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文君說著臉有些紅,而陸旗听到這一聲旗,再听听這話,臉上容光煥發,重新看到了希望,「你說得對,再生一個就是!」
他還年輕,還能再生,等他再有孩子,以後有陸遠後悔的。
「我們不止要生,我們還要在陸遠面前生,文君,我們都要努力,你也不想讓顧青時搶在前面吧?」
俞文君眸光一閃,她當然不願意,面上卻做害羞狀,「這又不是我努力就成的。」
兩人能跨越年齡結婚也不是沒道理的,竟然擅自發起了一場生子比賽,要和陸遠他們比誰能先生孩子。
陸旗听著俞文君的話,終于開心起來,捏了捏她的手意有所指,「是我該努力,我會努力的,如果您再叫我一聲達令听听,我會更努力。」
這是俞文君對陸旗的愛稱,以前她叫伯父,但做夫妻總不能還叫伯父叔叔,叫名字又有點奇怪,最後就叫了旗,偶爾還會叫達令。
男人總是喜歡這樣浪漫的愛稱,不管哪個國家的人都一樣,對上年紀的人來說更喜歡。
陸旗就是那個愛死了這稱呼的人,就覺得甜蜜,而且還將自己叫年輕了,時常哄著俞文君叫。
俞文君不愧是出國留學國的人,說的外語都是那麼動听,叫親愛的也獨有自己的味道,讓陸旗很高興。
俞文君叫了幾聲,終于將陸旗哄高興了,但是高興了不代表問題就解決了,這婚禮辦了,沒客人可不成,要成笑話的,必須賓客滿座才行。
俞文君忙給陸旗出主意,說可能是請柬的原因,就不要請柬了。
雖然很丟人,但是也只能如此了,俞文君忙接了這件事過去,最後想巴結陸旗的人們來做客了。
加上陸旗這邊工作的人也請來,一時之間湊不夠人,只能在酒店門口又叫了一些路人,說免費吃酒席,還有酒店工作人員湊了湊,總算湊滿了人,沒有那麼多空位置了。
但就算坐滿了人,也依然只是笑話,新郎入場,沒有人歡呼,大家只顧著吃,被叫來的路人還在議論,怎麼有這麼老的新郎。
陸旗臉色漆黑,死死忍住沒發脾氣,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婚禮竟然會成笑話。
可這其實也是他自己作的,按照他的身份,就算不是陸氏掌權人,也認識不少人,如果真好好請客人也沒問題,可他偏偏好高騖遠,客人都要和陸遠比,只給相當地位的人發,眼界太高,結果人都不理他。
等到新娘入場氣氛就好很多了,畢竟新娘子大家還是喜歡看的,等看到新娘子後面長長的裙擺,大家看了個稀罕。
現場氣氛終于好了,可是中途又出問題了,新娘入場不能回頭,長長的裙擺只能伴娘幫忙弄,她一個人力量有限,導致有些裙擺到處亂跑。
而有的小孩實在太好奇還調皮,直接就坐了上去,這下可慘了,俞文君走著走著,婚紗都差點沒直接全月兌下來。
俞文君被迫停下,眼疾手快捂住了身前才避免當眾出丑,但這樣的紕漏出丑也夠了。
她一心想著要超過顧青時,設計師的話也不听,此刻終于受到了報應。
小孩被大人抱了下去,俞文君被陸旗護著終于上前,只是都有心理陰影了,後來基本都讓伴娘幫忙將裙擺抱著。
宣誓開始,俞文君余光看到她特意請來的記者,臉一陣青一陣白。
陸遠和顧青時的婚禮被那麼多記者報道,她也希望自己的婚禮也被報道,還特意請來記者想讓記者也報道一下她這轟動的婚禮。
可如今看看這現場,卻後悔極了,這樣的婚禮被報道,也是報道個笑話。
明明是說要辦一樣的婚禮,可兩場婚禮,天差地別。
陸遠和顧青時的婚禮是天造地設,而他們卻是笑話。
俞文君心情很差很差,底下坐著充當客人的酒店工作人員,心情則很微妙。
他們都是在不久前參與了陸遠婚禮的人,那一場婚禮給他們很深的印象,沒想到沒過多久,又要來一場相似的。
而最後這一場相似的,變成了東施效顰,里里外外全是花架子笑話,就是新郎新娘也相差太多。
「都說是狐狸精,還以為多漂亮呢,結果也沒見多漂亮嘛,比起老板娘也差太多了。」
「是啊,還是老板有眼光,老板娘也那麼漂亮。」
「可惜就是運氣不好,遇到了這麼個爹,還娶後媽,幸虧斷絕關系了。」
工作人員坐在酒席上後,月兌離了工作人員狀態,倒是八卦了幾句,從他們的談話可以看出,他們是完全站在陸遠這邊的。
「新娘還總讓她那個伴娘來打听老板老板娘,問他們是不是到了,也不想想老板娘他們怎麼會來。」
「是啊,換我我也不來。」
他們說了兩句又好奇,「你們說老板娘他們知道這件事嗎?」
陸遠和顧青時自然是知道的,而且知道得很清楚,陸旗和俞文君不要臉要仿照他們的婚禮辦,消息很快就傳給陸遠了。
方文還說如果陸遠不願意,可以直接讓陸旗辦不了,畢竟陸旗辦婚禮這一天,其實酒店都是有人訂了要結婚的,是陸旗花錢讓人換了地方的。
不過陸遠卻讓方文不用管,他的婚禮不是想學就能學的,事實證明確實如此。
顧青時也從設計師那里听到了俞文君定制婚紗的消息,設計師很喜歡顧青時,還說不行就不接這活了,是顧青時讓她該掙錢就掙錢,報高價就是。
設計師最後報高價了,本以為俞文君會退縮,結果沒有,倒是讓她掙了一大筆。
陸旗和俞文君鬧笑話的時候,顧青時和陸遠正在吃晚飯,也談起了這場婚禮。
雖然沒去,不過陸遠他們都能想象出來現場會是如何,「他們請的客人,基本都沒去。」
顧青時哼了哼,「活該,都是他該的。」
顧青時還不知道俞文君單方面和她開始生孩子比賽,對陸旗的遭遇,顧青時是一萬個高興,「讓他以後再沒臉沒皮,還好意思給我們發請柬,我們怎麼可能去嘛。」