爺想要用苦肉計那一招,若現在不成全他,呆會兒遭殃的就是他們了。
「筱樂,你在不在?把窗戶打開啊。」戰瑾不停的敲打著窗戶玻璃,要是被老大爺給弄下去了,豈不是偷雞不成還蝕把米。
林筱樂拿開捂著腦袋的被子,感覺那聲音不像是做夢,像真的就是戰瑾的聲音。不僅如此還有居民們的嚷嚷聲,她趕緊從床上起來,披了件厚厚的棉衣就往客廳里跑。
「你……你干嘛啊?」
那趴在窗戶玻璃上的男人震驚住她了。
「我來找你啊,外面好冷啊,你把窗戶打開吧。」戰瑾那張被凍紅的俊臉,一直帶著燦爛的笑意。
林筱樂伸手抓著窗戶上的鎖正準備打開的時候,卻突然想起了,她好像跟這個男人之間,還有一些問題沒有解決掉啊。若就這麼放他進來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這老舊的小區窗戶玻璃一點隔音效果都沒有,樓下大爺大媽的質疑聲,清清楚楚的進入她的耳朵里。她趴在窗戶玻璃上望向樓下,這堂堂的戰氏集團執行總裁戰瑾,現在竟成了眾矢之地。
「我又不是認識你,你誰啊?」林筱樂慢條斯理的把厚棉衣綁在自己的身上。
「小姑娘,這家伙說是來找媳婦兒的,你認識他嗎?他居然來翻你家窗戶。」樓下的老大爺詢問著客廳里的林筱樂。「小姑娘你別害怕,我們都是鄰居,我們全部都會幫你的。他敢上你家屋子里偷東西,大爺我就把他弄下來送去警察局。」
「你可好好回答啊,這里這麼高,摔下去的話肯定會死人的。」戰瑾對著她裝可憐,盡管天氣再冷,他也一直在忍受著哆嗦。
「大爺,我不認識他,我還沒有結婚呢,哪里來的老公啊。我怎麼可能會是他的媳婦兒呢。」林筱樂趴在窗戶口對樓下的大爺大聲的說道。
「林筱樂你……」戰瑾沒想到這小女人居然對她這樣。
「……」她沖著他吐了吐舌頭,一幅你活該的模樣。
「哎喲,這女人的心怎麼那麼狠啊,正所謂最毒婦人心,真是一點都沒有錯。好冷啊……冷到了骨髓里。我兒子女兒要看到他們的爹地這麼可憐,肯定會心疼死了。」戰瑾聳了聳肩頭,不在掩飾身體的冷,直接對她哆嗦起來。
「大爺他是流氓,他不是來我家盜取財物的人,我前幾天在網上看到了關于他的新聞,他是采花大盜啊。」林筱樂雙手環抱在胸前,側過身體向樓下的鄰居告狀,繼而盯著戰瑾挑了挑眉頭,那挑釁的意味實在是太濃烈了。
「趕緊把他弄下來送警察局吧,敢到我們小區里采花,活得不耐煩了吧。」
「就是,我們幾個老人可是天天練過的。」
「我不是……她真的是我老婆,我們倆最近在鬧脾氣。」戰瑾極力的解釋。「哎……」
老大爺拿著長棍子倒騰著戰瑾,試圖把他給弄下來。
「你不向他們解釋一下嗎?我要摔傷了你真不心疼?」戰瑾在空調上跳躍,不過那老大爺的力氣是真的很大,實木的棍子打在他的身上好疼的。「啊呀,天啦,骨頭被打斷了。」
林筱樂這幾天想著他,盼著他,真的看到他的時候,心里的氣又沒有解。又想讓鄰居們幫忙收拾一下,可心里又忍不住擔憂。
戰瑾為了試探這小女人到底在不在乎他,故意順著老大爺的棍子摔下去。
‘ ’的一聲,戰瑾整個人都摔在了樓下的積雪上。
「戰瑾……」林筱樂驚呼一聲,緊接著把窗戶給打開望向樓下,她來不及多說什麼,立刻跑到樓下去查看情況。
戰瑾坐在白色的積雪上,眾多鄰居圍繞著他,紛紛指責起來。
「不好意思讓一下。」林筱樂把他們推開跑到戰瑾的跟前。
她還是第一次見他如此狼狽,可憐巴巴的一點都不像平時里那個不可一世的冷總裁。
好在昨天晚上下雪很大,這會兒時間又太早,清潔阿姨還沒來得及處理積雪,否則戰瑾實實在在的摔在水泥地上肯定會受傷。
「把他送去警察局吧,我們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對,想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搞小動作,簡直就是痴心妄想。誰不知道我們這小區雖然老舊,但我們這里有成立‘老保安團’啊。」
「送走送走。」
戰瑾壓根兒不在乎他們的話,只在乎林筱樂一人。不出他所料這小女人氣得來看他了吧。
「哎喲,這腰上的骨頭肯定斷了,腿也不行了,手臂上也疼,全身上下都痛。是不是傷及了筋脈,以後要是殘廢了,誰來照顧我啊……」戰瑾賴在地上不起來,身體卷縮在雪地里,好像真跟他講的那麼一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